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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咯咯直笑,她還掏出相機拍了一張留作紀念,並且揚言他某一天要是看上了別的女人她就會要把這張照片發到全世界。
上了火流星之後,兩個人並坐在一排手緊緊拉著,肖安然手心裡的涼涼的汗意出賣了她緊張到底的心情,苛鍾逸有點擔心她承受不了:“真的要坐嗎?”
她很是倔強地點了點頭,嚥了口唾沫,“如果火流星都不坐今後怎麼好意思說自己來過方特。”
“我們下次可以去迪士尼。”他哄到。
“不去,那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我就要玩這個。”她蹙著眉,三分賭氣、七分撒嬌。
苛鍾逸失笑,“好吧”,兩個人終是坐上了火流星。
火流星慢慢加速的時候,肖安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車身忽而往下把人都甩得倒過來,嚴重的失重,肖安然忍不住尖叫起來,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聽不見苛鍾逸有沒有叫,只是兩個人緊拉著的手證明他一直在旁邊。
害怕但是暢快淋漓,短暫的五分鐘裡所有的煩惱和憂愁真的就消失不見,再多來一些這樣的五分鐘該多好。
下火流星的時候,肖安然還是很不爭氣地腿軟了,可憐巴巴地搭在苛鍾逸肩上,苛鍾逸脫下大衣,很認命的背起軟成一團的她,她埋在他頸窩裡,脖子有他沐浴乳的香味,還有他特有的菸草味道,她輕咬了一下他的血管,還兀自說道:“如果我是愛德華我一定會咬你。”
“在說什麼?”苛鍾逸覺得她有時候總是蹦出一些奇怪的話。
肖安然嘆了口氣,“果真是年齡差距太大麼。我看的電影你都沒看過。我說的是暮光之城裡面男主角糾結要不要把女主角變成和他一樣的吸血鬼來陪伴他永生永世。”
苛鍾逸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也才比她大七八歲,真的有代溝?他想了想說道:“我很少看電影,所以那些電影裡面的橋段不是很清楚。”
肖安然明顯的感覺到身下人步伐有些沉重,不由在他背上偷著樂,嘴裡哼哼唧唧著“駕,我的黑馬!”
苛鍾逸耳尖聽見了,“你再說一句試試。”語氣威脅。
“駕,我的黑馬!”
“再說。”
“駕,我的黑馬!”就要說,說完還不忘了一個勁兒的拍他厚實的肩膀,企圖讓這匹黑馬走的更快。
苛鍾逸突然把她放下來,轉背一臉寒光森森地走進她,盯著她玩得滿是紅暈的臉,陰險著一字一句說道:“你、是、認、真、的?”
肖安然直視他深不見底的瞳孔,彷彿下一秒就會被吸進他幽深的眼裡,這樣的溫柔得不可一世的眼她寧願把一生都溺斃其中,要是以前她肯定會擔心自己是不是哪裡惹苛總不高興了,不過她現在卻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回到,“是啊,苛先生要把我怎麼樣?”
苛鍾逸笑了,看來自己對她現在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啊,他從大衣口袋裡掏出一個墨藍的絲絨盒,修長的手指開啟精美的盒蓋,一枚鑽戒靜靜地躺在那,“我還能把你怎麼樣?不是說要‘嫁’我嗎?我們訂婚吧。雖然這個時候不一定是最合適的,但我去美國之前一直對這件事有所準備,安然,我怕錯過了這次就沒有更好的機會了。”他太害怕在錯過了,而且他的年紀也快不允許了。
時空的過錯帶給她一場華麗的意外,即使後來是苦,也依然甘之如飴。
一枚2克拉的白色鑽戒精巧嵌在黑色的絲絨上,拿著它的男人目光虔誠而堅定,“我們訂婚吧,在你爸爸手術成功後我們就去愛爾蘭登記結婚。”
愛爾蘭登記結婚是要按年計的,在這些年裡不允許離婚,所以愛爾蘭的離婚率是全球最低的。
“幾年?”她從鑽戒上挪開眼問到。
“九十年。”他笑著,仍極具誘惑力地舉著小小的絲絨盒。
她眉頭微蹙,“怎麼不是一百年,別人都說一百年的。”
苛鍾逸牽起她的右手,“你認為我會活到119歲?”
這個男人,對數字或者是自己的年齡過於執著。她眼角都被他的話裡的意思逗得微微挑起,“那就91年吧,等你120歲,放心,我陪著你。”
真正走入了她的心才發現她的牙尖嘴利,時不時嘲諷、頂撞他一下,說也說不得,怒也怒不得,對一向不吃虧的苛先生來說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單手拿出戒指,就忤定她不會說不,套上她的中指指尖,剛剛好,小小的一枚代表著這一生的承諾與禁錮,素白的指尖和冰涼的鉑金的鑽戒相得益彰,他吻住她的戒指,溫暖的、柔軟的溼意由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