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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爭對手查出來的,恐怕那幾個精英現在已經被別人挖走了吧。”苛鍾逸看出他的疑惑,悠悠說道。
“那還謝謝苛教授提醒了。”許澤手指捏緊了鑰匙,那些個傢伙居然跟他玩陰的,公司投資給這次測繪大賽一是為了提升公司形象,二是尋好苗子給公司注入新鮮血液,那些學生,萬里挑一的出色,而現在,幾乎什麼都化為泡影,他後牙咬合得幾乎要碎掉。
“恕我多說一句,許總監今晚來到這裡,想必也是為了幫女友擺脫困境。”女友兩個字,他咬的特別重,他就是要讓許澤意識到,不該想的別想。
許澤有一瞬間的怔愣,女友,是他的女友,可……他嘴上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是,還請苛教授念在和歐夏這麼長時間合作的份上。”
苛鍾逸笑著擺擺手打斷他,一個男人的自尊不需要為了某個女人來讓另一個男人踐踏,“她有什麼值得你愛的?”
“更多的是責任。”有愛,是曾今,曾今花微微也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子,而且,她有著很好的家庭背景,對他很有利,可是長時間的相處,他發現她無理取鬧,處處惹事,昔日的寵愛真的被磨光了,殘留的只是責任。
苛鍾逸笑笑,若有所思地說道,“責任?”他相信自己會為她負責的。
“你能留在這裡等我,想必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許澤拿了一隻煙,“介意我抽支菸嗎?”
“請便。我也不打太極了,我需要幾樣東西,我相信許總監可以幫我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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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苛鍾逸心裡沒來由地升起一股煩躁,輪胎在水泥地上劃出一道刺耳的黑色軌跡,車子掉頭轉從學校的西門出去,保時捷在夜色的雨裡狂躁急駛,像是一頭蟄伏已久黑色獵豹,開始向獵物嘶吼著纏綿追趕。
剛到肖安然的江南公寓樓下,就看到肖安然一手打著傘,一手拿著一個紙袋,目送一輛銀色的奧迪離開,奧迪經過他保時捷旁邊,是許澤,握著方向盤的手默然收緊。
肖安然掂了掂手中的紙袋,這段時間許澤每次說要照顧他的貓便送了肖安然好幾次貓奶粉和貓糧,上次甚至把小折耳的窩給搬來了。多拙劣的藉口,可她卻一次次放任自尊來見他,值得嗎,銀色的奧迪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她拎著很重的東西默默上樓,心裡卻是空落落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淡粉色的睡衣染上些許水漬而不自知。
一節踩著階梯,拖鞋“噠,噠”在空曠的樓梯間顯得些許突兀,三樓聲控燈還壞了,不稱職的物業,她加快腳步向上走去,到了二樓和三樓的銜接處,黃色的燈光暗漸漸暗了下來,突然樓下傳來皮鞋一下下擲地有聲,很重,不知為何,她有一種危險逼近的感覺,她屏住呼吸及拉著拖鞋“噠噠”往上跑,皮鞋卻更加鏗鏘有力地乘勝追擊。
黑暗裡只剩下手機散出瑩瑩的光亮,她幾乎是跑起來了,紙袋裡的罐裝貓奶粉搖晃著磕在合金扶手上“咚”得一聲顯得更詭異。沒事沒事,自己家怕什麼,出了樓梯口就是自己家了,她自我安慰到。
“啊!”一隻有力的手從後背攬過她的腰,腹部被粗糲的手掌擠壓得凹陷,她有些吃痛,色狼!她腦中轟隆隆的想尖叫。
男人半拖著她柔軟的身子,從她手裡接過鎖,奪過紙袋將其狠狠丟進垃圾桶,開門關門將她抵在門上,一氣呵成地堵住她在震驚中張大的嘴,順勢侵入她的口腔,男人薄薄的唇細細碾磨她的唇瓣,從誘人的唇形到上顎,一點點地入侵她的領地,呼吸粗重地吮吸她的唇,尋著她的小舌,她很不情願地把他的舌往外推,“唔唔”地表示抗議,他就是要把她揉到骨血裡去,禁錮她,好叫她以後見不得別的男人。
她手使勁兒地怕打著他的胸膛,灼熱堅實的肌肉反彈得她的手骨都是震著的,混蛋混蛋混蛋,驚恐的雙眸裡滿是苛鍾逸昭示著佔有慾的面容,舌尖被她吮的發麻,她不死心地越是用勁推開他他擠得越是緊,耳邊也傳來他一聲輕笑。
男人潛意識的觀念是,女人在接吻和做方面一切無力的抵抗都只是雙方間的情‘趣,即使她真不是。
綿長的熱吻結束,他越是看著她失色的面容越是失控,他抱著他藉著灑下來的月光走到客廳內的貴妃榻上,把她放下,唇不由自主往她耳朵後,頸上移去,一寸寸地吻,一寸寸地廝磨,感受著她帶著溫度和香氛的肌膚,滑膩得讓他忍不住讚歎,真是,磨人。
她腦子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的,等到她感受到了他作惡的手伸進她的睡裙裡,一點點地往上,她才恢復些許理智,她抓住他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