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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甚麼丹鳳學士,鐵骨知府,不過是個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娼妓。你不是飽讀詩書麼?氣節二字怎麼寫你可知道?”
“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為什麼你強暴我,我反要去死?如果我反抗不了你,為何我還要學那小家女子,惺惺作態?”
葉長風這刻反而冷靜得出奇。估摸準備得也差不離,且只想速速將此事作完,擺脫這場惡夢,葉長風不再遲疑,從容地分開雙腿,跪坐到寧非膝上,微微顫抖的手握住對方的禍源,往自已的身子裡送去——只是對方委實太大,葉長風咬牙硬坐了上去,仍是痛出了一頭細細的冷汗。
本已疲乏的身子受不了刺激,一時搖搖欲墜,葉長風本能地伸手尋物支撐,才觸到寧非的肩頭,卻又燙到般地縮回。絕不願觸碰到對方,葉長風改成扶住側面的牆壁,定了定神,開始費力地上下動作,心中卻是屈辱怒意熾盛,說話也不由無顧忌了許多:“我葉長風,絕不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你想要我死,想要這平陽府,我偏不死,偏不給你,你若有本事,暗殺我好了,哼,怕只怕我屍骨未寒,你就也下來陪我了……啊!”
寧非為何強暴葉長風,自有原因,卻多數與情慾無關。平陽府地處南北交通要道,為兵馬排程之重樞,寧非當日也曾有意要安排心腹入主平陽,卻被葉長風平空冒出,奪了機會去,且葉長風忠君不二,天下聞名,寧非卻念念不忘家仇,暗恨皇上已久——這樑子,是結得久了。
端王趙寧非何等心機,明裡暗裡,不知給葉長風下了多少絆子,還派人暗殺過葉長風一次,卻全未得手,反倒引來皇帝的疑心,寧非只得暫壓怒氣,卻在有一日共同飲宴上,見到酒醉的葉長風,心中一動,私下將人劫走,以卑劣手段強暴了他,只盼他能含羞自盡,或辭官隱退。誰料葉長風竟看破他的心計,偏不上當,仍若無其事般照做他的平陽知府。
兩人都是聰明人,前因後果,心中鏡子一樣明白,但直說出來,撕破臉面,這卻還是第一次。
寧非暗自氣惱,兼之被葉長風無意中撩拔得慾火半解不解,實在難受,索性猛地直起身,就勢掀翻對方細滑的身子,壓在床上,急速律動起來。邊動邊喘息道:“你知道就好……你以為我當真對你這身子有興趣?又平板又僵硬,比女人的差遠了……但我就是要幹你……哼,皇上最器重的臣子,二皇叔最欣賞的陪讀……不過是個我專用的孌童……”
黑暗中,葉長風緊攥住床單的雙手已經發白,被牙齒咬破的唇間,血珠緩緩地滲落。自始至終,他只是個被強暴的男子,從未在這場性事中得到任何快感,疼痛卻是如排山倒海般洶湧襲來。竭力思索著明日待辦的公務,葉長風盡力忽略此刻軀體上暴風雨般落下的痛苦,心神一轉,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夜半時分,在獄中遇到的採花大盜來。
總象有什麼不對……當時就有這種感覺,可倒底是哪裡不對,怎麼也抓不住。葉長風凝神思索,腦中終於靈光一閃,忘乎所以地就要直起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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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寧非壓在上方,正血脈賁張做到幾近情熱,被葉長風突如其來一掙,吃了一驚,剛低喝道:“你想做什麼?”話音未落,身下一熱,卻是自身慾望被緊窒甬道一絞一扭,再也忍耐不住,竟一洩千里飛流直下全數噴了出來。
這一洩竟是無以倫比的甜美,寧非只覺得渾身如浸了油般地酥透,仗著身沉力重才勉強將葉長風壓倒原地,暗暗惱怒自已的失態,更不肯輕易饒過身下的罪魁禍首。
葉長風哪裡知道寧非的曲折心思,一心只記掛著獄中事端,寧非的熾熱便在這時猛烈射入他體內,灼痛了他受傷的柔嫩處。雖如此,葉長風反而長吁了口氣,總算是完結了。
忍著痛推開寧非,葉長風冷淡地整裝穿衣:“王爺請自便,下官還有公務在身,失陪了。”
寧非怎容忍得了有人如此輕忽,手一伸,便如鐵鑄般牢牢地將葉長風一隻手腕扣住,瑩潔肌膚立刻印上數道紅痕:“我沒說走,你敢擅自離開?”
葉天風試圖甩開面前這跋扈男人的禁制,反卻被抓得更緊,不由一曬:“這裡是我平陽府,不是王爺家中,我走不走,似乎尚不用王爺首肯罷。”
口中雖如此說,心裡卻也知面前這個男人絕非講理之輩,否則也不會出現在此地,做出那等駭人之舉。心急事務,無奈只好稍平語氣,嘆道,“死牢只怕有人要越獄。我適才從那裡回來,竟沒發現那犯人的枷鎖早就已開,只不過虛掩而已。”
唐悅在監中曾以手上枷鎖壓制住葉天風,當時情景危急,葉天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