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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恩。”東鵲拽了苑鵑一把,磕頭請罪。
秦作庭無奈地嘆了口氣,想不到啊想不到,相處了這許久,才曉得那丫頭竟嗜好鑽假山石頭,和竄上跳下的白貓有什麼分別,奇葩,果真是一朵碩大的奇葩。
“都退下吧。”說完,拿過段靂手中的傘和燈籠,一頭扎進瓢潑大雨裡,往後院的假山庭廊去。
陸瑾佩貓在一處嶙峋的假山石洞裡,這裡敞亮平坦,也無人有她這麼個愛好,安靜的很,所以很得陸太后的心意。
呆到天黑本想出去的,外間竟下了雨,好在帶了十來罈好酒,如今雖說只剩下一半,也勉勉強強能熬過一夜。
因此,大靖狐媚的陸太后決定做一回接地氣的狐媚子。
☆、皇上去哪兒了(大修)
秦作庭找著她的時候,陸瑾佩躺在地上,頭髮颳得如風雨後的鳥窩,衣衫許是因為酒意燥熱,扯得亂七八糟。說不上是玉體橫陳,在秦作庭高貴的龍目裡,堪堪可叫橫屍街頭。
秦作庭饒有興味地放下燈籠,倚著角落坐下。昏暗的燭火裡,剛想伸手去夠一個未開封的酒罈,便被人用冰涼的尖銳硬物抵住了咽喉。
本在地上曝屍的陸狐媚,眯著朦朧的眸子惡狠狠地盯著他:“你……是誰?”聲音嘶啞得刮人的耳朵,一股股酒氣燻得秦作庭眼花繚亂。
喲,朕的這個太后,果然身手了得。
他低下頭,薄涼的嘴唇湊在她耳邊曖昧地道:“你猜。”
“……”陸瑾佩很艱難地翻了個白眼,收起手裡的簪子,甩了甩頭,一股散開的頭髮勾上了秦作庭的發冠,她猶不自知地拽了他的衣袍靠了過去。
“是……你啊,禽獸。乖兒子,來給……為娘……靠靠,真暖和啊。”
“……”
秦作庭悲憤難言,咬牙切齒地看著隨意倚在自己身上的醉酒女子,真格地想用那柄簪子戳死她得了,該死的丫頭。
“你這幅模樣,還以為誰把你糟蹋了呢。”秦作庭氣哼哼地給她拉上露得很是狐媚的外衣。
“啊……禽獸……你……去糟蹋誰……了。”
朦朦朧朧的陸太后,專找虎口往裡下,還笑得六宮粉黛無顏色。
“陸瑾佩你不要給我裝瘋賣傻,好端端地喝什麼酒,送什麼貓。”秦作庭已然忍無可忍,拽了她的衣領給她揪到眼前,看著那張紅撲撲的絕色面容。
“啊,貓,哀家……的小貓呢。”
陸瑾佩掙扎著四處去摸,全是冰涼刺骨的石頭,總不見那團溫溫軟軟又暖和的小貓。
“你不是讓丫頭送出宮了,忘了。”秦作庭很是鄙視她蹭得灰頭土臉的,從袖子裡抽出塊帕子,捏著她的腮給她擦臉。
“對,哀家把它,送走了。只留哀家,一個人,在這宮裡,就不會,害人了。對不對,秦作庭,秦作庭,……”
“我在,我在。”
陸瑾佩迷迷糊糊地攥著他的領口,念念叨叨地,秦作庭手裡的帕子就那麼怔了怔,柔聲低低地安撫她:“不對,你不會害人的,怎麼會害人呢。”
陸瑾佩勾起唇角倚在他肩頭,歪歪斜斜地笑:“會啊,陸家小四,沒了,沒了呢,你知不知道,我親自把毒酒給、給她灌下去的。”
他黯了眼神,撫了撫她亂蓬蓬的鬢髮,薄涼的唇角哆嗦著吻了上去。
唇下的髮絲冰涼裡帶著草藥的氣息,苦澀的清新,不好聞也說不上難聞。就和懷裡死纏爛打發酒瘋的丫頭似的,上天偏愛的一副容貌,偏生一張嘴巴尖利的不成樣子,跟只刺蝟似的,隨時扎得人有苦說不出。
“秦作庭,你看,若不是,那隻貓,仁典範,怎麼能,以為是哀家的,小貓跑到鹹安宮,你們怎麼能發現小四,出牆呢。就連,禽獸你,無緣無故,喜當爹,有誰能知道呢。”
難得,一個喝酒喝大了的姑娘,能這麼有邏輯地將緣由始末分析的通透徹底。順帶著能將別人被戴綠帽子的痛苦,無限擴大,歡樂地說得酣暢淋漓,猶不自知,可見陸家太后的功力簡直人神共憤,天怒人怨。
然而,不管不顧秦作庭越發黑了的臉,陸瑾佩左右撩撥著他扣得很是莊嚴的領口接著道:“我不喜歡小四,她驕縱,不識好歹,仗勢欺人,可是她並沒有壞心眼,她只是想要別人看見她,享受被矚目的快樂,她才十七歲啊。”
“不是你的錯,是我,當日,金氏進宮,帶了幾個丫頭,段靂得了回稟便心生疑竇,其中一個虎背熊腰的,不像是個女子。這宮裡,我住那了麼多年,怎麼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