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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是因為,據說當今聖上臨出壽昌宮門上朝之前,一群氣勢洶洶的嬌俏美人蜂擁而至拜見太后,將宮門圍得水洩不通。
秦作庭被迫無奈,只得做了一次樑上君子。待眾美入宮請安,飢不擇食,慌不擇路,跳窗而逃,驚動壽昌宮盡職盡責的守衛若干。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在眾侍衛瞠目結舌,不知所措的請安中,昂首闊步,直奔勤政殿而去。
陸瑾佩聽聞回稟,歡悅地不知所以,沉重的腦袋都似活泛了起來,一雪清晨心底自然而生的幽怨之氣。
仁皇貴妃龔清和自問是個察言觀色的佼佼者,實在不明白自從皇上下旨有了晨昏定省之後,太后從未如此喜悅,心情頗好地衝著眾妃頻頻點頭示意是為哪般。
安貴嬪卻拈著一朵碎花,有些憂傷,溫婉恭順地道:“母后今兒氣色頗好,倒是臣妾擔心母后身子,昨兒本想去求見陛下一道來探望母后,可是這左右尋不著陛下,時辰晚了又怕打攪著您,也不知陛下可來探望母后?”
陸瑾佩倚在美人靠上揉著痠疼的額角疑道:“昨兒那麼大的雨,你們都是有心了,晚上皇上倒是命人傳了句話,哀家那會子都睡下了,今兒一早有人才告訴哀家,怎麼,陛下今兒沒去上朝麼?”
“倒是去上朝了。”龔清和看了傅絳鸞一眼,也是疑惑頓生:“聽聞陛下一早是從梓霜館那處宣的鑾駕,周遭也沒個宮殿的,臣妾也在好奇,以為著陛下早早地來探望母后了。”
陸瑾佩掃了二人一眼,故作憂傷道:“昨兒鬧出那麼大的事情,哀家也沒心思管顧,陛下也是悲痛,往後的也不要提起那罪人的事由,恁的找麻煩。傅太妃自清修回來,你們小輩的也沒齊整的過去問安,哀家聽聞不幾日便是太妃壽筵,可有什麼玩樂?”
仁典範聽聞,索性趁了興頭,對陸瑾佩言道:“尚有三日便是太妃的千秋之節,前些時,安妹妹和臣妾倒是尋了一個打發時光的玩樂,待到太妃的千秋,可和母后一樂。”
仁典範的發言向來是得陸家太后的心,陸太后將眾妃召集來樂呵呵地道:“不知是何玩樂,叫哀家長長見識。”
仁典範很是羞赧地半遮了面龐輕笑:“母后說笑了,誰人不知母后才學冠絕京城。臣妾們只是盼著對個對子,做個詩詞,打發時光,博母后歡顏。”
“……”仁典範,你確定不是趁著傅老太太好容易一年一度的千秋生辰,想著法子的在禽獸面前,獻藝博寵,以求一刻千金的苦短春宵?
說到底,咱們這些老太太就是個幌子,花枝招展苦命為他人做嫁衣的幌子。
陸瑾佩很憂傷,若是正在荒林原野中鑽木取火,一股來之不易的青煙嫋嫋升起,眼瞧著便要大功告成,這時有人為了讓你在三伏天裡涼快一遭,從頭到尾將你潑得酣暢淋漓,還來邀功請賞。
看著手裡黑頭土臉的木頭,你說是給他一刀斃命好還是凌遲來得爽快。
仁典範,哀家打從今兒決定讓你事事不順遂。
“皇貴妃真是有心了,此番甚合哀家之意。”瞧著眾妃低眉斂目間難得一遇的精光,陸瑾佩笑得眯眯眼:“不如趁著今兒,咱們娘幾個練練手。”
“……”
噗,那一股幽暗的精光頓時滅得連渣子都不剩,取而代之的是全一色的懷疑、驚訝和不置信。
所以,這番作詩什麼的真就是個幌子,指不定這些個彎彎繞在眾美心中醞釀了多久,等著太妃的壽宴,大展身手,爭先恐後地將紅燒肉吞吃入腹。
還以為接連兩個威脅,一死一傷,這些個女子好歹能安穩一刻兩刻的,沒想到啊想不到,這地下鬥爭很是慘烈麼。
果真有女人的天敵就是女人啊,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場啊,比敵人更難對付的就是女人啊。
陸瑾佩的焦土政策顯然沒有取得十分顯著的成效,自那一日眾妃們搜腸刮肚的將所學一展輝煌,便偃旗息鼓,各回各宮,翻卷倒籍,孜孜不倦,勤學苦練。
終於在太妃的壽宴上,似餓狼一般仰起綠幽幽的目光直直地盯向一臉驚恐的秦記紅燒肉。
太妃的壽宴,不比皇帝的壽宴,又有傅太妃不大喜歡眾臣諾諾恭賀,看著礙眼得很,索性關起門來,邀了妃嬪改成家宴。
於是,醞釀著陰謀的詩詞歌賦由仁典範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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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奏要出大事啊(大修)
陸瑾佩本是開心不已,想到自己個兒破壞人家大好的籌劃覺得無比自豪,所以連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