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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鵲一蹦三尺高,臉紅脖子粗地就開始和段祥吵嘴,最後意識到上了陸太后一個惡當,再去找,不知道陸太后竄到哪裡去了,這個聲討大會無疾而終。
這邊陸太后備受折磨,那邊皇帝陛下也在煎熬,因為他正準備給安平世子賜婚。
☆、沒事來賜個婚(大修)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一波……
雖然陸瑾佩很明確的表示她不喜歡傅堯徽了,神色堅定到秦作庭都不得不相信她。但是他偶爾也有鑽牛角尖的時候,覺得如果傅堯徽至今沒有家室,對他來說都是一個很大威脅。
倒不是說他沒有自信教陸瑾佩愛上他,關鍵是陸瑾佩這姑娘向來不按常理出牌,比如說昨天就跟他吵了一次嘴,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宮找倌兒去了,他寧願相信她是為了氣他。
可是傅堯徽是得了信,出宮之後再派人告訴他的,這叫他大為惱火,尤其是陸瑾佩嘴唇紅腫著從傅家的馬車裡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傅堯徽本來就覬覦她,更不能輕易惹惱了她。
一個是惹惱了她自己心疼,另一個再跑出去招男寵可怎麼辦?雖說朝歌堂被傅堯徽一氣之下給封了,難保陸瑾佩不會腦袋一熱,來一道懿旨把傅堯徽宣進宮當了男寵,到時候他要是再晚一步,那就是後悔一輩子。
尤其經過昨天晚上,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之後,秦作庭更是容不下別的人覬覦陸瑾佩。
那姑娘意亂情迷的水汪汪的眸子、紅撲撲水嫩嫩的臉頰、如蜜似糖的嘴唇,細緻精巧的耳垂,修長雍容的脖子,纖巧雅緻的鎖骨,還有……咳,總之,這些都該掩藏的嚴嚴實實的,哪能要別人覬覦。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秦作庭腦袋有些發矇,自從昨晚從壽昌宮裡出來,就走路打跌,拐彎撞柱子,唬得段靂險些叫完太醫叫道士來驅魔,簡直是太丟人了。
打從一早腦子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不知所起,不知所蹤,偏要往曖昧的地方去,讓他心神不寧,又莫名煩躁。
關鍵是這腦子不受他的控制,上朝的時候覺得誰都是陸瑾佩,巧笑倩兮,再仔細一看,竟然是丞相那張苦大仇深的嘴臉,害的他差點當堂吐出來。
下了朝吧,在清華殿批奏摺,一開啟個奏摺,就好像見到陸瑾佩裸著身子,紅著面孔,在他身下……他下的不是筆而是嘴,若不是段靂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陛下,他才從旖夢中醒過來,瞧著自己正猥瑣地要親吻一張摺子,險些把摺子給扔出去。
皇帝陛下覺得自己今天非常變態,變態到令人髮指。
他堂堂一個大靖天子,竟然在時時刻刻肖想著一個姑娘;肖想也不怎麼打緊,關鍵是還在意淫人家;意淫也不怎麼打緊,關鍵是時時刻刻做出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舉動,任誰看來都是皇帝陛下中邪的節奏。
綜合以上各種匪夷所思的毛病,秦作庭度過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朝會和批奏摺的時光。
下午的時候秦作庭實在是忍受不住陸瑾佩在他腦子裡亂蹦躂,安不下心神,決定把這些事情的最終起源,安平世子傅堯徽給招進了宮,來,朕給你賜個婚吧。
傅堯徽年紀也不小了,比他自己還要大上一歲,如今連個通房的丫頭都沒有,外界一度盛傳傅堯徽有龍陽之好,打從親自把陸瑾佩給送進宮,這個傳言變越演越烈,直到前些時好,盛傳傅堯徽要做太后的男寵才戛然而止。
反而更多的人越來越惋惜這對昔日的戀人,一牆之隔,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啊不,牆裡佳人哭。哭到不願忍受命運的安排,即使做不了夫妻,也不顧世人的眼光,男寵什麼的也無所謂,在一起吧。
因此,市面上便流傳了更多令人唏噓的話本子。
所以,他對這個昔日的伴讀生出了無比的同情之感:讓你丫沒事和朕喜歡同一個女人,讓你丫當初不知道珍惜。如今,還要他來替他的婚事傷透腦筋。
人心不古,歲月滄桑啊。
因為給傅堯徽娶媳婦,你說難吧這話也不對。
安平世子名揚天下,惹得多少女子的芳心。單就這京城,打馬從南門向北門一過,追隨在其後的老婦少女,上至八十,下至八月尚在襁褓,萬人空巷,人滿為患;一路上飄散的胭脂水粉味,餘香嫋嫋,三日不散。
其中有些姑娘們只是芳心暗許,念而不得,只能時常美人獨垂淚,對鏡貼花黃,年歲長了也會嫁人,相夫教子,偶爾害羞著上街瞧瞧,那人可曾從街上打馬走過,然後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關於安平世子的念想會默默地帶進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