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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被放了下來,兩人寬的貴妃椅前後上下被全部遮住,她身上的青木香一時便縈繞在帳內,添了幾筆風流的韻味。
秦作庭將她的手臂上的傷口用裡衣紮緊將將地止住了血,換來了身下之人不滿地埋怨。他輕笑捧住她纖細柔膩的頸,虎口埋在她腦後柔軟的髮絲裡,被春意染透的絕色臉龐上漂亮的眼眸裡映著的全是他的迷亂的臉,柔情似水卻帶著毀滅的堅決。那樣強勢的迅猛,像一道光將她從無助的黑暗裡裹挾出來。
他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炙熱溫情又細碎的吻落她桃花一般的面頰上,順勢把她擁在懷裡像劃在絲緞上的礫石,用張力點出屬於他的顏色。他細長的鳳眼染盡了世間的風情和豔色,含著笑將她擁入懷中。
她雖被藥力控制的毫無意識,可來自身體的感受在混沌的腦子裡越發得清晰,眼前便是他乾淨精壯的胸膛,自胸口而下緊緻的小腹到大腿,傷痕交錯、甚至劍痕上還鋪著另一處凌亂的刀口。她仰躺著,望著他不明的神情,手從他手裡鑽出來輕輕拂過那些恆久的傷疤,似乎接觸到面板便能觸過那些埋入歷史裡塵封的舊事,她細嫩的指腹柔柔的描畫刻畫思索著她不知道的那些驚險。
秦作庭心頭像是被人輕輕地勾撓又屈指輕彈,想而不得之時又遠遠地跑開望著他嬌笑。他俯身專心地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在混沌中安撫的眼神,內心地撼動驅使他不管不顧地將吻又落在她身上一路反覆,他逆著火輾轉而來,細密綿長,一路相伴,看盡滄海桑田。
她四處不安地扭動,雖說嬌嬌軟軟的無甚力道,也教情到深處無可自拔的皇帝陛下悶悶地哼了一聲,半是痛苦半是愉悅,嘴巴卻不肯繞過她,“我的小佩,原來這麼生猛,我這一路風塵僕僕你可不要嫌棄。”
陸瑾佩本能地就想和他反唇相譏,奈何出口的聲音綿軟無力倒像是一隻手在他心口嬌嬌地撓了一把,“秦作庭,你個流氓。”
真是要命!
她的聲音就能教他心口一緊,一股不可遏制的氣息往下直竄,他俯身輕輕地吻著帶給兩個人無上的愉悅,低低地道,“小佩,小佩,喚我的名字。”
陸瑾佩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他不肯給她讓她有些無助和急切,聽他這般無措和急促的邀請,心裡的癢癢的,像是無數片羽毛在心中拂過,便尋著他的聲音低啞地喚著:“秦作庭,秦作庭……”
每一個字像是從滾燙的水裡撈出來似的,帶著熨帖的滋味滾過他心頭,他雙手捧著懷裡的至寶,感覺到她突如其來的不自在,便將她擁的更緊了些,柔柔地喚著她,“小佩,小佩,我的小佩……”他很多時候在嘲笑那些為女子隱忍的男人,可輪到他的時候,許是把這一輩子的體貼的呵護都完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果然放鬆了一些,慢騰騰地感受來自他帶來的強烈的感覺,手腳都被擁著她輕憐呵護的人用暖意融化了似的,身體裡的火燎熱了所有的念想,也燎盡了最後一點殘存的理智。
“秦作庭,秦作庭……”
她喚著他,教他和她一起沉淪,一起墮落。
他低著頭,溫和地笑著,“你叫我什麼?”
“秦作……”
“不對。”他壞心眼地勾著她的慾念,聽著她難耐地喘息,看著她不安地移動。
“……嗯,皇上……”
“不對,叫夫君。”
“夫君,夫君……”
她在懷中完完全全地淪陷,被困囿,攬著她的人卻肆意地邁過萬重山,用最溫和地方式消融了她的不安和不適,他擁著她,在她耳畔用嘶啞地嗓音念起心底久遠的思念:“夫何神女之姣麗兮,含陰陽之渥飾。披華藻之可好兮,若翡翠之奮翼。其象無雙,其美無極;毛嬙鄣袂,不足程式;西施掩面,比之無色。近之既妖,遠之有望,骨法多奇,應君之相,視之盈目,孰者克尚……”
她耳邊的神女賦像是低唱的歌謠魅惑著邀請她感受著他,她才能咬緊了唇不大發雷霆將他攆出去。
他一邊安撫著她一邊軟軟地哄她,吻去她眼角溢位的淚花接著躬身而入,“私心獨悅,樂之無量;交希恩疏,不可盡暢。他人莫睹,王覽其狀。其狀峨峨,何可極言。貌豐盈以莊姝兮,苞溼潤之玉顏。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視。”
波瀾壯闊、開天闢地般地奮勇直前,陸瑾佩便覺得令人窒息的感覺一擁而上只得攀附著眼前的人隨著他的動作在柔軟的羊毛氈上前後滑動,床榻猛搖,絲帳飄動,曖昧的味道蠢蠢欲動。
那動作迅猛無比,又不甘示弱地往來,“眉聯娟以蛾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