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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佩笑了笑,瞬間臉色急變——
一隻鋒利的羽箭直直地向她後心射來——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最近情節變化有點快……大家新年過得開心不?
22號是下一章,大家吃好喝好呀!!!
☆、人不風流枉少年
壽昌宮寢殿的漆雕扇門大敞,迎著從圍得水洩不通的人群裡擠進來冬日極其冷冽的寒風,吹得殿中僵持的二人衣裙翻飛,髮絲散亂。
明曄倚在陸瑾佩的肩頭,臉白的嚇人,他擋在陸瑾佩身側堪堪護她避開那支飛來橫箭,右肩卻被凌厲的箭風劃傷,加上先前硬是掙脫劍尖帶出來的血水,一身雪白的衣衫布上了猙獰的血跡,似數九寒冬綻放的大朵紅梅,端的妖冶。
陸瑾佩望了一眼門口滿面怒色的祖世倫,又轉頭看著明曄笑道:“怎麼,如此情景,明曄殿下還要行那英雄救美之事,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話音落,手裡的劍便又是狠狠地一刺,沒入明曄的肩頭。
外面立時有人怒氣衝衝地大叫,“殿下——”
幾名護衛手持刀劍欲要衝過來解救,但是礙於陸瑾佩手中的利劍也遲遲不敢上前。
“你還是不捨得殺我的不是?”明曄優雅地笑著,眼睛清亮如星,泛著點點的水光,“若是想殺我,何不朝我的心口處來?”
“你莫要會錯意了,我不殺你是給我自己留條活路,”陸瑾佩一把推開他,反手抽出沒入他肌骨的利劍,牽出連連的血滴,灑在一旁的秋和絲上,“我要殺了你,他們怎能放我去看皇上。”
屋子裡詭異的安靜。
明曄在笑,笑得淒涼,他一手捂住傷口,血水卻滲透了指縫順著他胸前雲紋的暗繡蜿蜒而下,另一隻手卻飛出一柄短刃沒入那張弓搭箭的侍衛的胸口。
陸瑾佩取了帕子擦乾淨劍上的血跡,隨手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勾著唇角向門外瞧了瞧,對上敢怒不敢言的祖世倫道:“祖大人這種表情哀家可不歡喜,哀家這一不歡喜手中的劍就不知道往哪裡揮,到時候你們的殿下傷在哪處,像哀家這般禍國殃民的妖孽可不負責。”
興許是她面上的殺意太過強烈,圍攏的侍衛躑躅著退了幾步,警惕地盯著她瞧,生怕她做出什麼過分舉動。
陸瑾佩很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軟劍纏回腰上,“說吧,接下來你準備怎麼樣?”
“煩請太后娘娘交出陸老將軍的信物?”
祖世倫這人果然是最討厭的存在,沒有之一。
陸老頭還有什麼信物?
陸瑾佩淡淡地瞟了祖世倫一眼,“不知道祖大人要的是什麼信物,和陸老將軍永結秦晉之好還是義結金蘭,不過,你都沒這個福氣了。”
“……娘娘莫要說笑,乃是號令陸家軍的信物。”
“沒有!”
“懇請太后娘娘莫要推辭。”
“哀家給了你然後呢?”
“此後便是殿下的安邦定國的大責,和娘娘無關。”
陸瑾佩嬌嬌俏俏地笑著,“要了哀家的東西還不許哀家知道用途,祖大人打得一手好算盤,日後告老還鄉憑藉如此經營也斷然餓不死自己了。”
明曄瞧了祖世倫一眼道,“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阿佩你知道了只會徒增煩惱,還是交出來,安安心心地在這裡生活,沒有人會再來打攪你。”
“啊,徒增煩惱,那哀家更不能給你了,明公子請便吧,哀家忙活了一晚上也要就寢了。你們男人安邦定國的大計也別來煩哀家,哀家年歲大了不感興趣。”
明曄抬起頭幽幽地看著她:“秦作庭的命,你感不感興趣?”
陸瑾佩往裡走的腳步頓了頓,頭也未回扯起嘴角笑了笑,“哀家只對能活著感興趣,其他的一概不過問。”
也沒有人攔住她,她便一徑回了內室的床上和衣而眠。
天再次黑下來的時候,陸瑾佩抱著那隻白貓坐在角落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白日裡除了苑鵑給她送過兩次飯也沒旁的熟悉的面孔,這壽昌宮上下估計都被明曄徹底換了個乾淨。
她瞧見苑鵑進來的時候,有些事情不言而喻,俗話說的好人往高處走,攀高枝什麼的在這宮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況明曄又生得好看,權勢如今也算是滔天,要是她站在苑鵑的角度也會這麼選擇。
果不其然,苑鵑甚是羞羞答答地解釋了一下明曄殿下收了她做妾,如今也算是小半個主子,被派來伺候娘娘。
陸瑾佩點點頭,順帶著真心誠意地恭喜她有了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