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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不公平了。
“不必,我不嫌棄你。”
“哀家嫌棄你!”
“哐當”也不知道哪個手不受控制的就把托盤給扔在了地上,剛起身的宮人又忙不迭地跪了下去,口稱殿下和娘娘贖罪。
陸瑾佩看著心煩就揮手把人攆下去了。
眾人如釋重負,頂著倖存的腦袋一窩蜂似的逃走了,她轉頭看他正拿著她的碗筷優雅地吃著一桌殘羹冷炙。
明曄抽空看著她道:“你這麼看著我何意?”
“聽說你今天是來彌補前幾日遺憾的?”
明曄筷子就那麼頓了一頓,似笑非笑地道:“這麼說你是沒什麼遺憾了?”
“也不是,總得要等價交換。”
明曄轉過頭去不置可否:“說說你的條件。”
“我要去見他!”
“好,順便告訴他十日之後我們成親。”
這麼幹脆?
陸瑾佩接著說道:“你把兩個孩子帶給我。”
明曄道:“這個不急,成親之後他們就是你的。”
陸瑾佩捉摸了一下語氣故作平靜地道:“你以後能不能別來了?”
明曄把飯碗擱在了桌上,有人送上了淨面淨手的器具,他一一用過才轉頭對她道:“這個不行,太逆天了。”
你妹!
明曄瞧她一臉幽怨地將他望了又望便笑道:“還有麼?沒有我們便就寢吧。”
於是,兩個人在寢殿裡各據一方,面面相覷,甚為尷尬。
明曄悠閒地搭在床沿上,挑著眼眸,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層優雅的陰影,溫潤如玉的一張臉籠在柔和朦朧的燭光裡,似細膩的工筆畫不經意間浸染了世間的風塵便多了一份煙火色。
寢殿裡的秋和絲帷帳曖昧地垂在地上,偶有微風拂過撩起一室靜謐的旖旎,床上俊美男子和衣而臥,風流叢生,晦暗不明。
五步外的陸瑾佩緊緊地攥著柱子上的紗,從柱子後探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地瞄著床上的明曄,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勇氣向前邁出一步,太特麼的坑爹了。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陸瑾佩的腳都快站麻了,就聽見明曄抬眼看她道:“你為難麼?那麼我過去吧。”
陸瑾佩又攥了攥紗帳,淡淡地咳嗽了一聲:“……還是我過去吧。”
她鼓足了勇氣一把撩開層層疊疊的帷帳,三步竄了過去。一個沒留神就被床前的墊腳絆了一下,一頭把明曄給撞倒在了床上。
直到臉下有輕微的震動,陸瑾佩才扶著腰直起了身子,對上明曄以拳抵著唇角笑得花枝亂顫的臉!
待他笑夠了才看著咬牙切齒的陸瑾佩道:“……阿佩,你這麼急色,我就滿足你替我寬衣吧!”
寬你大爺!
陸瑾佩攥了攥拳頭,顫抖著一隻纖纖祿山之爪伸向了笑脫線的溫順小羊羔……
“刺啦——”
滎陽那句話說得真是太特麼得對了!
連伺候個人都不會!
陸瑾佩看著手裡從中間斷開的腰帶欲哭無淚……她的手勁似乎沒這麼大啊。頭頂上有人輕笑,一抖一抖地和在風中凌亂的腰帶似的,就見明曄一根纖長的指挑起她的下巴,柔情似水地道:“這麼緊張,我脫給你看好不好?”
譁嚓!
好個毛!
明曄一條筆直的腿曲著閒閒地晃悠,兩隻手在徹底散開的衣襟上飛動,脫去外衣和中衣,頓時沐浴後的清香在狹小的空間裡瀰漫。
不就是男人脫衣服麼……陸瑾佩默默地頂著一張火辣辣的臉扭過頭去,身後就有雙手自她腰間籠了過來,有個聲音在調侃她:“阿佩,你怎麼能害羞成這樣?”
陸瑾佩本能的就要將他甩開,想到什麼似的就僵硬了身體紋絲不動地坐在床沿上。說好了是一場等價交換,怎麼事到臨頭有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存在都在驚恐地說著不要過來,這麼貞潔烈女似的說法適合她這種禍國殃民的狐媚子麼?
請容她先讓自己鎮定一下。
身後的人又說話了:“如果今天晚上我要了你,是不是這輩子我就得在你的恨意中度過。”
這話他沒有用疑問句,不是說明曄文學素養不高,而是太高了反而有一種可憐兮兮的意味。
“沒有。”
這話陸瑾佩說的真心實意,她壓根就沒心情去恨誰,她在想秦作庭。
“是麼?”摟著她的手就那麼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