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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的手藝秦作庭太清楚了,想到年那個玉佩……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不過這麼大的一個臺階,兩人都明白,人家東鵲好心好意地撮合,得了,這麼著吧,陸瑾佩笑眯眯地道:“皇上,您嚐嚐合不合口味?”
陛下很開心,捻起一個塞進了嘴裡喝了一杯茶囫圇下肚,滿口稱讚。
若是這樣也算得圓滿,夫妻二人歡天喜地地雙雙把家還也就皆大歡喜,偏偏有人給添堵,就聽那個端著點心進門的嬌俏小丫鬟嘀嘀咕咕:“那是餘嬤嬤做的,娘娘怎麼能拿這個邀功呢?”
氣氛很尷尬,東鵲很憤怒,惡狠狠地飛了一個眼刀過去又陪著笑企圖把話題岔開道:“皇上,您能來娘娘可高興了呢。”
嗯,這個話題大家聽著又是鬆了一口氣,當然了,搗亂的人又是開誠佈公地道:“東鵲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娘娘高興那是因為陛下來了,她可以吃葷食了,怎麼能欺君呢?”
所以,兩個人若有所思地看著對方,一個道:“你是因為我來了能吃到好吃的才高興?”另一個道:“你是因為看到我高興你才給個笑臉?”好麼,一下捅了個馬蜂窩,兩個人各自扭了臉互相嫌棄。
陸瑾銘來的時候就瞧著兩個人各自坐在角落裡也不說話,以為著前些日子的事情還沒算完,兩個人還在鬧著彆扭。於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撩著兩個人的話頭,試圖拉近關係。說著說著就說到他最近喜歡的那個姑娘身上。
陸瑾芝坐在椅子裡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招呼也不打飛快地直奔廚房,將廚子準備下鍋的雞鴨魚肉,一股腦叫人裝了袋給運回了屋裡,把白菜蘿蔔給放在了案板上吩咐廚子就做這個。都說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她吃了兩天的素,秦作庭也不能獨享魚肉,憑什麼給他吃,就讓他吃這些。她快樂地不知所以,歡快地往正堂去了。留下廚子面面相覷,小姐今兒是怎麼了?
陸瑾銘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壞事,瞧她進來便道:“你陪著陛下說說話,我吩咐廚房做些好菜招待陛下。”
陸瑾佩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似的,笑得花枝亂顫,“好啊好啊,哥哥你慢走,哥哥你走好!”
陸瑾銘:“……”
秦作庭看著她一臉的不懷好意,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佩姑娘鑑於這個時辰很高興,之前的煩惱拋之腦後,給自己添了杯水又給秦作庭添了杯水,喝了一口笑道:“哎,我去廚房看看,大哥他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秦作庭大馬金刀坐在大椅裡,氣勢磅礴,摸著杯子幽幽地道:“你是知道我喜歡吃什麼,可是你真的會讓廚房做出來麼?”
陸瑾佩怔了怔,剛想說你怎麼知道,就趕緊地嚥了回去,險些磕著舌頭。
秦作庭瞧著她這個表情,心中瞭然,衝她露出一個四面埋伏似的笑容,“小佩,我第一次到你家做客,你就是這麼招待我的,你日後回去也別想碰著你的零嘴。”
陸瑾佩理屈詞窮,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能輸給他,“不碰就不碰,老子不回去了!”
秦作庭氣結,端著杯子的手都在哆嗦,本想好言好語把這丫頭給勸回去,這倒好,槓上了。不過,大男人和自己的夫人賠個禮道個歉也沒什麼大事,於是乎他嚴肅了張臉招手,“過來,我有事問你。”
陸瑾佩心不甘情不願地挪了過去,往他面前一蹲,託著個腮道:“有屁放!”
秦作庭:“……”忍無可忍。
好在東鵲和段靂都走遠了,不然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要哄著她卻是有些丟面子,秦作庭掐著她細細的腰身給人摟進來懷裡,一邊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邊沉著一雙眉眼問她:“我問你那些話,是我不該,可是這兩日你氣也該消了,怎麼還不回宮呢?”
陸瑾佩撇撇嘴:“就不回。”施美男計也沒用。
秦作庭笑,“不回也要給個原因啊,不然我會想你的。”
陸瑾佩紅了一張老臉,乾咳了兩聲,“……就,就不回。”
秦作庭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低低地道:“小佩,你莫不是著急嫁給我,回家偷偷關起門來做嫁衣吧?”
陸瑾佩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皇帝做到他這個份上著實叫人匪夷所思,“我覺得你還是當說書先生有前途。”信口雌黃。
皇帝陛下表示無能為力:“你現在說可是晚了啊,我如今是皇帝。”
佩姑娘表示無解:“我能勸說你的時候咱們倆不認識,咱們倆認識的時候,你已經是皇帝了,難道我還能勸你退位麼?”
皇帝陛下表示贊同並由此延伸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