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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但是這些都是在佩姑娘三日內不出威遠將軍府的前提下。
陸瑾佩覺得這個賭打得還算不錯,勝算比較大。想當初陸執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把她關在小黑屋裡懲罰的時候,何止三天,十天都有關過。三天算什麼,有吃有喝,在府裡瞎逛很快就過去,於是乎她和秦作庭擊掌為誓,這個賭就這麼定下來了。
等到皇上他老人家面色不善裡透著絲絲喜悅離府而去,陸瑾佩就揚著一張疑惑的臉問東鵲:他不會又想什麼旁門左道吧?東鵲點頭又搖頭,表示擔憂但是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事情。陸瑾佩思索來思索去想著也沒什麼古怪的,就隨它去了。
賭約第二日起生效,在生效的頭一天,陸瑾佩就覺得秦作庭是個小人,不折不扣的小人。他每隔一個時辰就派兩個人往府上送各種精心烹製的肉食,就叫她看一眼,聞一聞,如果不出府就是到不了嘴裡。佩姑娘覺得皇帝陛下特別變態,變態到難以救藥。
不就是肉食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吃就不吃。
一個時辰可以,一天下來陸瑾佩就覺得自己有些撐不住,對於一個嗜肉如命的人來說,五日不吃肉簡直就是對她從身體到心理上的打擊,她是真的很想吃……那些香噴噴的讓人垂涎三尺的肉,可是她不能出府。
她也掙扎過,試圖用輕功把那些肉奪過來溜之大吉,可是秦作庭那廝派來的侍衛都是個中好手,還未等她動手一個個的就跳出了府,垂著手站在門檻外頭瞧著她,連臺階都不下。
佩姑娘認為這是皇帝陛下對她的一種調戲,決定置之不理,就一步三回頭就回了屋子。可是越想越難過索性拿了銀子讓東鵲出府去買,反正大哥白日又不在府上,吃一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告訴他就是了。
沒到一刻鐘,東鵲就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兩手一攤雙目含淚道:“娘娘,銀子被偷了,奴婢對不起您。”
陸瑾佩:“……”
她總覺得是秦作庭派人偷了東鵲這個丫頭的銀袋子,不然,憑她的身手,被別人偷銀子連個察覺都沒有?要不就是她自己胳膊肘向外拐,把銀子偷偷藏起來不給她買。
這小丫頭果然有唆使她出府門的嫌疑,東鵲瞧著自家主子不懷好意的眼神,連忙擺手澄清誤會,順帶著勸慰要不要進宮問問皇上。陸瑾佩義正言辭的回絕了,再等兩天,她就不信了。
第二日,東鵲姑娘的銀子再次光榮的被人偷走了。
第三日仍舊如此。
第三日下午,府中左右無人,宮裡的侍衛還未到,陸瑾佩決定親自和東鵲一塊出府,一起去找找是哪個殺千刀的偷走了銀子。兩個人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將軍府,專門找了人少的地方往街上走。
走了幾步,迎面而來一夥人,陸瑾佩拉低了頭上的兜帽大踏步往前邁,不經意就被人碰了一下,她抬頭……娘嘞,秦作庭……真的是太好了!
皇帝陛下一身便服,笑呵呵地瞧著她笑:“佩姑娘,真是好久不見。”
陸瑾佩:“……呵呵呵……”怎麼就碰上這廝了,難不成這人呆在這個陰暗潮溼有偏僻的角落裡就為了堵她?皇上,您老可真閒。
秦作庭慢悠悠地將她逼到了牆角,撐著個手將她圍在身前,勾著紈絝的笑道:“佩姑娘可是和朕打賭,說是三日不出門的,如今待不住了出來閒逛?”
陸瑾佩訕訕地笑了兩聲,嬌滴滴地道:“公子,您認錯人了。”段靂在一旁捂著嘴都沒敢出聲。
秦作庭冷嗤了一聲,摸著個下巴極其猥瑣,“哦,認錯了?行,朕看上你了小娘子,跟朕回宮吃香的喝辣的去。”旁邊隨侍的宮人低著個頭裝傻!
陸瑾佩:“……”你妹!
願賭服輸,她去瞧了一眼陸瑾銘便隨著這個陰險的男人回了宮,自然逃脫不了一頓極其慘烈的收拾,以致於第二日一覺醒來迎接她的不是皇帝陛下溫柔的懷抱,而是滎陽公主的纖纖玉指。
陸瑾佩睡意朦朧,就覺得鼻尖子上冰涼涼的生疼,還帶著一股惡意的香味,她一睜眼就瞧見了怒目而視的滎陽,外頭跑進來東鵲和段祥道:“娘娘,奴婢們攔不住公主……”
陸瑾佩揮了揮手,誰能攔得住她,想當初連傅堯徽都被劫回宮裡,險些……咳咳。她坐起了身,將身上的被子裹了裹,迷茫著一雙眼道:“你有何事?”不能等她自然醒之後再說。
東鵲和段祥不放心,在門口鬼鬼祟祟地伸頭往裡瞅,滎陽的火氣越發的大了,“你,你竟然又回來了,你害死了他你竟然還敢回來。”
哦,來了一個報仇的,陸瑾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