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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顧且喜,我大學時候,在這裡四年,是不是該比你知道的多些?”
“你在北京讀的大學啊,哪所學校?”
“Q大。”
“真的啊!”且喜回身看著趙葦杭,這個似乎相親前大哥提過,但當時沒往心裡去。原來,自己身邊真的都是高人。“你們學校畢業不都是要出國麼,你怎麼回來建設家鄉了。”
“我曾經也計劃出國的。”
“德國?”想到吳荻,且喜就很自然的問了。
“嗯。”
“那後來為什麼沒去?”
“說來話長,去了,回來了。”趙葦杭顯然不想多談,他們就在長城上入鄉隨俗的走了個來回,又讓別人給他們照了幾張合影,就算完成任務,回去了。
長城之行,讓且喜更瞭解了一些趙葦杭,但兩個人的關係反而有些客氣而疏遠了。似乎長城的城牆也修到了他們心裡,攔住過去和現在,隔開彼此。
且喜又待了兩天,到地鐵沿線的商場轉了轉,買禮物。這次來北京,最慶幸的是沒有迷路過,不然,真是會給趙葦杭添更多的麻煩。每日兩次的過來,估計影響也不大好,所以,且喜提出來要回去的時候,趙葦杭也沒有留她。
送且喜上車的時候,他只是說:“再一週,過年我就回去了。”
且喜點點頭,表示知道。其實,在北京最後都這樣收場,對於他回家,她也沒有什麼可期盼的。兩個人的關係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進一步要退兩步。估計想要堅持下去,得去重新學習一下領袖的《論持久戰》。
“趙葦杭?”他剛走,且喜在自己的鋪位坐下來,就聽到一個聲音傳過來。
因為快到春運高峰,所以且喜只買到軟席的車票,她並沒讓趙葦杭幫她買票,也沒在賓館訂票,是在路邊的一個預售處買的票。這樣,也能遇到熟人,且喜只能說是天註定的了。她走出去,果然,吳荻和趙葦杭站在那裡。
“吳老師,這麼巧?”且喜走過去,就快到時間開車了,再這麼互相看著,趙葦杭恐怕是下不去車了。
趙葦杭伸手握了一下且喜的手,又衝吳荻點頭示意了一下,“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
吳荻看著他下車,才回頭跟且喜說:“你知道我和他是認識的吧。”
且喜沒回答,因為吳荻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什麼,她似乎等這個和且喜說點什麼的機會,已經很久了。
列車徐徐開出,窗外,趙葦杭站在那裡,並沒有揮手。吳荻坐在且喜的對面,真是不打算放過她,好像就等著且喜開口問呢。
且喜承認,她對他們的往事感興趣。可正因為感興趣,卻又很不想知道,知道細節有什麼好處,他們的愛情再偉大,再悽美,又怎麼樣?放到自己這裡,僅有的作用,無非是狂不舒服,外加無形中離間自己和趙葦杭的關係罷了。而現在,他們的夫妻關係,一步都錯不得,錯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因為,有什麼似乎已經悄然開始。所以,她就是忍住,死活不開口。
“他的表,還是那一塊。”吳荻忽然說。
且喜有點不明所以。
吳荻把自己的手揚起來,給且喜看自己手腕裡側的自己的錶盤,顯而易見,同趙葦杭的那一塊是情侶款式。“這塊表,我戴了快十年了。曾經那麼傷心的時候,也沒捨得拿下來。”
“我和趙葦杭,是高中同學,但那時他可能都沒注意過我。真的,他就是做什麼事情都心無旁騖的那種,學習就認真的學習,運動就要努力去贏,不戀愛,就對女生都一視同仁。”
“一開始,我就很被他吸引。他雖然也同其他男生一樣,都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尷尬年紀,但在他們中間,很自然的就會把他凸顯出來。有一次,他們的球砸到我,我坐在球上抱著頭,不肯把球還給他們。”吳荻忽然笑著說:“沒看出來吧,我其實是個特霸道的女生。”
且喜聽著聽著,就有些入迷,原來每段青春都會有故事,雖然並不會被每個人紀念。
“後來,男生把我圍在中間,但都是不住的道歉,誰也不敢把我怎樣。趙葦杭忽然握住我的手臂,把我拎起來,把球踢走,放我下來,隨便指派了個自告奮勇的同學帶我去醫務室了,自始至終都沒和我說話。”
“或者,就是他眼裡沒我的勁兒,最吸引我,或者,就是他不管不顧,但又很細心周到,迷惑了我。我只知道,在他那個轉身之後,我就下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人,不讓他隨便的把我撂在哪兒,不讓他這麼輕易的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