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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恐高,但是我還是睜大眼睛看著地上面的。
浮生試著去救我,可又不能用劍擊破這個屏障,他害怕因此傷到我。浮生不能躍起,還有一層屏障限制著浮生和李子文的活動。
我越來越高,直至感到頭暈至極,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黑暗,便昏過去了。
隱隱約約間,我感覺到了一個陰涼乾爽的地方可我半點也感覺不到舒適,這裡的陰涼是直入骨髓的寒冷。
我的手腕處傳來疼痛感,這我才真正地醒來。
我的手腕被金屬製成的手銬銬住,手銬連著金屬鎖鏈一直到兩端的石壁,長度不長也不短,不能讓我坐下,站著又有餘。我的腳也被拷住了,只有半米左右的活動範圍。
我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大廳,只能靠著微弱的燭光依稀分辯現在的處境。
心在慌,且劇烈地顫抖著。
浮生不在我身邊,我又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會在哪裡?
我第一時間竟不是想自己身處何方,浮生滿滿得佔據著我的心。
我現在在哪裡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總會知道的,我猜到怨心必然會出現。
只是浮生啊,求你不要輕舉妄動,山神廟是離不開浮生的。
若浮生不在山神廟了,若浮生受傷了,這會像是一場災難一般,於我於村於兩界。
我心裡想到了浮生會不會因為我被擄走而擔心,會不會因為因為這樣而妄下一些行動,他對我的事情,會慌亂地一失往日的鎮定。
這樣一想,我自己的心也不能堅定了,漸漸害怕起來。
或許啊,人為什麼會害怕,便是因為有害怕會失去的美好。而為什麼那麼多的妖怪都可以擺出一副大無畏之風,便是因為在他們長到無盡頭的生命裡,早已悟出了沒有什麼是可以留住一輩子的。
不過,有時候正是因為太漫長,反倒是難得遇見了要去珍惜的,才害怕至極。
至極至死。
罷了罷了,空下來的時候我便會胡思亂想。如今在這個一片漆黑又恨有些微光的地方,似乎有些希望,但是前路又一片茫然。
我儘量讓自己的心安靜些,因為我似乎似乎聽見這裡有細碎的聲音,像幽靈遊離在耳邊,又像半夢半醒時的話。
我聽不清,只覺得聲音有些悲涼。
這裡是否有人在?
“有人嗎!”我抱著一絲希望大聲喊著。
那個聲音似乎更大了些,但還是氣若游絲般。但我可以肯定這裡一定有另外一個人在,聽聲音,應該是個女子。按她用如此輕微的聲音,可以肯定她也是被困在這裡的,說不定她受了很重的傷,或者被封住了嘴。
我猛地想到了,系在我手腕上的金屬鏈子,在我擺動手的時候會發出金屬相互碰撞的聲音。那麼如此,我和那個不知名的姑娘可以靠這樣來交流。
至少,我可以知道一些關於她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憑藉我們兩個人的柔弱之力,衝破這金屬枷鎖。
“姑娘,我是人間南山神廟的祭司浮光,我是被抓來這裡的。現在我想問你一些問題,看看能不能靠我們兩個人的力量逃出這裡。姑娘覺得這樣可以嗎?你搖一下手腕上金屬的鏈子表示‘是’,搖兩下金屬鏈子表示‘否’可以嗎?”我儘量大聲喊著,生怕對面那個姑娘聽錯了一些細節。
接著,我聽見了一聲清楚的金屬鏈子的聲音。
我心裡默默高興,這算是結到了一個盟友了。
無論對方是妖也好,人也好,怨靈也好,總之對比我一個人孤軍奮戰,多一個盟友便就多一分逃出去的機會了。
“姑娘知道怨心嗎?你可也是被她抓來的?”我問那女子,我想,我總得先確認一下,我們是否有著共同的敵人。
在一聲金屬鏈子的碰撞聲之後,女子似乎遲疑了一會兒,又搖了兩下,接著我聽見女子猶如遊絲般的聲音。
我有些懵了,再問,“姑娘的意思是,你認識怨心,但不是怨心抓你來的嗎?”
我得到的答案是一聲金屬鏈子的聲音。那就是說,她是被另外的人帶來的,或許是御丞。
“姑娘,你是否知道這裡是桃源的何處?”我問他。若她是知道的話,我便將我知道的桃源地點都試一次,反正如今看著時間不趕,
只可是,我聽見的是劇烈的鏈子搖晃的聲音,沒有任何規律。
“姑娘?姑娘!”我看見她所在的方向,更別說她在做什麼了。她似乎在我前方,不過是在前方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