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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艾兒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非、非常時期?”羅艾兒終於找回自己的思維和語言之後,才疑惑地問道,“卓馭人現在究竟在幹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小周秘書?”
“小周並沒有背叛他,是那傻丫頭拿回家做的工作被自己老爹看到了,丫頭的工作內容太煩瑣,也是馭人信任的,所以裡面難免能看到一些機密,其中就包括卓馭人的關係網和每個部門的內部親信。”陸鷹說,“那老頭子從前雖然沒能力養活老婆孩子,但至少安安分分做一分苦工,不然小周也讀不到大學,遇到馭人。可惜,近幾年生活寬裕了,老頭子不知從哪結交了一群匪類,吃喝嫖……好象都沒有,就是天天“晚出早歸”把能用的錢都賭淨了,生活基本和七、八年前一樣了。不過老頭子倒是心疼丫頭,什麼也沒告訴過她,家徒四壁他也沒變賣過家裡的東西,小周的薪水月月孝順老爹,也沒察覺出異樣,要不是這次馭人查個清清楚楚,小周現在還矇在鼓裡了。”
羅艾兒靜靜聽完,沉默不語。
忽然,門猛地被推開了,先是砰地發出一聲悶響,又是門撞到牆邊的撞珠,再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在這個家裡,除了卓馭人沒有人喜歡做這樣的無素質的事。
而且門外甚至還能清晰聽到小周哭泣的聲音,有人在勸她,原來章善還沒有離開。
“馭人……”羅艾兒見到卓馭人進門,最先迎了上去,有些尷尬地喚他的名字,但卻被一把拉到他的身旁,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如此幾秒鐘,令她一時內心迷亂了。
她以為她不能別開目光,至少在他極為惱怒暴躁的時候,她是在他的俘虜之下的。
“馭人?”
“嗯?”卓馭人聲音很輕,任誰也想不到他剛剛在教訓完人,彷彿今天是他開批鬥大會,每一個人到他面前的,都站立不穩。
“你這瘋子,捨得回來了?”聲音還是輕輕的,說話時的氣吹在她臉上。“想從我這裡逃跑嗎?”
羅艾兒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本來,她的內心就是有抱怨的,之前無數次,卓馭人都在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保護她。而這一次,他居然自始至終都在教訓小周,好象這件事比她還重要。女人往往都是這樣,一旦被冷落——被從來都在乎的人冷落,都會傷心難過懷疑和發火。所以,羅艾兒現在十分想到說點什麼刺激刺激他。
於是,她毫不猶豫把DNA檢驗報告給了他,彷彿在宣告,自己能帶給她的是更大的威脅。哪怕同樣也是在傷害她自己。人總是這樣,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所做的決定,通常都是因不理智而犯了大錯誤的。
“這是什麼?”隨著陸鷹一個極度誇張倒地的姿勢,卓馭人只翻看了DNA報告一眼,有放到了一邊。
“離婚協議。”
“嗯?”卓馭人甚至好笑地看著她,伸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離婚?”
羅艾兒一甩頭,轉過身不去看他,“馭人,你別這樣,不管你在不在生氣,這都是我的決定。之前玲玲的事,是我欠考慮,也做的過分了,為了幫她差點毀了你,你是將錯就錯,已經是最妥善的解決辦法了,你該感謝的不是我,是白總。我現在做的離婚決定,也是在把所有名譽的損失減到最小,你沒有理由不答應。”
“你要理由?”卓馭人還在她背後,聽得到聲音,但看不到人,彷彿靠在耳邊,“我愛你,算不算理由?”
羅艾兒心中一陣悸動,只感到自己的背一陣顫抖,然後僵立在那裡,不知該說什麼了。
陸鷹和木木兩人偷偷溜著邊,一前一後,耷拉著腦袋出去了,順便把門也帶上了。
門外,小周紅腫著眼睛還一抽一抽地哭著,桌上的紙巾盒已經快空了。
而章善,只黑著一張臉坐在那裡沉默不語,甚至見到陸鷹和木木出來也沒有說什麼,但好象也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善哥?”陸鷹狐疑地看著他,好象口裡的送客之意無法表達出來。
“嗯?”章善簡單應了一聲,繼續坐在那裡,絲毫沒有被小周悲傷的情緒和吵鬧的聲音所影響,好象若有所思,實在不像是一個混在黑…道的大男人會有的表情。
“善哥,裘柏的事妥了沒有?”陸鷹見到他,自然而然問出的都是這方面的事。並不是熱情的人,和他們認識已經十幾年之久,做任何事都極有分寸。仔細想想,和他們的關係好象淡如水,卻任何事都義不容辭。
他的態度有時令人窩心,彷彿知曉自己的身份和他們的身份,交流只有深入的卻並不瑣碎。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