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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的,一律打五十軍棍,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去叫百戶大人了。”
“誰……誰影響進度,明明是他……是她……”胡癩子一急,就有些口吃,他伸手指向柳大夫,又指向芸娘,氣得臉紅脖子粗。他雖是兇狠蠻橫之人,卻最是欺軟怕硬,知道許安文是鄭仲寧的小舅子,倒也不敢對他太過兇惡。
“胡說,我明明看見是你!”許安文一手叉腰,一手頗有氣勢地指向胡癩子。“對,我們都可以作證,是你無理取鬧,欺負弱小,阻礙別人幹活。”周圍的軍戶都怒瞪著胡癩子。
這時,遠處傳來負責監工的軍士的喝聲:“那邊一堆人圍著在幹什麼?怎麼不幹活?”語罷,策馬向這邊跑過來。
胡癩子怏怏的放下了手,他兇狠地瞪了宋芸娘他們一眼,灰溜溜地挑著土筐走了。
宋芸娘毫不示弱的回瞪著他,見他走遠了,急忙問柳大夫:“柳大夫,您怎麼樣,剛才有沒有傷著?”
柳大夫扯了扯被胡癩子拉歪的衣襟,苦笑了下,“人老了,哪裡幹得了這樣的活啊……宋娘子,你今日得罪了這惡人,日後可要小心啊!”
宋芸娘嗤笑一聲,“五年前我就得罪他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這姓胡的最是色厲內荏,我們不必把他當回事兒。”說罷,芸娘轉身看著許安文,“三郎,你去和你姐夫說一說,讓柳大夫和我換一換可好?”
許安文和柳大夫俱張大著嘴看著芸娘,芸娘笑著說:“你們別看我是女子,我可是練過功夫的,力氣大著呢!之前我也不是沒有幹過搬磚的活。”她誠懇的看著柳大夫,“家父和小弟都多虧柳大夫醫治才能好轉,芸娘無以為報,還請柳大夫不要推託。”
作者有話要說:
☆、許三郎的懷疑
宋芸娘便又幹上了搬磚的重活。
宋芸娘雖是纖弱女子,但這五年來日日勞作,又時時練拳,倒有點子力氣,至少要強過那年老體弱的柳大夫許多。她咬著牙一趟趟搬著沉重的石磚,背後的衣衫已經是溼了又幹,幹了再溼。偶爾途中遇到往城牆上送糯米砂漿的許安文和柳大夫,三人也只是相視一笑,用眼神打個招呼,再無別的氣力多言語。
中途吃飯休息的時候,許安文和宋芸孃的隊伍裡就加上了柳大夫。三人找一僻靜處坐著,大口啃著饅頭,埋頭喝著粥,一時只聽得咀嚼聲和喝粥聲。這幾日蔣百戶趕著完工,進度催的急,三人的氣力消耗太多,除了埋頭苦吃,連交談的餘力也沒有了。
吃飽喝足後,還有小歇片刻的時間。許安文站起來伸了伸腰,“哎呀,可累死我啦,我的骨頭都快斷囉!”他看了看已然垂頭閤眼睡著的柳大夫和癱坐著發呆的宋芸娘,猶猶豫豫地說:“芸姐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說了我怕你心裡難受,不說的話我憋在心裡頭也難受。”
宋芸娘微微抬頭斜挑了他一眼,懶洋洋地說:“什麼事情,說吧。”
“芸姐姐,我懷疑荀哥兒不是自己摔下城牆的,而是那胡癩子使壞,害他滾下去的。”許安文氣鼓鼓的說。
芸娘猛地坐直了身體,睜大了雙眼,“是真的嗎?你是怎樣知道的?”
許安文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慢慢的回憶:“那天我和荀哥兒送完了糯米砂漿,抬著框子往城牆下走,下臺階時,荀哥兒走在前面,突然就不知怎麼的滾下去了。我記得,當時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村東頭的李大叔,一個是個大個子,我當時低著頭,沒認清……”
“事後我越想越奇怪,”許安文停了停,看了看四周是否有人,又接著說:“我找到李大叔,他神色奇怪,開始的時候吞吞吐吐怎麼也不肯說,我好說歹說了半天,他才支支吾吾地說好像看見是胡癩子,他在荀哥兒走過身邊的時候伸腳攔了一下……我這才想起,當時那個大個子倒的確是胡癩子。你想啊,我們現在留在堡裡修城牆的,不是老就是小,稍微強壯一點的都到兵營裡去了,那個人不是胡癩子還會有誰?”
宋芸娘直覺得一股怒火直衝頭頂,她猛地站起來,“荀哥兒小小年紀,又沒有惹到他,那胡癩子為何如此歹毒?幸好荀哥兒福大命大,否則,從那麼高的城牆摔下去,送命的可能都有……”芸娘越想越怕,越怕越氣,恨不得立刻將那胡癩子千刀萬剮,方洩心頭之恨。
許安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有些躊躇,良久,方才下定決心似的說:“芸姐姐,其實這件事我也有責任……”
芸娘側頭奇怪的看著許安文,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芸姐姐,你記得在我回來之前,是誰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