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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芸娘心中暗恨蕭靖北將這難題拋給自己,想了想,儘量放平了語氣,低聲道:“昨日,蕭大哥抽空去找了徐文軒……”
“真的?太好了。他們傢什麼時候來提親?”王姨娘面露興奮之色,臉上似乎也在放光。
芸娘心中越發愁苦,將蕭靖北又腹誹了一頓。她在心裡斟酌了一好一會兒,露出一副氣憤填膺的神情,怒聲道:“那徐文軒太不知好歹。昨日蕭大哥特意去尋他,這是給了他顏面。像我們靖嫻這樣的女子,長得又好,又知書達理,在這張家堡裡,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可那徐文軒卻說……卻說他已經準備待萬巧兒三年孝滿後,便娶她……”
“什麼?”王姨娘手裡的黑芝麻餡團啪的一下掉到盆子裡,張大了嘴巴,“怎麼會這樣?娶萬巧兒,那個黃毛丫頭?她有哪一點兒比得過我們靖嫻?他寧願等她三年,也不願娶我家靖嫻?”
芸娘心道,萬巧兒除了長得不如蕭靖嫻,其為人處事不知強過蕭靖嫻多少,她還懂得操持家務,幹活又麻利,待人也真誠,這些方面更是甩過蕭靖嫻幾條街,那徐文軒是真正有眼光之人,才會選擇萬巧兒。
她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卻只能安慰道:“說的也是啊,我看大概是徐文軒念著她可憐,想報她爹爹的恩吧。”她看了看王姨娘的神色,見她稍有緩和,便道:“這張家堡的青年才俊還有的是,蕭大哥在軍中也會留心查尋,肯定會有比徐文軒條件更更好的。”
王姨娘愣怔了半晌兒,遲緩地抬起胳膊,看看滿手的黑芝麻糊,便只好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嘆道:“我家靖嫻怎麼就這麼命苦……”
宋芸娘心想,不是蕭靖嫻命苦,而是她心高氣傲,太看不清現實。當初明明機會在眼前,她卻偏偏不在乎,看不起徐文軒。只是,她除了貌美,並無其他的長處,人家徐文軒又豈會一直等著她?那萬巧兒乖巧懂事,伶俐可人,兩個年輕人天天共處一個屋簷下,時間長了,不日久生情才怪。
她看著王姨娘愁苦的臉,只好繼續開導:“姨娘,你也別太憂心。我看靖嫻也沒有真的將徐文軒放在心上,不過,不甘心總還是會有的。您是她親孃,這件事情最好您親自對她說。您只要慢慢開導,過些日子就淡散了,我們再給她留心一個更好的。”
這樣的話題畢竟太不開心,廚房裡的氣氛便有些沉悶。宋芸娘笑著起了幾個話題,王姨娘都只是心不在焉地應和了一兩句。芸娘知道她心裡鬱悶,便也不再作聲。兩個人都默默的埋頭做著元宵,不一會兒便裝滿了幾個簸箕。
做好了元宵,宋芸娘請示了李氏後,便將各種餡料的元宵各撿了十來個,裝在籃子裡給宋思年他們送去。
宋芸娘自從初二那天回門之後,便幾乎每日都要回一兩次孃家。因兩家住得近,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可以走到,所以,每日裡不是芸娘送點兒吃食過去,就是宋思年派荀哥兒送點兒東西過來。
儘管如此,宋思年還是告誡宋芸娘,畢竟是嫁出去的女兒,千萬不要太記掛孃家,以免夫家有想法。
芸娘倒是全不在意,仍是每日抽空過來看看。見宋思年的腿傷幾乎快痊癒,已經能夠行動自如,田氏也將家裡收拾的整潔又幹淨,她便真正安了心。
芸娘到了宋家的時候,田氏也在做元宵,看到宋芸娘拎著一籃子元宵進來,便笑呵呵地接了過去。
宋思年心中高興,嘴上卻責怪道:“芸娘,你別老是拿東西回來,小心你婆婆心裡不舒服。”
“爹,您放心,我婆婆不是那樣的人,是她讓我送過來的。”
“宋老弟,你想多了。你這麼好的女兒都嫁給他們家了,吃他們家一點兒東西又算得了什麼。”柳大夫笑呵呵的捋著鬍子走了出來。
“義父,您又取笑我。”宋芸娘嗔怪道。她看了看院子,又問:“怎麼不見荀哥兒?”
“去隔壁和許家三郎玩去了。再過半個月就讓他和三郎一起去靖邊城的書塾讀書去。”宋思年笑道。
“爹,那日蕭大哥可是和您說好了的啊,義父、義母他們可都是見證人。荀哥兒的學資一定要我們來付才行啊。”宋芸娘再次重申道。
回門那日,他們談到了荀哥兒讀書的問題。宋思年堅持不同意讓芸娘負擔荀哥兒的學費,蕭靖北便乾脆在喝酒時將宋思年灌醉,讓他趁著醉意同意了此事。
宋思年苦笑了下,“芸娘,我知道你們的孝心。只是,太貼補孃家了,小心你婆婆責怪。”
芸娘笑嘻嘻地說:“放心,這是我的私房錢,我婆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