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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看了一看,芸娘便放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地走出院門。卻見十幾米外的徐文軒家門口,停了好幾輛馬車,五六個壯漢子正一趟趟地將馬車上的箱子往徐文軒院子裡搬。院子門口,除了一臉笑意的徐富貴,還站了一箇中年男子和婦人。這一對中年男女雖然身材瘦小,但精神氣十足。特別是那婦人,正大著嗓門嚷著:“小心點兒,小心點兒,別碰壞了。這裡面的東西,碰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芸娘便知道這一定是徐文軒的父母。他們之前一直住在靖邊城,照看那裡的生意,今日只怕是搬過來和徐文軒一同過除夕。
馬車的周圍,還圍了好些附近的居民,都好奇地看著這盛氣凌人的婦人,心中在暗自揣度,這徐家是何方神聖,看上去似乎極其富貴。有幾個鄰居家的大嬸已經和那婦人打過了招呼,正在熟絡地聊著。
宋芸娘站在門口,有些猶豫是否該主動上前打個招呼。張家堡民風淳樸,鄰里和睦,待人熱情,一旦有新的住戶進來,都會主動招呼。
只是,宋芸娘骨子裡的規矩禮儀和教養束縛了她的腿腳,又見徐家門前雜亂,她還是不好意思貿然上前。再看看坐在院子裡的李氏,只見她仍然淡定地坐著,面上平靜無波,連一絲好奇都沒有,芸娘不禁在心中暗暗慚愧,自己的涵養還是比不上在深宅大戶裡歷練了幾十年的李氏。
宋芸娘略站了站,正準備進院,卻見蕭靖嫻氣沖沖地拎著籃子回來了。她面色通紅,鬢髮凌亂,咚咚咚地走進院子,經過芸娘身旁時略停了停,又氣又怨地瞪著她,眼睛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芸娘不覺愣住,還未開口,蕭靖嫻已經冷哼了一聲,氣沖沖地回了房。芸娘心中暗自嘆氣,也不知這蕭靖嫻又觸動了那根神經,剛好了兩日,現在又是這麼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
不一會兒,王姨娘也氣喘吁吁地回來了。她一路緊追著蕭靖嫻,追到門口,實在是走不動了,見徐家門口熱鬧,便乾脆停下來看了會兒熱鬧。此刻一進門,便大聲對李氏道:“姐姐,那徐文軒的父母從靖邊城搬來了。他們家端的是富貴,我看那些從馬車上搬下來的箱子,不是檀木就是黃花梨木的,沉甸甸的,還不知道里面是些什麼寶貝呢。那徐家夫人也和氣的很,周身的穿戴又富貴又體面……”
“玥兒,”李氏淡淡地打斷了她,“你也是富貴人家走出來的,怎麼眼皮子就這麼淺,這樣的東西你以前還看得少嗎?”
“那是,那是。我們家以前的東西,隨便一件都是價值連城,這些個鄉紳的東西怎麼比得上。”她訕訕地走到李氏面前,衝著蕭靖嫻的房間指了指,小聲道:“我這不是說給裡面那位小姑奶奶聽的嘛。人家徐文軒那麼好的人家,也不知她有什麼好挑的。”
芸娘也走了過來,小聲問道:“姨娘,靜嫻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一回來就是一副受了氣的模樣?”
王姨娘也是滿臉的不解,“我也在納悶啊,去的時候還和我有說有笑的,出了許家門,就垮著一張臉。按說也不會是受了那張家姐姐的氣啊,她不是一向很喜歡我們靜嫻嗎?”
李氏淡淡笑了笑,不在意地說:“有什麼好奇怪的,靜嫻自從來到了張家堡,又有什麼時候正常過?三天兩頭地鬧鬧情緒,我們都習慣了。芸娘,你剛嫁過來,又是嫂子,靜嫻有些衝撞的地方你多包涵些,別和她一般見識。”說罷又加重了語氣,“我看她就是長大了,想嫁人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開了年尋個好人家嫁了就好了。”
王姨娘白著臉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芸娘也十分尷尬,沉默了一會兒,笑著問道:“我爹和荀哥兒怎麼樣?”
王姨娘露出了笑容,嗓門也提高了些,“都好著呢。我們去的時候,兩個親家公都在家,田姐姐也在,熱熱鬧鬧地包著餃子呢。那柳親家公的房子一時半會兒沒修好,過年只怕就住在宋親家公家裡了。兩家四口人一起過除夕,熱鬧著呢。宋親家公託我帶話給你,讓你不要擔心他們。”
李氏聽她繞了半天,忍不住掩嘴笑道:“什麼柳親家公、宋親家公的,你饒不饒口啊。”
鈺哥兒已經蹦蹦跳跳地跑過來,一本正經地說:“我知道,我知道。柳親家公就是柳爺爺,宋親家公就是宋爺爺。”
李氏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鈺哥兒真聰明。不過,以後,你就要叫他們柳外公和宋外公了。”
正說著話,蕭靖北迴來了,手裡還拎著兩隻血淋淋的野兔,宋芸娘忙笑著迎了上去。
王姨娘也走過來,接過了野兔提進廚房。蕭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