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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北又敲了幾下門,房間裡面仍是毫無反應。他只覺得怒火更盛,提起一腳將門踹開。
“砰”地一聲響,王姨娘他們都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跟著蕭靖北進了房間。
只見蕭靖嫻坐在炕上,目瞪口呆地看著湧進來的幾個人。她神色憔悴,雙眼紅腫,頭髮凌亂,身上的小襖也揉得皺巴巴的裹在身上。看到蕭靖北滿臉洶湧的怒火,她的臉色更加蒼白,身子下意識的往炕上縮,眼神也是躲躲閃閃。
“靖嫻,你昨日在防守府到底幹了些什麼?”蕭靖北怒聲問道。
“我……我什麼也沒有幹,我……我替四嫂送面脂給錢夫人。”蕭靖嫻膽怯地答道。
“送面脂給錢夫人……”蕭靖北哼了一聲,冷冷問道:“那你怎麼送到王大人的房間裡去了?”
站在一旁一頭霧水的李氏、芸娘和王姨娘此刻也明白了蕭靖北怒火的緣由。李氏和芸娘大驚失色,愕然看向蕭靖嫻,王姨娘更是臉色煞白,愣愣看著蜷縮在炕上的蕭靖嫻,茫然不知所措。
“防……防守府那麼大,房間那麼多,我一時走錯了房間……”蕭靖嫻怔怔地回了幾句,突然又流下淚來,泣道:“四哥,你妹子昨日被人欺負了,你不想著為我出氣,為何還要責怪與我?”說罷,又俯身趴在炕上痛哭。
蕭靖北冷笑了幾聲,“走錯了房間?你一進門知道不對勁,為何不即刻離開?為何還要任那王遠……任那王遠輕薄?”說到最後,他臉上充滿了羞憤之色,眼睛裡噴著怒火。
他想到今日一大早,他剛到城門便被王遠招進了防守府。王遠告訴他,昨日他酒醉後在錢夫人的偏廳小寐,迷迷糊糊中進來了一名女子,他以為是府裡的哪個丫鬟,就趁著酒意拉著她尋歡,誰知那女子掙扎了一番逃脫了,遺下一支碧玉簪,已經摔成了兩半。
王遠酒醒後,拿著那支碧玉簪在府中下人中問了一遍,均無人識得,便知不是府中之物。他又聽下人回道當時進府的女子只有蕭靖北的妹妹,便知道那女子十有八九就是她。王遠回味著昨日半醉半醒間,模模糊糊看到那女子仙子般的容顏,感受到她滑膩的肌膚和沁人的幽香,有心藉此機會將她納入府中,又不願蕭靖北惱怒,便一大早招了蕭靖北進府,一是道歉,二是表態要承擔昨日輕薄佳人的責任,只要蕭靖北同意,便納蕭靖嫻為五姨娘。
當時,蕭靖北第一反應是立即否認。可是,王遠拿出了那支碧玉簪,那是蕭靖嫻及笄時所簪,上面還刻了一行小字,包括她的名字。那徐富貴受蕭家之託買這隻碧玉簪時,為了討好蕭靖北,特意在玉簪上刻了幾個吉祥的詞和蕭靖嫻的名字,現在卻成了賴不掉的“鐵證。”
蕭靖北一想到王遠當時拿著碧玉簪,說出這番話時的那副志在必得的神情,便怒火中燒。他恨恨地看著蕭靖嫻,一雙拳頭捏的咯咯響,胸膛也重重起伏著。
“我……我……”蕭靖嫻抬頭看了蕭靖北一眼,被他憤怒的臉色嚇到,她身子抖了抖,又用雙手捂住臉嚶嚶哭了起來。
“你還有臉哭?是走錯了房間還是別的原因,你自己心知肚明。”李氏冷冷開口。她從方才蕭靖北的寥寥數語已經明白了昨日在防守府發生的事情,看向蕭靖嫻的眼神已經帶著瞭然一切的蔑視。
“母……母親,您怎能這樣說我?我……我當然只是走錯了房間,怎麼會有別的原因?”蕭靖嫻抬頭看向李氏,悽悽哀哀地哭著。
“防守府裡沒有下人引路嗎?任你一個單身女子到處瞎闖?你也是高門大戶教養出來的小姐,難道不知道沒有下人的帶領,不得隨意亂進房間?走錯了房間這番話,也虧你編得出來?”李氏一句接一句,聲音冷酷而嚴厲,說得蕭靖嫻啞口無言,她埋下頭,越發痛哭流涕。
那日,她從許安慧和宋芸孃的聊天中得知王遠即將升職去靖邊城,又知道王遠無子,便想著,在這樣的人家,正妻已經無法生養,只要生一個兒子,庶子也可以養做嫡子,哪怕做姨娘也比正妻有地位。
蕭靖嫻心中有了想法,自然會尋機會達成心願。昨日,她的確帶著邂逅王遠的心思進了防守府。她進防守府之時,錢夫人正和幾個心腹丫鬟交代搬家去靖邊城的一些瑣事,便安排她在客廳裡略等一等。蕭靖嫻坐在客廳裡,聽到外面兩個丫鬟小聲說起王老爺在偏廳歇息的事情,她眼睛一亮,便想抓住這個機會,假裝走錯了房間,進偏廳去見見那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