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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和蕭靖北不禁啞然失笑,李氏忍不住笑罵:“傻孩子,芸姑姑做你的母親,荀哥兒自然就是你的舅舅了。”
鈺哥兒這才安了心,王姨娘用手輕輕拍著鈺哥兒,柔聲哄著他。鈺哥兒慢慢止住了哭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王姨娘,聽著她的輕言細語,漸漸合上了眼睛。
李氏和蕭靖北二人都是個性剛強之人,在哄小孩一事上均不是很擅長,往往都是王姨娘出面緩和氣氛。本來十分歡喜的蕭靖北被鈺哥兒這麼一鬧,便很有些心煩,他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鈺哥兒緊緊閉上眼睛,呼吸變得均勻,小胸脯也一起一伏的,便知他已經熟睡,便嘆了一口氣,示意王姨娘陪鈺哥兒先行歇息,自己則和李氏一起去隔壁房裡繼續商量提親一事。
作者有話要說:
☆、蕭靖北的提親(上)
次日天氣晴好,一輪紅日從東方的地平線上升起,放射出萬道光芒,驅散了黑暗,帶來了光明和希望。
蕭靖北腳步輕快地向城門走去,他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心情激動難平。朝陽映著他英挺的面容,顯得他容光煥發,神采飛揚。他看著天邊冉冉升起的紅日,只覺得自己心裡一片火熱。
一大早,李氏聽得幾隻喜鵲在門口叫得歡快,好似在報喜一般,便越發喜氣洋洋。她想起昨晚蕭靖北一改平日的沉穩,火燒火燎地催促自己快些去提親,恨不得今日便定下來,便忍不住一邊笑,一邊吩咐王姨娘去請媒人。
王姨娘這些日子經常進張家堡城內探望蕭靖嫻,也時不時去堡內的小雜貨鋪買些日用雜貨,和堡裡的一些三姑六婆倒是有了幾分熟悉。她此刻身負重任,便難得的拾掇了一下自己。她脫下身上的舊衣和圍裙,換上一身半新不舊的棉衣,盤著整整齊齊的髮髻,收拾得乾乾淨淨,帶著一身喜氣進了張家堡。
正在城門口守城的蕭靖北看著這般隆重打扮的王姨娘走進張家堡,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南北大街上,心中充滿了期盼。雖然他與宋芸娘之間早已互訴衷腸,表明了心意,宋思年也消除了隔閡,欣然同意,李氏更是一百個贊成,連鈺哥兒也願意接受芸娘做自己的母親……他們身旁再無其他的人和事可以阻止。可是,蕭靖北始終有些惶惶,覺得親事一日未定,一日便難以心安。
蕭靖北帶著期盼的心情,神不守舍地守了一天城門,心中一會兒猜測王姨娘此行請媒人是否順利,一會兒憧憬自己和芸孃的婚事,一會兒又憂心王遠回來後能否善罷甘休……他左思右想,神情恍惚,連好幾次士兵向他報告事項都沒有察覺。好不容易守得臨近傍晚,換了崗後,蕭靖北便疾步向家中走去。
“蕭小旗,等等我。”一個身材瘦削的年輕士兵在蕭靖北身後大聲喊著,蕭靖北不耐煩地回頭看去,卻見徐文軒喘著氣邊追邊喊:“蕭小旗,咱們一起回去吧。”
這幾日,徐文軒似是黏在了蕭靖北身上,經常是早上蕭靖北出門經過徐家門口時,他便也剛好出門,裝作巧遇的樣子和蕭靖北一起走到城門守城;傍晚回家時,又追著蕭靖北一同回家,兩個人倒是成了形影不離,次數多了,令蕭靖北很有些厭煩。
開始的時候,蕭靖北以為這徐文軒是受徐富貴的教唆,想靠近自己、討好自己,好讓自己對他多加關心。可是他又發現,這徐文軒雖然常套近乎,動不動就在自己身旁晃悠,卻並不多說話,只是常常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欲言又止,好似滿腹心事無從開口,令蕭靖北鬱悶不已,心中甚至懷疑這徐文軒是不是有不正常的傾向,只覺得一陣心惡。此時蕭靖北本就心中記掛著事情,只想快些回家,哪裡耐煩等徐文軒。因此,腳下的步伐不但未停下,反而加快了腳步。蕭靖北是習武之人,腳步一快,便將徐文軒遠遠地拋在了後面,徐文軒在後面吃力地追著,卻見蕭靖北已經遠得成了一個小點,不禁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他躊躇了好幾天,在心裡反覆醞釀,今日終於打算鼓起勇氣向蕭靖北說明心意,蕭靖北卻連讓他開口的機會都不給……
蕭靖北迴到家中,只見正屋的桌子上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李氏坐在一旁,冷著臉,不苟言笑。王姨娘站在一旁,一個勁地衝蕭靖北使著眼色。只有鈺哥兒還和往日一樣,坐在為他特製加高的小凳子上,津津有味地埋頭吃著,時不時抬頭看看大人們,又低下頭繼續吃。
蕭靖北一愣,隨即在桌旁坐下,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李氏的神色,又笑問:“母親,今日怎麼好似有些不舒心。”
李氏斜眼看了看蕭靖北,冷冷哼了一聲:“我連兒子都快沒有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