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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
“哦,就只見到他們二人了嗎?蕭四郎怎麼樣?”宋思年問道。
宋芸娘猶豫了下,正準備開口,卻見李氏和王姨娘匆匆忙忙從廚房裡走出來,身後還緊跟著小尾巴似的鈺哥兒,李氏神色激動地一疊聲問道:“芸娘,見到四郎了嗎?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鈺哥兒也邁著小短腿撲過來,雙手拉住芸孃的衣袍,仰著頭問道:“芸姑姑,我爹在哪裡?他什麼時候回來?”
芸娘彎腰抱起鈺哥兒,在他嫩生生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又看著李氏緊張焦急的面容,忙掩飾住內心的慌亂,露出甜甜的笑容,“李嬸嬸,我見到蕭大哥了,您放心,他現在好得很,託我帶話給您,讓您別擔心呢!”又對鈺哥兒笑道:“你爹說,打退了韃子就回來,要你在家裡乖乖聽話,不要淘氣。”
鈺哥兒重重點了點頭,小小的臉上表情嚴肅,“爹爹臨走之前說了,他不在家,我就是家裡的男子漢,要照顧好祖母、姨奶奶,還有芸姑姑。”
芸娘不覺湧出幾分淚意,她笑著親了親鈺哥兒的臉蛋,順勢將頭埋在他小小的肩頭輕輕蹭了兩下,悄悄擦掉眼角的淚水。
李氏緊繃的神經也一下子放鬆,她擦了擦額上的汗,露出幾分笑意,“好,好,這我就放心了。”
宋芸娘看著李氏面上慈愛和欣慰的笑意,心中湧出了幾分心虛,同時也在暗暗祈禱,希望蕭靖北一定安安全全,不要出任何事情。
宋思年走過來,神情嚴肅,“芸娘,不論張家堡是否能守住,咱們都要做好準備,我們剛才已經將地窖裡的一些暫時用不上的雜物搬到了雜物間,現在裡面的空間大了不少,躲三四個人應該不成問題,我再鋪些稻草、被褥什麼的,備些乾糧、清水之類的,免得到時候慌亂。”
宋芸娘看著父親,眼裡帶著責備:“爹,您的腿腳不便,這種活怎麼不等我回來再做?”
宋思年不覺帶了幾分怨氣:“你一大早的悄悄溜出去,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宋芸娘笑嘻嘻的拉著宋思年的袖子,撒嬌道:“好啦爹,我保證再也不出去亂跑,好不好?”
鈺哥兒也細聲細氣地幫襯道:“宋爺爺,您不要怪芸姑姑了。我爹說了,那些重活、累活都是男子的事情,不能讓女子做。宋爺爺,爹爹不在,只有我和你是男子漢,我幫你幹活好不好?”
話音剛落,一屋人都大笑,芸娘又重重親了鈺哥兒一口,“喲,你這個小小男子漢,這麼小就懂得保護女人了。”
鈺哥兒雖然似懂非懂,但看到周圍的大人們都露出了笑顏,不似昨日那般嚴肅和緊張,他也緊緊摟著芸孃的脖子,咯咯笑了。
張家堡外,還圍著上萬的韃子,張家堡仍籠罩在戰爭的陰影裡,危機並未消除。但是此刻,在小小的宋家小院裡,卻暫時忘記了對戰爭的恐懼和擔憂,一家人站在那裡,盡情地笑著,似乎要將這連日來晦暗的心情驅走,換來片刻的明朗和歡欣。
作者有話要說:
☆、新鳥銃的威力
“砰——”一聲巨響,張家堡西城牆邊上的那顆歪脖子槐樹抖了抖,一支碗口粗的枝幹應聲折斷,“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樹上的幾隻鳥兒驚慌失措地撲稜著翅膀飛到了半空中,一隻羽毛從鳥兒的身上掉落,隨風飄舞,最後緩緩落到了蕭靖北的腳下。
蕭靖北手裡的鳥銃還在冒著熱煙,王遠等人已經興奮地衝他跑過來。方才蕭靖北正準備點火發射時,王遠他們擔心鳥銃會炸膛,都站得遠遠的,此刻見到了鳥銃的威力,而蕭靖北還安然無恙地站在那兒,都十分激動。
王遠跑到蕭靖北身前,雙眼都在發光,扯著嗓子道:“行啊,蕭小旗,可真有你的。想不到你不但箭法精準,連鳥銃也會操作,還這般厲害!看來我張家堡第一神射手非你莫屬!”
其他的官員也紛紛應和王遠,七嘴八舌地誇著蕭靖北。他們有的是真心讚賞,有的則有些不以為然,認為這蕭靖北只不過是運氣好。
蕭靖北自然是謙虛了幾句,含笑道:“不敢當,不敢當。其實張家堡還有很多比我箭法精準的弓箭手,若他們來使用這鳥銃,只怕會比我射的更準。我無非是在京城的時候先接觸過這鳥銃,略略懂得幾分而已。”
蕭靖北在京城之時,雖在五軍營任著閒職,但他有幾個將門子弟的好友都在神機營。神機營以操練火器為主,平時蕭靖北和他們一起出遊狩獵時,他的弓箭的確比不上鳥銃的威力。那時因為好奇和不服輸,蕭靖北很是費心研究了一下火銃的操作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