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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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竟然還該死的來自我自己!!
我的腰整個拱了起來,以為這樣能緩解一點痛感,但是沒用,隨著指頭更加的深入,那撕心扯肺的爆裂感直讓我想殺人!!好痛、真他媽痛!我攀著他的肩膀,疼痛難耐,氣喘吁吁,汗水從面板裡冒出來一層又一層。
我吳邪不是傻子,雖然沒有經驗,見了聽了也不在少數,我不會無知到不清楚他接下來的意圖。
“放開我,” 我揪緊了眉頭,聲音有點沙啞。
”起靈……” 近乎是無意識的呢喃,直到話脫出了嘴邊,我才發現到,我只是想說點什麼來阻止他,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起靈,對…那是他的名字。他姓張名起靈,不叫悶油瓶。
被叫到名字的那人陡地晃動一下,原本還凝固在身體周圍的力道,瞬間鬆垮了下來;他垂著臉,黑髮一束束凌亂的蓋在額頭上,他的呼吸聲一向很沉穩,此時卻顯得粗重了起來。
他把頭枕到我頸窩邊,有稜有角的下巴和顴骨戳得我犯疼,但是軟軟的髮絲披在我肩上,卻又讓我感覺很溫暖。
我眼角旁莫名的滾下了一串淚,不明所以,或許就因為嗅到了從他身前傳出的,一股巨大的悲傷感。
那悲傷巨大到讓我忘了掙扎。
【盜墓筆記衍生】瓶邪 …毒 11
我第一次見到張起靈,他雙目直視著行走過的路面,從我的肩旁掠去,頭也不回。是那把跟我錯失良緣的龍脊背讓我轉過身,看著他遠走的背影。這人對旁物視若無睹,我想。
第二次再見他的時候,他眼裡只有那片灰茫茫的天空,彷佛尋找汙滅環境的臭氧層破洞,是他生命中唯一使命。這人杞人憂天,或許還犯點輕微自閉,我又想。
頭一遭他大喇喇劃開左手虎口,放血像放槍一樣瀟脫,渡我們一行人平安出了那陰寒屍洞,他卻昏迷到人事不省。就這樣,把自己的身子骨和一條命,拋管在一幫初識之人手中…在我攙扶他的懷裡。
原來他也不是看上去那樣冷酷之人,想我死馬當活馬醫,呸了兩口唾液權充仙藥,給蓮花箭傷得夠戧的胖子止癢時,本以為他會制止、要麼無視,沒想到,他居然笑了。
當你見一個笑口常開之人哭時,你會訝異,當你見一個冰寒若霜的人笑時,你也會訝異;但,無論如何,笑總比哭來得好。笑是一項正面的情緒,見他笑,你也會跟著開心。
眼下他依然沉在我懷中,意識清醒,卻帶著如此強烈的憂傷,我能感受到的只有一陣慌亂,畢竟這樣的張起靈,在此之前我不曾遇見過。
我因而摟緊住他,緊到我胸口都疼了,不清楚是因為他加諸在我身上的侵犯,還是為別的。有一半的我想全力反抗他,有一半,卻又不想放他走;
這樣的矛盾,十分具體的呈現在我的生理反應,原本縮踞的我的身體,在這一張一合間,把他的指尖又吃進了好幾節。
“嗚──” 我死命咬住嘴唇,嗚咽從齒縫間洩出來,靠在我耳朵旁邊的他,竟也發出了一聲沉吟,撓得我筋肉一鬆,身下的手指幾乎全數探了進去。
我感覺我已經超越疼痛的級別,到達另一種層次,有點像一把刀捅進你肚裡後,你痛上癮了,還拉著那隻手在身體裡亂攪一回。
通路一旦被鑿開後,出入都不再困難,那雙帶著滑液的手指,就這樣在我體內鑽進、鑽出…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非人哉的痛覺,讓我產生個荒謬的聯想,好像我的下體是座墓道,他的發丘中將指則在壁面上按尋,壓迫到好幾個點,就跟觸動了機關一樣,引發我全身一陣陣痙攣。
當他的手指終於從我體內撤離,我除了慶幸它們沒把這條洞穴搞坍,其它什麼也無法兒想;我腦袋裡的氧氣都用去了喘息,額頭也淋滿汗水,和他的髮絲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他雙指帶進去白稠的黏液,勾出來鮮紅的血液,這部份倒可以確定是我的。我不需要看、也能感受得出來,而且我知道,這還不是最糟的部份。
眼下橫在我面前最大的難題,已經不再是抗拒不抗拒,而是,我是不是真的能挺過這一關?
有個人,他單手提得起數十斤重的刀器,揮絕自如,面對駭人魔物時仍是淡漠,受了蝕骨的傷只會咳幾聲,不會吭一聲;
這個人,他現在卸下全身的武裝,窩在我邊上,發著抖。
對,他在發抖。而我清楚這絕不是天冷造成的。在他柔韌的身骨下有一股堅挺,此時正抵著我,那股堅挺跟他的體溫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