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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發現我不再一樣了,從蒸發到世界各處又再凝聚回一個完整的人。但,無論是當下抽空了思緒、還是如今平復了心神,飄遊太空虛,安逸太死寂,不管是哪一項動法,都不能滿足現在的我。
於是,我便開始下鬥。
【盜墓筆記衍生】瓶邪 …毒 23
在鬥內,我具備著什麼、缺乏著什麼,我自己清楚得很;嚴格說起來,以往的幾次經驗,我的所作所為根本不叫倒鬥,而是去倒人家的黴。
因此,再度進鬥之前,我用回國後所剩無幾的積蓄,各自報名了打靶、以及自由搏擊課程。
原本玩槍就是大學時的興趣,雖然業餘到不能再業餘,但至少上手起來,還是比普通的生手快,就和騎腳踏車一樣,多走個幾遍就能記回手感。
比較辛苦的是體能訓練,我全身上下的筋肉,經過二十五年混吃等死的成就下來,繃的簡直比鋼絲還緊──光是為了把各個部位的筋骨拉軟拉松,就花了足足一星期的時間。
還記得那段期間,我幾乎都是在淒厲哀嚎中躺上床,再從一陣腰痠背痛裡醒來;
託這一番嚴密訓練的福,幾個月前在旅途中,我多半要靠助眠藥才能成功入睡;現在,每天後腦勺還沒碰上枕頭就開始打呼,連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清楚;一夜下來,多半無夢,也許有但也記不得夢了些什麼。
打靶室裡震耳欲襲的回聲,流了滿身的汗躺在安全墊上,這樣的生活,過程中幾乎把我的身心填得滿滿的,也無暇再去想其它的事;
而我明確地知道,無論累積再多的事前準備,有時還是抵不過鬥內的一秒險。所以我也沒有太多顧慮,等到體能狀況鍛鍊的差不多了,我便開始留意,有關夾喇嘛的資訊。
倒鬥界很小,人家就算不認得吳邪是個菜鳥,也認得他是吳三省的大侄子;
加上之前經歷的幾個鬥,貌似在各個路子還引發不小的關注;想我曾經在心裡,對汪老賊跟三叔所作出的一切殷勤問候,前後加起來足夠寫成一部書,結果眼下反而要感謝他們。要不是沾著二位狐仙的光環,我入行的步子,恐怕也不會走的比想像中來得順遂。
第一次行動,我跟的都是生人,除了姓趙的領頭,和三叔有點認識──但也頂多是認識,並未深交;
我想趙領班對我的入夥,怕被扯後腿的成份,肯定比擔心保不全我要來得更多;因此出發前,我再三保證,這次行動是我個人的行為,跟三叔沒關係,生死各自定奪。
猜疑歸猜疑,是人都有好奇心。這趟要倒的鬥在河北,我們坐的是含有通鋪的火車包廂;同隊的幾個夥伴,果不其然,路途中一個勁兒的湊過來,針對我之前去過的鬥,開始問東問西;
我知道這一關是逃不掉的,也早就想好因應之策,那即是:只挑最最表面的問題回答,稍微深入點的、或是觸及到某些關鍵字的,我便低頭開始看自己的掌紋,裝作不曉得。
幾個小夥子年紀比我沒大多少,一見問不出個什麼所以然,很快的也失去耐性,自成一夥的,回座位玩牌去了;
除了我是半路插隊,其他人原本就互相熟絡,我也樂得揀這個方便,徑自爬上自己的鋪子,一路睡到抵達目的地。
趙領班挑上的是清代皇陵鬥,但這次的墓主只是嬪妃。他們的計劃是,先起個線頭兒,看能不能循線釣到更大的魚,也就是皇帝的墓;
結果,才下了墓道沒多久,連墓室的門把都還沒摸到,我就深深的體悟到,當初什麼都不懂、卻硬是要跟上三叔他們進斗的我的行為,有多麼的人神共憤。
先是一個姓鄭的小夥子,明明見前方有個轉角,虛實也不探,徑直就往裡邊鑽,好像進自家後陽臺似的;結果轉角另一邊立馬有道暗磚翻面,啪啪丟了好幾支箭出來──
我先是吼了句當心,然後衝上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而且還要留意不能讓他倒在剛才踩中的那塊石磚,想來這地面和牆面之間是有連結的,每走一步都要小心點尖,最好是挑準了石縫再踩;在墓道里每碰上一個轉角處,都要提高雙倍警覺,這不是基本該有的常識嗎??
總之,詳盡的過程我不想細數,簡地來說就是大難沒有、小難不斷,明明連只粽子也沒碰上,我卻感覺像是遊了趟陰曹地府。而且,還是去跟閻羅王搶人的。
出了鬥、重新回到地面,見趙領班抓出幾個灰頭土臉的夥計,一字排開的痛劈數落,我不禁開始迷惑,這群人…是不是之前從來沒開過皇陵級別的墓啊,怎麼除了領隊算是個老江湖,其他幾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