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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狂的野獸。
我的心情卻異常的平靜,只是感覺,剛才充滿在口腔裡的血液,這時正往上衝,變成了一條又一條的血絲,從我眼白裡爬出來。
【盜墓筆記衍生】癢邪 / 瓶邪 …三年 07
吳邪從沒見我這個樣子,當然了,在今天之前,我也沒見過自己這樣。
如果現在有面鏡子橫在眼前,我應該會被自己嚇到;可現在站在我前面的,只有吳邪,從他的瞳孔裡我看不見自己的模樣,我只能猜,從他看我的表情猜──他比較像正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不是對 “解子揚” 所產生的疑惑、斥責,或者恐懼;其實很簡單,就跟在西冷印社兩扇檀木門前我見他時,心情是一樣的。
曾經我們對對方如此瞭解,一起浸泡過在木頭制的大浴盆裡,抱怨底下的柴火不夠燒;當我們帶的錢不夠買兩份,把喝了一半的鋁箔包轉向我時,他不會把吸管換掉;
有回他來我家,發現我穿著的褲子底磨了個大洞,他皺皺眉頭,卻沒問我為什麼不把它扔了,只是脫了自己的塞給我,然後說,明天再讓他母親帶條新的來;當晚,他就套著條四角褲爬上我隔壁的床位,我拉了大半張毯子給他,雖然那時是十一月,包在我褲腳裡的溫度,已經足夠暖和。
一起長大的過程,有時更像是分享、或是共享彼此所需,不需要證明什麼,也沒必要顧忌什麼;就算我們抱著對方睡上一整晚,也只是因為冬天夜裡冷。
我又摸摸自己的嘴角,月光下翻過手來,上面是一片鮮紅色;疼痛倒不是我在意的重點,讓我不斷回想的是,剛才咬在舌頭上那排牙齒,那陣觸感,還有他磨擦過我的嘴唇,有點乾躁…卻很軟。
像是為了要確認某些事,我把他的頭按回門板,再度吻住他;這次,不為了阻止他說什麼,而是要聽聽我自己想什麼;血的味道同時在我跟他嘴裡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