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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是陸少祁很多年了睡的最安穩的一夜,夢裡沒有父母的慘死,沒有叔叔的陰謀,也沒有毫無結果的戀情。
他坐在很多年前家裡的落地窗前,面前有一片漂亮的向日葵海,爸爸下班回來了,媽媽正在燒著他最愛吃的魚。弟弟只有幾歲,纏著媽媽要吃冰淇淋,自己也只有十幾歲。黃昏的陽光很美,打在他臉上,一隻小貓跳了進來,他一直不喜歡那隻小貓,因為它長得醜醜的。可是他卻抱起了它,與它依偎著打盹。
如果能回去就好了,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年少時期,如果在那個時候他遇見的人不是安琪,而是司徒婉,那該多好。
在夢裡,陸少祁悄悄的想。
夢不知是在什麼時候停止的,陸少祁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早晨了。傾城的光芒揮灑進來,風拂過陽臺的玫瑰,吹開白紗窗簾,輕輕掃在他的臉頰。他低頭看到懷裡安靜的女子。
心中有種溫柔漸漸滋生。人生最純淨的幸福,也許不過就是像現在一樣,清晨的時候掙開眼睛,懷裡躺著一個人,安靜美好。
陸少祁輕輕動了一下,懷裡的司徒婉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抬起頭來看他。
陸少祁揚起一絲笑意:“早安。”
司徒婉迷糊不清,意識遊離,看著陸少祁那個傾國傾城的動人笑臉,一時間沒辦法回神。
一分鐘後,司徒婉嚇的瞬間從陸少祁懷裡竄出來,一下子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哎呦!”司徒婉疼的按住腰,站都站不起來,抽疼的看著陸少祁,司徒婉氣若游絲:“我、我怎麼在你房間裡,我們、我們為什麼……”
為什麼會睡在一起啊,而且為什麼你會抱著我啊混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的記憶怎麼斷片了啊!
陸少祁優雅的做起來,掀開被子挑眉:“逃什麼,昨天晚上可是你自己非要睡在我這裡的。”
司徒婉扶著腰,堅定的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陸少祁寒眸微冷的瞪她:“你的意思是說,我騙你?我堂堂陸氏集團總裁,要什麼女人沒有,會騙你上我的床,而且我連碰都沒碰你一下,把床的一半給你睡。還是我把你帶回來的。司徒婉,現在是你欠我人情你搞清楚了!”
陸少祁一通臉不紅氣不喘,霸道兇狠的搶白讓司徒婉也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
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她的酒品一直都不好,她自己心裡有數。尷尬的看著陸少祁,司徒婉臉有點紅:“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醉了?”
同房被撞見
“是,醉的很爛,酒品還很差。上了床就要脫衣服。”
“行了行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低著頭,司徒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嗚嗚,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囧啊!昨天的記憶一點都沒有。不過她酒品很差,一定又幹了些丟人的事情,還是不要去回憶的好。
司徒婉並沒有發現,陸少祁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奸詐詭譎的笑。高傲的坐在床上環著胸,陸少祁居高臨下道:“既然要謝我,就拿出點實際行動。”
司徒婉懵懂:“你想我怎麼謝你啊,幫你打掃房間嗎?”
摸了一把性感尖削的下巴,陸少祁道:“你以前天天給蕭煌做便當對吧。”
司徒婉點頭,有些不太樂意談論這個話題:“是啊,那時候我傻,提這個做什麼。”
“給我做一個星期的便當。”陸少祁果斷的下命令。
司徒婉蹭的一下子竄起來,用力搖頭:“不要!我不要,我說過我要擺脫過去的!我再也不做便當了!”
“你的謝意只有這麼點?早知道你這麼忘恩負義昨天晚上就該把你扔下不管。”陸少祁的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看的司徒婉打了一個哆嗦。
嚥了口口水,司徒婉苦著臉眨眼:“為什麼要做便當啊,你不是隻吃帝國飯店的飯嗎?”
“偶爾想吃家常菜。而且公司的人都知道我結婚了,如果我不帶便當,別人會懷疑我們不恩愛。”陸少祁強詞奪理的瞎掰道。
司徒婉低頭,認真的思考了這個問題,心中竟覺得有幾分道理。思考了下,司徒婉最終還是妥協在了陸總裁的淫威之下。
“好,我答應你,給你做一個星期便當,你有什麼不能吃的嗎?”
“我不喜歡吃胡蘿蔔和苦瓜。”
“你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以挑食,胡蘿蔔和苦瓜都很有營養的。”
“是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