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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養你這麼多年,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現在我只是來向你要點小錢花也不過分吧。兩萬塊,明天轉到我卡上。你不是勾搭上蕭煌了嗎?沒錢的話,去管他要賠償費啊。”
司徒婉一直死死的攥著手,努力告訴自己不要動怒,司徒影的嬌縱是從小養成的毛病,在知道她不是司徒家的親生女兒時,更是變本加厲演變成了一種仗勢欺人的劣習。司徒影再怎麼不好,也是司徒家的女兒。
吸一口氣,司徒婉從褲子口袋裡掏出鑰匙,一邊向著門口走一邊耐著性子道:“我沒有錢給你,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去找份工作,別叫爸媽操心。”
“我再說一遍那是我爸我媽!不准你叫他們!我不需要找什麼工作,我不像你一輩子只能做上班族,我長得這麼漂亮,天生就是做富家太太的命,我一定會嫁入豪門的。別廢話,明天記得去打錢,我要參加上流小姐的宴會,一套禮服需要兩萬塊,要是我沒拿到錢,到時候別怪我在爸媽面前說什麼難聽的話。”
司徒婉正在開門的手微微顫抖著。
又是這種威脅,總是拿這個威脅她,每次每次,司徒影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拿司徒家的養育之恩壓著她。司徒影每次只要在養父母面前說難聽的話,養母就一定會哭著求她多照顧著司徒影,不要欺負她。
照顧?欺負?一套禮服需要兩萬,她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她嘴巴厲害著呢,能是她欺負的了的嗎!
她省吃儉用,每月給養父母打錢,還要供養著這麼一個嬌貴的小姐,連一套貴一點的衣服都捨不得買,她天生就該是奴隸的命嗎!為什麼所有人都不肯放過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沒有下次了
我、我絕對不會給你打錢的。”因為手抖門怎麼也打不開,司徒婉乾脆放開了手,咬著牙悲嗆的低著頭。
“什、什麼?”司徒影紅唇微張,高跟鞋狠狠剁在地上,氣憤的指著司徒婉:“你別不識好歹,養條狗還知道報恩呢,我爸媽養育你這麼多年,你——”
“你閉嘴!”回身,司徒婉眼眶通紅,大聲打斷司徒影。司徒影嚇了一跳,本能的閉上了嘴巴。
司徒婉張張口,想要繼續說什麼,可是看著司徒影那張和她母親酷似的臉,司徒婉的心忽然間很疼很疼。
十八歲以前,養母的臉上常常帶著溫柔的笑。司徒婉知道養母心軟,對她這個並非親生的女兒也很好,而養母只有司徒影這麼一個女兒。想到這點,司徒婉就連對司徒影說句狠話也做不來。
低頭擦了一把眼淚,司徒婉有些哽咽的翻了翻身上,拿出一個信封。
“我最後一個月的工資,你拿走吧。”
司徒影一聽,那張美豔的臉上頓時揚起笑臉,一把奪過信封,神采飛揚道:“你早拿出來不就好了,真是的。我走了,下次沒錢了再來找你。”
司徒婉的心又是一痛,默默的看著她打了車很快樂的離開,輕聲喃呢:“沒有下次了。”
她只是想過點平靜而又正常的生活,她真的很累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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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清晨,陸總裁的辦公室內,空調開的很足,足到幾乎要快要凍死人的程度。金銘面容嚴肅的鞠著九十度的躬,陸少祁坐在旋轉椅上,輕輕勾著唇。
“所以,結果是沒有找到?”
金銘額頭上落下了一滴汗水,輕吸了口氣。萬分愁苦的從懷裡掏出一塊四四方方的手帕,蹲下身端端正正的鋪在地上,雙腿“噗通”一墜,跪了上去。
“總裁,我真是沒有辦法了,已經用了各種手段,除了查到她離醫院第二天去過某某超市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在任何地方。”金銘欲哭無淚。
他是真沒辦法了,按道理說她這樣的該不難找才對,資料什麼的都有。可是這女人換了手機號,搬了家。搬家沒有使用身份證,大概是租住很便宜的區域,而且手機換過號之後竟然一個電話沒有打過。這都半個月過去了啊,他甚至忍不住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哪個地方。
陸少祁的眉頭挑動了一下,雙手交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想告訴我,我陸少祁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中,連一個普通女人都抓不到?”
金銘額頭上滲出了一點汗水,尷尬的低著頭:“當然不是總裁的問題。是、是那女人不正常。有、有可能她半個月都沒有出門。”
“正常人怎麼可能!”陸少祁翻著手中的檔案,剛要反駁,仔細一想又停了下來。
正常人的確是不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