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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年人變sè,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劉濤竟敢這樣做,這是要徹底的將古大師得罪,整個古巷鎮都沒人敢這麼做。“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要硬闖,被我攔住卻顛倒黑白混淆視聽。”
眾人沉默,沒有人是傻瓜,整個事件很明朗,有誰會傻到硬闖鑄劍師的住所?這位家丁獅子大開口的索要通報費已經是眾所周知了,給不起就下逐客令,今rì踢到鐵板惱羞成怒,正真混淆視聽的是他。但,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不公平,沒人願意無故得罪鑄劍師
“你無緣無故大聲喧譁是對古大師的不敬,硬闖不成血口噴人實在可恨,冤枉泉一天理不容,其心當誅!”一個尖嘴猴腮大漢指著劉濤怒喝,明顯站在泉一那一邊。
這個人劉濤感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泉一對那個尖嘴猴腮的大漢點頭,看樣子跟他很熟。
“沒錯,你無故硬闖古大師宅院,yù圖不軌,現場被抓之後居然這般囂張的汙衊他人,確實過分了。”另一邊,一個白髮老者輕捋鬍鬚,一臉正義的批評劉濤。
劉濤冷笑,曬然道:“是非曲直,古大師自有公論。”
事情的確鬧大了,華嚴兩家都接到訊息,有人往這邊趕來,想在第一時間幫古大師清理“障礙”其中有一人劉濤居然認識,他正是嚴峻。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嚴峻當時眼睛就立起來了。
“你真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嚴峻雙手抱胸,yīn惻惻道。
“眾位,這個刁民硬闖古大師的宅院,圖謀不軌,你們說該怎麼辦?”泉一看著大家,底氣非常的足,大義凌然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就地正法,以正視聽!”嚴峻滿懷仇恨,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劉濤大卸八塊。
“對,不能就這麼放過他,鑄劍師的尊嚴不容褻瀆!”眾人大聲的附和,聲討劉濤,更有人揮舞兵器,怒視著他。眾人不會放過巴結古大師的機會。
“顛倒黑白的能力倒是爐火純青,要動手就趕快,你們就算全部上我也不懼!”劉濤也不辯解,對方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任他舌燦蓮花也不會有用。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大不了這把劍不要了。
“好大的口氣,只是不知道你能堅持到幾時!”白髮老者冷哼,他上前邁步,看架勢居然要跟血氣方剛的劉濤動手。
“這位老伯小心,對方很狡猾,小心別被他的jiān計所害!”嚴峻善意的提醒,這個結果他樂得其見。
“你再敢說一句廢話我不介意今rì解決你!”劉濤拔劍,冷冷的注視嚴峻,毫不掩飾的威脅,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對尋釁,實在可恨。
“你。。。。”嚴峻變s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攥緊拳頭,最後還是忍住了,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以他對劉濤的瞭解對方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他不敢冒險,與生命比起來,一切都不重要。
“你太託大了!”白髮老者氣勢陡升,一掃枯敗血氣,強者之態盡顯無遺,就要對劉濤出手。
“掙扎一生,你也只能到達這個程度!”劉濤不為所動,出言諷刺。白髮老者氣機是強,但還在練氣鑄鼎這一階段,他有把握一戰。
劉濤手中的通靈武器自主懸空,錚錚而鳴,向眾人展示它的存在,大戰一觸即發。
“找死!”老者惱羞成怒,凌厲出擊,單手成爪,耀眼的靈光閃爍,心怵的力量橫行,直取劉濤天靈蓋,意在對方的xìng命。劉濤的話語刺中了他心底最軟弱的地方,煎熬一生,修為寸步難行,這是他最難堪的傷疤,不容他人提及。
劉濤冷哼,氣勢一變,如出鞘的仙劍一般迫人,他雖剛剛踏上這條路,但對靈力的控制已然熟練無比,手中金sè長刃快速成型,直接對上老者的鷹爪。
“鈧。。。!”
兩者相碰,產生刺耳的聲響,氣波滾蕩,兩者劇烈交手,方圓十米之內眾人避退。白髮老者雖然還處在練氣鑄鼎期,但手法之嫻熟絕不是劉濤能夠比擬的,靈力運用之巧妙讓劉濤眼前一亮,興奮不已。
期間,他一直沒有動用頭頂懸空的寶劍,這也讓白髮老者心有忌憚,不敢動用全力。白髮老者面板褶皺,面無光澤,一副行將朽木的姿態,可此時體內卻有強大的氣機發出,一舉一動間有雷霆之勢。
反觀劉濤,生龍活虎血氣方剛,像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但作戰之法過於單一,有很多招式用過一次被逼的再用第二次,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剛剛踏上這條路不久的新人。
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