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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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很好奇他們暑假在麻瓜界幹了什麼,哪怕我每次問塞德他都是一臉發青,甚至於他們還看見了夜騏。到吃的差不多了,我拍拍手,覺得可以一起算個總賬。
“你們……是有看到了死亡麼?”
我問了這句話之後就看到三個人臉色發白,我立刻明白了什麼,沒有繼續問下去。
就像是今年,我也看到了夜騏。我自己知道這是為什麼,我看到的並不是人的死亡,而是媽媽的血統開始覺醒,透過魔力運用看見了不能夠讓普通人看見的東西而已。不過她們……
“你們幹了什麼,回去再說。”我臉色變得有些強硬:“不管怎麼樣,今天回到公共休息室之後,八樓見。”
我看著我的水果糖漿餡餅,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就知道他們這個暑假出問題了,不然不可能到最後連對角巷見的約定都不記得了。
到了八樓,我氣呼呼地開了有求必應屋的秘密基地款式,抱著沙發上出現的魚骨頭抱枕,然後腳邊窩著旺仔,一臉“你所說的都會列為呈堂證供”的表情,等著他們說話。
“好了,凱西,我們只不過一起目睹了一場車禍而已。”塞德里克看了看周圍兩個人,無奈地先發話:“所以難免有些……不習慣。”
“哦?”
“好吧好吧,還有去鄰居家做客的時候開啟冰箱看到一個頭。”
“……”
我看著一臉坦率的克萊爾,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一個頭?”
“就是一個頭。”凱撒翻了個白眼:“然後克萊爾覺得有些恐怖,就一直沒睡好。結果還因為什麼敏銳的觀察力被帶走去了蘇格蘭場……普通人的傲羅辦公室!”
我有些懷疑地看了他們,並沒有追究這些。而我的事情更不可能和他們說,他們沒有從小就被教導大腦封閉術,記憶很危險。
我想起在瑞士的時候雷古勒斯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肩膀,似乎在抵禦什麼一樣。我明白他在保護我,所以那個時候洩露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那七本書裡的記憶,並且保護起那些我覺得不安的部分。
現在我看著塞德,總會想起他被阿瓦達索命咒給奪去生命的描寫。這種描寫太讓我恐懼,從而每次都下意識的去忽略他。
不過既然什麼都變動了,三強爭霸賽都舉辦了那麼多次,也並沒有那裡面的神秘人……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上學期來到霍格沃茨的黑暗公爵,突如其來地我覺得,他可能是真的來找我的。
這些當然我都不會說,放過他們幾個回到宿舍睡覺的時候,我看到克萊爾同樣擔憂的目光。
“凱西,你這個假期,似乎過得很不好。”
“是的,很不好。”我撲倒在床上,不去想剛才那些細思恐極的東西,反而是撫慰性地笑了:“我沒事的克萊爾,你放心,我們明天還有課呢。”
是的,我們還是學生,明天還有課呢。
我們上午第一堂課是一起上的魔咒,然後下午就各自分散開了。選課從幾年前開始就硬性規定最多隻能選三門,若是多選的話只能用到時間轉換器,會影響到小巫師的壽命和對時間的概念,所以廢除了。我下午是和克萊爾還有塞德里克的算術卜術,和凱撒的普通人科學研究在一起,之後就是克萊爾他們三個的保護神奇生物,這門課要持續幾乎一個下午。
而魁地奇方面也要開始選拔了,球隊很多人都七年級了,很多方面都需要訓練起來。而曾經大家都有看好的替補,也從去年就開始慢慢訓練自己看好的隊員。同樣因為派特里克畢業了,塞德或許真的可以成為找球手。
新學期的開始總是忙碌的,尤其是三年級的學生,還加了二到三門課程,一開始幾乎是忙得焦頭爛額。哪怕我也被算術卜術折磨地差點崩潰。所幸的是魔文並沒有那麼難,很多我都曾經學過了。
幾乎是崩潰地過了一個星期,我和克萊爾才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作業都理順了步入正軌。在這個時候,魁地奇選拔也開始了,我和約翰勞拉依舊是找球手,不過勞拉和約翰都各自選了一名比我高一屆的學長做候補培養。而擊球手同樣也是如此,找球手是塞德里克,而守門員凱爾是五年級,他暫時還不需要候補。
候補的球員是和大家一起訓練的,第一場訓練定在了星期四。我擦了把汗往回走,這個暑假我的生理痛幾乎已經不存在了,媽媽說是我身體開始變好的過程,我也相信這一點。
我覺得一切都開始步入正軌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飛快,轉眼就看到了給大家的第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