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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府裡多一張嘴巴。
如果老縣伯對他親孃吳氏真的是真愛,那怎麼還會在吳氏懷孕之後,再抬了劉氏進門,直接弄了個庶長子出來打臉了呢?
熊大若有所思地看了溫綸一眼:“這種問題你從來沒想過?”
溫綸搖了搖頭。別說他本人,就是在原身的記憶裡,原身也沒想過。
熊大嘆了口氣:“那就別想了。你已經嫁了出來,是我熊家的人了。”大宅門裡的汙糟事情,誰也不比誰清白多少。吳氏要是真那麼簡單,哪裡會能夠在縣伯府上繼續和老縣伯兩個人恩愛,早就會因為庶長子的存在被去母留子了。
只是最近有人小動作挺多,這手也伸的太長了點。熊大眼睛一眯,心裡暗暗盤算。
與此同時,茶樓的訊息漸漸穿了開來。
姚青和溫綸都沾著姚大先生的名分,這兩人的天分又是一等一的好。如今姚青要拜師溫綸,這在府城的文人圈子裡,是一件可以傳為美談的佳話。
在接到帖子後,各位德高望重的師長,都欣然答應前來見證:“老夫自當前去。這是?”
遞帖子是溫綸和熊大親自走訪的,跟隨這請帖,還有一罐茶葉:“這是晚輩親自炒制的一點粗茶,略表心意。”
茶乃君子。送茶是雅事。老先生們一個個樂呵呵地收下了。
文人的愛好十分廣泛,而且往往都“玩”得十分精到。這些老先生們中,有喜歡觀星占卜的,有喜歡侍花弄草的,有醉心醫術的,也有熱愛燒瓷的。溫綸只是喜歡製茶,完全算不上個事。
然後,他們拿出來泡了。
“驚為天人!”
“後生可畏!”
“真不愧是姚大先生的關門弟子,這才學多久?”
“了不得啊!”
“姚大先生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不錯不錯,那姚青小小年紀看起來更加不簡單。”
拜師宴還沒開始,賓客們就聊成了一團。
今日茶樓掛牌歇業,專門作為拜師宴之用。府城文人墨客彙集,簡直是一大盛事。也有人悄悄問黃真:“這茶葉還有沒有?”
拜師宴上的茶葉,用的也是溫綸出品的秋茶。水是專門從山上運下來的。這種勞民傷財,偏偏文人們就是吃這一套。
黃真一臉為難:“這是茶園第一批秋茶,大少爺親自制作的也就這麼一點。除了贈予各位先生們的之外,也就剩下拜師宴上的這些了。”
老先生們顧不得體面,一個個呲牙咧嘴:“怎麼就這麼一點?”
“送來的那茶葉,才一兩吧?”
“是啊,那麼小的罐子。”
“夠泡幾杯的?”
“說起來,這茶叫什麼名字?”
收拾妥當的溫綸走了出來,正好回答:“望春,是阿青提的。”
今天的溫綸穿著沒那麼隨意,很是隆重,平日裡看起來隨和好親近的人,立刻就拉開了距離,年紀不大也被衣服襯出幾分師長的風範來。
幾位老先生誇讚了幾句姚青的名字取得好,又稱讚了一番溫綸一表人才,心裡面不免又暗自惋惜一番,怎麼就嫁給了那個殺神了呢?
等到同樣精心收拾過一遍的熊大出來的時候,幾個老先生就嚥下了腹誹。熊大本身就長得高大挺拔,五官也算英俊,和溫綸站在一起倒顯得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具體拜師的流程並不長,主要複雜在前期的準備工作,各種齋戒沐浴焚香什麼的,簡直把一家人折騰的夠嗆。等拜師流程結束之後,剩下的就是文人們的集會了,賦詩作畫交流學問時政熱鬧非凡。
望春之名,也在這之後在府城流傳開來。由於數量稀少,大部分人都處於可望而不可得的狀態中,更加顯得物以稀為貴起來。
哪怕各方到茶樓來軟磨硬泡也沒用,沒有就是沒有。茶莊才剛種了一年,數量真心有限。與此同時,關於茶樓不擅於製茶的留言,不攻自破。
啪!
書院裡,林璞瑜將茶盞直接摔到地上。
“璞瑜兄,你這是?”一位書院學生臉色不渝。
但凡文人骨子裡都有三分傲氣,他們和林璞瑜結交歸結交,可自認看重的是林璞瑜的才名,而不是林家的勢力。林璞瑜這做派,在這些積極鑽研學問的學生中間,是吃不開的。
另一人譏諷道:“璞瑜先生莫不是把我們當成你府上的小廝了?”嘖,摔杯子砸碗的,什麼東西?
“這望春茶是我從祖父那裡懇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