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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成一個大胖子,果然只會把自己噎死。以為製茶只是隨便炒兩下的自己,實在太甜了。
李二這幾天已經羞於出門了。
溫綸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也沒顧得上去安慰他。
熊大端著藥碗進屋的時候,就看到溫綸拿著一卷書發呆。他眼神閃了閃,抽掉書,將藥碗放在溫綸面前:“媳婦兒,喝藥了。”
溫綸二話不說,一口氣把藥灌了下去。**的味道終於把他從神遊里拉了出來,皺著臉被塞了一顆蜜餞慢慢含著。
熊大低頭舔掉媳婦兒嘴角的藥汁,再舔進嘴裡。
溫綸看著熊大把蜜餞的核給“挖”了出來,也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神經,突然就激動了,撲上去直接就啃。
熊大嘴角一疼,然後臉頰下巴脖子……
“嘶……”熊大看著半跪在椅子上的媳婦兒,倒抽了一口冷氣。技巧差的要死,看在眼裡簡直要人命!
熊大攔腰把人抱到炕上壓住,一小口一小口地親:“媳婦兒,明明我們看得是同樣的書,每天晚上我也在你身上實踐……都被咬出血了。”
想到那啥的書,溫綸一口老血哽在喉頭,抬起下巴又是一口咬上去,咬出了血。
然後,溫綸就被熊大做得起不來。
溫綸趴在炕上,漫無目標地想著,這是一報還一報?嘖,死大熊,還說他技術差,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話說,這華老神醫的藥方怎麼那麼神奇?不是說中藥見效慢的嗎?他都沒喝幾天,就能重振雄…風,簡直不科學。老縣伯喝了那麼久,還下不來chuang呢!
熊大勤勤懇懇地給媳婦兒按腰,嚐到肉味的男人眯著眼睛盤算:“媳婦兒,咱們昨天連一本書的姿勢都沒有試完。”
溫綸偏過頭,太累,不想說話。
熊大從chuang頭抽了厚厚一沓圖書出來,放在媳婦兒面前翻開:“今天試這本。這個、這個……咦?這個也不錯。”
“今天不行。”溫綸瞟了一眼,有氣無力地抬手,“這個不行。”
“為啥不行?”熊大不樂意了。他這個當相公的行得很!
溫綸把書合上:“難度太大。”反正他也不是沒爽到,以後多些花樣是不錯,可不代表他能扭成麻花好嗎?
熊大放好書,低頭想了想,總結兩點。
第一:“媳婦兒,每天要堅持打拳。”
溫綸點頭。每天廣播體操不成問題,只要不是每天長跑。
第二:“媳婦兒,藥不能停!”
溫綸:“……”
熊大見媳婦兒沒吭聲,就當是預設了。
“華叔什麼時候上山?”華叔就是華永,算算日子,也應該上山了。除了炒茶失敗之外,藥園和茶園的前期工作都ting順利,但更具體的工作還是要等專業人士上來。
“明天會有人去接,順便買點東西上來。”山上買東西不容易。他們家人口多,消耗得快,每隔幾天就要下山跑一趟。小毛驢冬天長的肥膘,迅速打回了原形,最近連小眼睛看著也哭兮兮的。
“這兩天還有人來借驢子?”這些個村民真是讓溫綸無話可說。他自認不是什麼狠心腸的人,可這些村民的所作所為還是經常突破他的想象力。尤其他開了掛的聽力,經常能夠聽到一些背後的議論。
村民們也已經領到了茶苗,全都已經栽種完畢。只是村長採購的茶苗,還不能採摘。和村民們想象中的馬上就能換銅錢很不一樣。當時為了兩者茶苗的差異,村民們很是鬧了一場。熊家這三天兩頭一車車往山上拉東西,把村民們的眼睛都燒紅了。現在看著他們製茶失敗,背後各種幸災樂禍,在溫綸的心口簡直捅了一刀又一刀。
“沒了。”熊大已經mo索出了經驗,直接放同袍嚇人就行。他有些遺憾,怎麼自己的傷疤沒有在臉上?這樣村裡人看到他應該不會一臉的理直氣壯,直接就氣短心虛了吧?“媳婦兒,你說我臉上劃一道疤怎麼樣?”
溫綸撥開熊大的手,示意他不用按了:“已經長得夠醜了,再醜我不要了。”
熊大本來是開玩笑,想不到後果那麼嚴重,不知道怎麼有些當真:“你已經是我熊家的人了,哪兒哪兒都是!”戰場上能有命回來已經是大幸,臉上有個疤都是值得驕傲的事情。這代表了險死還生的幸運。可他忘記了,媳婦兒不是他的同袍,一般人果然還是會覺得有疤會很醜吧?
哪兒哪兒是哪兒哪兒?溫綸腦補了一番,瞬間耳朵就紅了,不耐煩道:“知道了。”
熊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