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綸一怔:“是。”這話說得實在太明瞭!明得不像是一個做一家之主的人說出來的話。
開枝散葉,同氣連枝。誰都想著兄弟姐妹之間能相互扶持,怎麼老縣伯竟然說出這種話來?溫綸想問個明白,卻見老縣伯又轉頭教起姚青下棋來。
第三十一章 為父
當天下午;溫綸第一次見劉氏進了老縣伯的房間。
他一開始還覺得有些尷尬,後來一想老縣伯的身體;能下地已經算是不錯了,目前不可能會有什麼夫妻生活;倒是八卦的心思又冒了上來。
熊大聽著媳婦兒的呼吸;就知道他沒睡著:“不累?”
溫綸比了比手勢;讓他安靜。雖說是趕路;他也就是梳洗方面有些不便罷了。熊大還要趕車,他只負責在車裡睡覺,能累到哪裡去?
隔壁劉氏的聲音聽著有些艱難;將溫誠在府城裡不學無術的事情說了。
老縣伯沒有吭聲。
劉氏接著道:“我已將二郎的書童小福給譴出了府。接下來……”
溫綸聽到這裡;心頭一驚。怎麼做錯事的是溫誠;被罰的反倒是做下人的小福呢?難道溫誠要去作死,小福還能攔得住?邏輯在哪裡?
老縣伯顯然沒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問題;沉吟了一會道:“嗯。二郎歲數差不多了,也該學著管事情了。讓三郎和四郎去府城讀書罷。”
劉氏沒一會兒就退了出來。
溫綸這時候有些抑鬱;接著就聽到各種關於小福的事情。各種欺善怕惡仗勢欺人的事蹟;最後連以色事主的話都出來了。
溫綸的原身被害得喪命;可這種事情畢竟算是少數。下人之間的傾軋更厲害。小福再怎麼作威作福;也不過是溫誠身邊的一個下人,歲數也才十幾歲,又常年跟著溫誠在府城裡,就是做錯了事情,又能有多少?可眼見著小福被趕出府,這些下人口中三言兩語的一傳,瞬間就將小福說成了十惡不赦來。
熊大耳聰目明,但畢竟沒有溫綸變異的聽力,見他還不休息,捂著他的耳朵,將他拉到胸前抱著,嚴肅命令:“睡覺。”
溫綸蹭了蹭,滿耳朵只有熊大體內奔騰的血液流動聲音,頓時打了個哈欠:“嗯。”
姚青睡在熊大的另一邊,早就已經人事不知。
熊大看著身邊的一大一小,也安心地閉上眼睛。
少年的時候,他一心想著上戰場立大功,後來真的立了大功還當了將軍,卻落下了一身舊傷。在京城的生活充滿勾心鬥角,可那時候的他也算炙手可熱,前來說親的人絡繹不絕。說真的,他那時候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一份婚約。
也幸虧他受不了京城的氣氛回來了,否則怎麼會遇見這麼好的媳婦兒?嗯,還有這麼好的……兒子。
有姚青就可以了吧?就算姚青不姓熊,也不姓溫,可是他們把姚青當兒子養不就行了。他真不講究這些。溫家有那麼多兒子,也輪不到溫綸來傳宗接代。所以,他們就這麼一起過一輩子。
熊大沒想到用過晚飯後,溫綸就翻臉不認人(並不)!
不是午覺時間,姚青堅持自己睡一個屋,現在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
熊大眼睛裡都充了血:“你什麼意思?”
溫綸被熊大這樣子嚇了一跳,直覺聯想到那次被熊大壓著擼了一發的經歷。
熊大見溫綸不吭聲,頓時更加生氣。大手一伸,按住溫綸的肩頭,沉聲道:“溫綸,我告訴你,這輩子只要我活著,你想都別想!”
他想什麼了他?溫綸滿頭霧水:“痛,鬆手。”肩膀都快被捏青了吧?這熊知道自己有多大力氣不?
熊大抿了抿唇,手倒是鬆開了,方向一轉扒了他的衣服,看到白皙的肩膀上果然有了紅印子,不由得色厲內荏:“以後不準提借腹生子的事情,否則有你好看的!”
溫綸翻了個白眼。他只是想和熊大談談風土人情,聊聊八卦,又不是他想去找女人生娃。等等,溫綸眼睛一眯,揪住熊大的衣襟:“你也不準!”他都已經彎了,熊大就別想著雙重標準,否則弄shi!
熊大這才表情好了一點,低頭看著媳婦兒被自己扯開的衣衫,乾脆直接扒乾淨了往床上一放,人跟著就壓了上去。
溫綸死活都弄不明白,這熊脫衣服的速度是怎麼能跟變魔術一樣迅速。魂淡搞清楚狀況沒,他們現在和老縣伯只有一牆之隔好嗎!這房子能談得上隔音效果嗎?
熊大對媳婦兒的推拒很是不滿。只不過媳婦兒這點抗拒,對他完全不是阻礙,兩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