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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了小毛驢的背上。
原本是該坐轎的,可是溫綸對於上次的捆綁play,完全不感冒:“勞民傷財的,我又不是女人,騎個驢子就行了。”
老縣伯和吳氏紛紛反對:“騎驢怎麼行?不坐轎子也成,騎馬。”
溫綸倒還真沒騎過馬,策馬江湖什麼的想想也是帥氣。
老縣伯直接就弄了兩匹高頭大馬上山,然後溫綸就杯具了——他上不去!
作為一個偏科嚴重的到殘廢的偽學霸來說,騎馬實在太為難了。就算將他扶上了馬,他也駕馭不來。要不是熊大在邊上守著,他都懷疑這婚禮要變成冥婚。
溫綸摸了摸小毛驢軟軟的鬃毛:“還是你好。”
小毛驢笑眼彎彎:“恩昂~”小毛驢有大紅花戴!
溫綸和熊大被帶著跪了又跪,到最後溫綸都快趴下了,才被允許送到喜房裡面。
熊家的流水席擺開,除了大魚大肉的菜色之外,還有一盤盤茶菜,全都是溫綸開了腦洞,然後翠蓮研發的。
所謂茶菜就是拿茶葉入菜。茶葉味苦,但是清爽解膩,顏色也漂亮,在齊國茶菜也不鮮見。但是,極少能像今天的酒席一樣,簡直把茶葉玩出了花來。
這種精細的菜,流水席上只有一道揉了茶粉的餃子,餃子翠綠可愛,裡面是實打實的白菜豬肉餡兒。村民們一邊往最裡面塞,一邊在心頭琢磨。
“這個應該挺簡單的。”
“簡單歸簡單,這用的可是麵粉呢?咱家用得起?”
“用雜糧面烙餅成不?”
“咱家用不起,客人們買得起就成了。”
“有道理。”
熊家屋裡只擺了一桌。劉家對這一桌子完全不輸給府城酒樓的菜餚,下筷都有些遲疑。尤其是劉建茗,別看他對溫綸佩服,可是心裡面對溫綸總有一分同情,甚至隱隱覺得,若是兩人的立場對調,他絕對不會活得像溫綸這麼窩囊。
對,就是窩囊。劉家的後宅雖然表面太平,那隻不過是因為家裡有個絕對權威的主母。劉建茗自小見多了後宅陰私,溫綸原本的軌跡完全是後宅鬥爭的失敗者。一個大好男兒,竟然被後宅一群婦人拿捏。劉建茗心裡面是看不起的。
可在山上的這兩天,他看到了溫綸的種種之後,他自愧弗如。
劉健茗的心思,溫綸完全不關心。
熊大也不關心。他急著洞房,卻被拖到了月上中天才放行。
喜房依舊是李二原本住的房間,但是被層層疊疊的布幔包裹,看上去簡直豪宅。
在這一片緋紅中,溫綸趴在炕沿,半個身體已經懸空,眼看著就要滾下來。
熊大想都沒想,衝過去把人接住。
溫綸下意識地蹭了蹭,咕噥一句:“小……熊?”
小熊是什麼?他明明是熊大,是大熊!熊大眉頭一鎖,更正:“是相公。”
溫綸沒再吭聲。
熊大憋了半天,結果發現溫綸已經睡著了。看看媳婦兒眼底下的青黑,他沒忍心把人吵醒,輕手輕腳地服侍著人洗漱。
這幾天不僅溫綸沒睡好,熊大也沒睡好。習慣了同床共枕,突然變成一個人的感覺空虛到可怕。他每天晚上都會驚醒五六次,下意識地想給媳婦兒掖被子,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時間久了,他甚至有些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娶了媳婦兒?或許溫綸這個人根本就是他的幻想,他根本才剛剛回到大茶村,現在才剛開始籌備婚禮來的。
久違的良好睡眠品質迴歸,兩人一覺睡到大天亮。溫綸也就算了,熊大這個習慣性做早課的人,也沒準時出現在院子裡。
姚青準備去敲門,卻被老縣伯拉住:“來陪爺爺下棋。”
姚青點頭,跟著老縣伯走,卻還是忍不住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大熊叔沒做早課的時間很少,但是每次大熊叔不做早課,先生就會臥床好幾天。
熊大今天其實沒晚起多久,醒過來了之後,就看著媳婦兒的臉,左親一口右親一口的,親著親著就有點一發不可收拾了。
溫綸人都還沒清醒,就被帶進了情熱中,翻來覆去滾了好幾遍。
兩個人被迫隔離,壓抑得都有些狠。清醒過來的時候,連熊大都有些腳軟,更別說溫綸了。
熊大還有些意猶未盡,從炕頭拿了“連環畫”出來,迅速翻到一頁:“這個還沒試過。”
溫綸驚訝地看著被辛勤翻閱的連環畫,難以置信他們竟然試過了那麼多姿勢。
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