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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嫡系。”
“哦?這麼說外界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了?那位風雅居士到底是誰,不知艾媽媽可否直言相告?”楊希凡急忙問道,接著又追加了一句:“真的如外人傳言的,百花樓的後臺其實就是……”他沒說話,卻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艾氏明白他的意思,想起風雅居士的手段,突然對於今天過來報信的舉動產生了懷疑——就這樣背叛,值得嗎?不過當她想起自從賽雪兒來了之後自己所受的那些委屈,懷疑之心盡去,心裡頭恨恨的想:“不是瞧不起我麼?我偏偏要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說話啊?”楊希凡見賽雪兒只是蹙眉,卻不吱聲,不禁追問一句,段成功也支起了耳朵,卻見艾氏搖了搖頭,面上閃過一絲驚懼之色說道:“你們不知道居士的厲害,”說著冷笑一聲:“你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有閒心關心這些?
“自身難保?什麼叫自身難保?就算他封了咱的鋪子,就算萬歲爺下旨封禁仙人膏,咱們也是個不知者無罪,他能奈我何?”段成功不屑的說道,心中卻也有些發毛,不過是強自撐著罷了。
“仙人膏自然不是事,不過我可是聽說了,最近他對查府庫的事情可是盯的緊,挪用庫銀倒賣鹽引的事段老爺瞞得過別人難道瞞的過我?如今鹽引尚未全部脫手,你能添的上虧空?”
段成功騰的從椅子上坐起,面沉似水的盯著艾氏,見艾氏並無絲毫懼怕之色,反而坦然與己對視,良久,不禁一笑說道:“你知道也無妨,賬目上一絲銀子不差,他能奈我何?”
“萬一他要是直接摘你的頂子扒你的官服呢?與海匪私通,可也是不小的罪名。到時候將段老爺一拘……”艾氏依舊不依不饒的問著,彷佛跟段成功有仇一般。
段成功一怔,曬道:“那又如何?拘就拘,老子給他來個死不認口,神仙也難下手——我是五品同知,又與娘娘千歲……怎麼也得押赴京城審理吧?刑部大理寺那起子賊官,有幾個不吃黑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別說紅頂子,便是皇親國戚,也有不少人被我捏著把柄,提起一條,放下一堆,審吧,叫他們審,到時候等不到我著急,自然有人比我還急——兔子急了還咬人,大不了魚死網破。明說吧,我的帳,查不清,最終不過是個清楚不了糊塗了!”
“話雖如此,”楊希凡沉吟著插嘴道:“咱們還得防著他們來陰的,尤其是那尤拔士……”
是啊,那尤拔士,不但捏著咱們的把柄,便是那高國舅的尾巴,可也在他手裡攥著——段成功心裡一陣煩躁,衝口道:“實在不行,讓舒敬派人……”伸掌在脖子上一橫,做個斬首的動作,嘴裡說著:“他不是一直吹噓自己神通廣大麼,死人都能救活,殺個人又是什麼難事?”
“殺他自然輕鬆,那賬簿呢?找不到賬簿,就再殺十個尤拔士,還是個於事無補。”楊希凡苦笑道,接著遲疑一下,說道:“當初尤拔士手裡留有賬簿的訊息是從高家傳出來的,年前尤拔士失蹤的那幾天舒敬也已經證實了,是被海匪宋三他們抓了逼問賬簿的事情,雖然沒有問出結果,但是他被和���薔瘸隼春螅�恢泵揮薪�餳�孿瓶��肜炊ㄊ歉��較呂鉲鋶閃誦�椋��裕�矣腫聊ヒ幌攏�肯碌蔽裰�被共皇撬���嗆瞳|與福康安,只要能安撫住他們,別人都好說……”
“你的意思是……?”段成功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小舅子,盼望他能夠再次幫自己解決眼前著個危機,就像幾年前那樣,當初若非是自己這個小舅子,給自己出了那個想想就可以砍頭的主意,自己也不可能巴結上令皇貴妃,更加不可能有今天的身份地位。今日之局雖與當日相差千里,其危機,卻猶有過之,這個一貫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楊希凡,能夠再次幫助自己絕處逢生嗎?
無獨有偶,楊希凡的心裡也回到了幾年前,當初適逢聖駕南巡,自己這個有勇無謀,中看不中用的姐夫卻偏偏在任上出了點岔子。當時段成功尚是武職,吃空餉的事情被人盯上了——這事本來不大,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麼,當兵的,就是個把總,也離不了吃空餉這事——偏偏那盯著的人也聰明,非選乾隆南巡的時候將此事揭發,一下捅到了當初的兩淮鹽政兼南巡總管(沒有這個職務,隨便加的,不然還真的無法跟高恆扯上關係,請大家莫怪)高恆頭上,這下可要了人命。
他還記得那天姐夫失魂落魄的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情形,英俊儒雅的面龐蒼白如雪,雙目浮腫,滿臉的苦笑,衣衫不整,比那逃難的乞丐都狼狽。
想到這裡楊希凡笑了,眼神冷漠,說道:“姐夫,還記得當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