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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不說學富五車,最起碼也得有四車半,不過對於現在學子們學習的四書五經之類卻涉獵甚少,也就限於課本上學的那些,原本就害怕碰到這樣的問題,現下正好先生有此一問,裝作遺憾的說道:“不瞞吳先生,學生先前所學,倒有大半忘了!”他隨著福寶稱呼,卻猛然想起一人,心中暗道:“這先生姓吳,莫非就是和��睦鮮ξ饈±疾懷桑俊畢胱挪喚�縛戳碩苑揭謊邸�
但見這位先生穿著一件淡青sè的棉布長袍,眉清目秀,鼻樑高挺,上邊架著一副瓶底似的眼鏡,看年齡,也就二十五六歲上下的樣子。善寶記憶中雖然有吳省蘭這個人物,對他的印象卻不深刻,除了知道他曾經當過和��睦鮮Γ�罄春瞳|得勢之後又和其兄反拜和���Φ氖亂醞猓�淥�娜醇遣磺辶耍��圓桓銥隙ㄑ矍罷餿說降資欠窬褪撬��
“可惜,可惜了……”吳先生臉上寫的滿滿的,全是遺憾二字。
“吳先生,莫要可惜,別看我哥前事盡忘,不過聰敏依舊,尤其是算數方面,幾乎沒有難倒他的。相信以他的聰明,那些被忘記的東西,很快就可以從新學回來的!”昨夜晚間,福寶和善寶睡的一個房間,閒來無事,做了幾道算術題,善寶的表現讓福寶大吃一驚,現在不由說了出來。
這麼說沒有摔傻啊,那可就太好了!吳先生心中暗喜。
善寶猜的不錯,這人果然就是那個吳省蘭,兩年前從舉人考為鹹安宮官學的先生。他這人自小好學,博學多聞,是個才子,不過卻有個許多讀書人都有的通病,就是比較迂腐,說白了就是讀書讀傻了,不通人情世故。昨rì放學路上,他遇到了兩個女人,一老一少,年長者三十多歲的樣子,少者十幾歲,儀態不凡,俱是美女,忍不住感慨,便評論了一句:“青chūn如花,歲月如刀!”本來是小聲說的,不成想卻被對方聽了進去,少女笑顏如花,成熟女人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原本他也不以為意,誰知又走幾步,身後有轎子跟了上來,二女上轎,看那轎子樣式,居然是內務府大臣,正黃旗護軍統領,戶部左侍郎兼鹹安宮官學學政的英廉大人家所有。這還不算,偏偏有學子從他身邊經過時,口稱“吳先生”的跟他打著招呼,這一下,就算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闖了大禍,那成熟女人挑著轎子窗簾看他的眼神,像釘子一樣,深深的扎進了他的心裡,讓他一宿未眠,生恐女人回去跟英廉告狀,讓英廉找個由頭就開發了自己。
平rì裡善寶聰明伶俐,頗有急智,曾經幫助過吳省蘭幾次,所以今早進門看到善寶的時候,吳省蘭如獲救星,著實開心了一下。不過隨即聽到福寶說善寶摔壞了腦子時,那失望也是顯而易見的,現在又聽福寶說善寶雖然失憶,腦子卻仍舊好使,心思不禁又活躍了起來,整個過程,頗有坐過山車的感覺——假如他坐過的話。
“‘女與回也孰愈?’大家以此句為題,做時文一篇,善寶,你跟我來一下。”吳省蘭雖然學識淵博,畢竟年輕,沉不住氣,吩咐一句,當先往門外行去。
鹹安宮官學有房二十七間,自有先生辦公休息的場所。善寶隨在吳省蘭的身後,一邊猜測著吳省蘭叫他的原因,一邊打量著周遭的環境。古松蒼翠自不必提,青石小徑旁邊尚有臘梅幾株,潔白的花朵迎著寒風開放,空氣中飄著淡淡的冷香。
“善寶,今rì為師叫你過來,是有一事相求,此事關係重大,所以……”吳省蘭坐在椅子上,面紅耳赤了半天,直到額頭冒汗,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人倒是挺可愛,善寶心中暗笑,卻不敢表現出來,鄭重其事道:“吳先生放心,學生定會為您保密,出得您口,入得我耳,絕對不讓第三人知道。”他後世從一介農民子弟混到大公司總監的地位,對於人心的把握自有獨到之處,一句話就說出了對方的擔心。
“如此甚好!”吳省蘭點了點頭,又定定的注視了善寶眼睛一刻,見他目光清澈,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琢磨著措辭,緩緩將昨rì發生之事說了出來,臨到末了道:“前事你或許盡皆忘了,不過我卻知道你素有急智,你幫為師參謀參謀,此事要如何挽回一下才好?”
多大點事啊!望著對方殷切的眼神,善寶忍不住暗自開心,心說:“正要睡覺卻有人送枕頭,你既然對此事如此擔憂,我要不好好敲你一竹槓,也枉叫了善寶這個名字。只是英廉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啊呀!”
善寶猛然間面sè大變,倒把吳省蘭嚇了一大跳,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匆忙問道:“怎麼了?有什麼難處嗎?”
難處倒是沒有,不過是善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