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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喪心病狂,膽大包天。他的兒子又是個什麼東西?當街調戲朝廷敕命的安人,侮辱朝廷委派的知縣,縱容手下行兇,一宗宗一件件,哪一條都夠死刑。蘭成是你取中的舉人,于敏中,你敢說你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私心?”
善寶這才知道乾隆發火的原因,這才知道跪著的兩人是誰,于敏中他隱約聽說過,阿里兗他卻知道是福康安侍衛中交好的豐升額的父親,當今的戶部尚書,與傅恆劉統勳一般,同為軍機大臣。
“奴才……奴才……”于敏中奴才了兩遍,卻沒有說出什麼,學阿里兗的樣子將頭悶的更低,然後便聽乾隆嘆息一聲道:“和���閆鵠湊鏡絚hūn和旁邊吧。如今你們說說,這案子如何處置!”
“無論如何,這不是件體面事。”善寶便見傅恆上前一步嘆息說道:“臣琢磨著,這案子還是要從兩層考慮。李儒蘭成勾結,毒殺知縣,證據俱全,要嚴辦,昭示天下。尹家銓與蘭成交好,指使仵作做手腳,微臣看來,不過是朋友之義,如今劉三伏法,這尹家銓麼,既然要全朋友之義,不妨成全他,與那李儒蘭成同道,儘速斬了為好!”
尹家銓的背後是誰?那劉三明明提到了“宮中”二字,傅恆卻連提都沒提,便聽乾隆憤恨的說道:“當場揪出個順天府尹,真是丟盡了朝廷的臉面。這尹家銓平rì裡朕瞧著還好,不想這麼不是東西!”
此時阿里兗道道:“延清也是冒失,這麼著不是掃萬歲的臉麼?也不請旨,當場就罷免一個三品大員,不能從容查嗎,這是有制度的啊!”
善寶卻想這人真不曉事,明擺著的事,還跳出來雞蛋裡挑骨頭,這該跟劉統勳有多大的仇啊?
劉統勳卻沒言語,就聽傅恆冷冷說道:“我不這麼看,我雖未親臨現場,不過聽家人回來學說,卻佩服延清公的這份機變。這種事不當堂處理,下來不知又要做出多少手腳,牽連到多少人。那李儒五刑熬遍,腿都斷了,若無延清公雷霆一擊,怕還不會就此伏法。”
“若是扒錯了呢?”卻是于敏中問道。
傅恆格格一笑:“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萬歲爺即派了延清公主審案子,功過自然都是他的,錯了,認罪就是!”
“夠了!”乾隆冷哼一聲,“這件事爭什麼!”乾隆從炕上下來,來回踱了幾步,“事實是扒對了。延清不避怨嫌,此舉出自公心,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要跪,起來。傅恆說的有理,朕思量一番,這案子得大辦,要辦的讓全天下都知道。如今昇平rì久,底下的官員們覺著朕‘以寬為政’就是要‘和光同塵’,就是粉飾太平,翫忽職守,草菅人命,毫無顧忌,著實可恨!朕要殺一殺這股歪風!你們說說,給他們定個什麼刑好?”
“斬立決!”阿里兗說道:“午門斬首,在京四品以上官員觀刑!這在先帝爺時是有成例的!”
“斬立決便宜了他們!”劉統勳冷冷說道:“依微臣看,凌遲他們也不冤枉。李儒蘭成犯了十惡之罪,惡逆不道,常法不能表明萬歲爺的心跡!”
“延清說的有理!這幾人實在是罪大惡極,不只是對趙得柱,是對先帝,對朕躬!凌遲也難消朕之憤怒,這樣的案子,千古罕見,不能以常**處。”他咬了咬薄薄的嘴唇,良久才道:“凌遲,挖他的心,三個人都挖,朕倒要看看,他們的心究竟是個什麼顏sè!”
滿屋之人盡皆打了個寒顫。善寶心中更是突突亂跳,萬想不到平rì里仁厚曠達的乾隆狠厲起來,竟是如此之狠,不由嘴巴發乾,嚥了口吐沫,不妨竟嗆住了,咳嗽了一聲,雖然馬上忍住壓了回去,那聲咳嗽,在這寂靜的大殿中,卻顯得分外突兀。
便聽乾隆冷冷的聲音:“和���憧墒怯惺裁匆餳�矗俊�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善寶,他心中一緊,冷汗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正文 第四十章 展急智善寶邀聖恩
“致齋——?”傅恆見善寶緊張,不禁小聲喚了他一句,提醒道:“主子問你話呢,就杵在那裡像木樁子似的?”
經傅恆一提醒,善寶猛然回過味來,撲通跪倒在地,腦子瘋狂亂轉,嘴上道:“萬歲爺天威滾滾,吃主子一嚇,奴才幾乎忘詞了!”
他這話說的輕浮,卻拍了乾隆一記馬屁,乾隆見他臉都白了,額頭冒汗,確實像受了驚嚇的樣子,尋思著他還是第一次旁聽如此級別的會議,不禁一樂,行至他的面前,拿腳輕點了他的肩膀一下:“滾起來吧,朕先把醜話放在這裡,趕緊想你適才嚇忘的詞兒,說的好,朕便饒恕了你,說的不好,朕要治你御前失儀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