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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李承澤就像是拿了一把鑰匙前去開鎖,但卻不將鑰匙伸入鎖孔,反而說自己並無鑰匙一般。
“好了,我們走吧。”欣然道,說完她便繼續向前而去,幾人自是隨她前行。初始之時,若有若無的道路上還是一片空曠,其本就見不到什麼人或妖修的,但走了許久之後,幾人便可以看見在遠處執行jǐng戒的妖修。
“這些妖修幻形都是比較成功,他們男的俊朗,女的秀美,卻是與之前發現的玄冥宮妖修有著較為明顯的差別。”李承澤道,他此話自是說給華劍派弟子明瑜聽的,畢竟與他一同見過玄冥宮弟子的,在同行幾人便只有明瑜了。
“嗯,此處卻是有些古怪,但他們與我們相距畢竟太遠,所以僅從他們的外貌上,卻是極難發現他們身份的。”明瑜道,此時只能遠遠觀看,又怎能可能查出他們的資訊。
聽到二人說話,欣然便回頭望了二人一眼,見二人閉口不再言語,欣然便對二人說道:“在這裡,你們如此談論,這些妖修也許無法發現,但是隨著我們的深入,你們若再談話,便絕難避過不知藏於何處的禁制,如若被他們發現,我們都會死得很慘,無一人可以倖免,包括於我。”
聽到此話,李承澤與明瑜二人自是極為慚愧。憐兒見此便攤手以示安慰二人。
如此,幾人便又儘可能的避開守衛妖修,小心的向前潛行而去。走了又有數十丈之遠時,欣然便伸手示意幾人停了下來,幾人雖是感覺奇怪,但鑑於方才之事,此時卻是沒有人開口詢問。
只見欣然先是於四周觀查了許久,許久之後,這才見她取出一枚水晶,她將水晶放在眼前,然後又以極小的聲音說道“跟好了,隨著我的腳步前行,一步可都不能踏錯了,否則,結果我想你們自己也非常的清楚了。”說完之後,她便又看了一眼憐兒,這才又繼續向前而去。
憐兒望向李承澤撇了撇嘴,然後便拉著李承澤的衣衫向前而去。其他幾人也便跟在欣然身後小心前行而去。
雖不知欣然的水晶究竟有何作用,但想來應是用來測探此處禁制的吧。
又是向前走出較遠,欣然這才又停下了腳步,同時伸手示意幾人停了下來,此時她便對身後幾人搖搖頭,然後又攤手作了一個無奈的動作,見此,幾人便已猜到她此時也不敢再向前潛行了,若再向前潛行,她應當也不能保證自己幾人不被發現了。
此處四周已有較多的妖修,這些妖修的修為或高或低。但很明顯的是,李承澤幾人若是被發現,那他們也許就真是死無藏身之地了。
“怎麼可能!”李承澤暗道,見到眼前景象,李承澤自是頗感驚訝。
原來,此處的景象李承澤自是無法忘記,他上次與華劍派弟子靈茱進入奼山光幕,並在光幕發現的景象與這裡幾乎沒有多少差別,若說差別,那便是這裡沒有如奼山一般的光幕。
除此之外,此處與那奼山之地竟是一般無二,無論是血池與石棺,甚至連地形都是沒有多少差別。
“這究竟是為什麼,難道上次自己與靈茱來到的,正是這個地方,而並非什麼奼山。可是二者外圍的景象又當作何解釋?要知此處與那奼山雖說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那麼遙遠,但其距離卻也不近的。”李承澤暗道,見到遠處景象,李承澤心自是多有疑問,然而此時他卻不能出聲去問任何人,因為如此極有可能會害死在場的所有人。
其實,在場之人誰都驚訝,但卻是與李承澤的驚訝微微有幾分不同,李承澤主要是驚訝於此處的熟悉,而其他幾人則是驚訝於此地的血池以及諸多石棺。諾大的血池四周,以他人難以理解的方式排列著諸多石棺。與李承澤記憶有所不同的是,這裡石棺均是開啟著的,自幾個可以看清內裡的石棺來看,其並無上次見到的那裡孩童屍身。
此時,正有一些妖修在血池與石棺間刻畫著一些什麼,李承澤幾人不用去想,便可猜到他們正在完成一個龐大的法陣,只是這法陣有何用途,卻不是他們可以知曉的。
此時,那些刻畫法陣的妖修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他們有些聚集在一起拿著圖紙商討,有些則繼續在地上研究著。
李承澤幾人便暗在遠處望著他們,過了許久之後,那些商討的妖修似乎已經得出了結論,只見他們吵嚷著自遠處一個石洞推出許多車來。這些車上所放的正是一些囚籠,而在囚籠之,正是關有許多年紀不大的孩童,這些孩童或坐或躺,因為囚籠根本就沒有足夠的空間來給他們站立,更別說是活動了。
這些孩童多是骨瘦如柴,明顯是餓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