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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利索的百合髻,其餘柔順的秀髮鬆散的披在腦後,頭上一根翡翠色的蝶形簪子簡單的插在髮間,顯得清雅有致,一張不美不醜的容顏上一雙靈動的漆黑眸子,給她更添了一份俏麗,一身簡單的素白色長衣上紫羅蘭花的底紋像是生長著一般盛放在裙上,一條淡紫的寬腰帶束在腰上,平添了一份穩重貴氣。
即使是掩了光華,她也是極美的女子,俏皮又不失華貴,慵懶又不失靈動,她就彷彿是這世間最耀眼的存在。
讓松澈忽然想起了那句詩,美人如花隔雲端。
美人如花……卻隔在雲端啊……
如此讓人忍不住注目的女子,如此讓人忍不住動心的女子。
他啊,是真真的愛上她了。
看她拿著鐵鍬就要剷下去,松澈忙上前攔住,“如煙,好歹我是男人,這種粗活怎麼可以讓你做,你去前廳歇著吧,咱們三個換下來的衣服不是還沒洗。要不你去溫些熱水把衣服洗一洗。”
柳如煙想想覺得松澈說的有理,就乖乖回了前廳去做飯,但是須知柳如煙在做一個賢妻良母方面是很沒潛力的,因為又要淘米又要炒菜又要燒水,自己一個人如何忙得過來,又看到允兒坐在房頂上對著天空發呆,反正他也沒事情做就叫允兒下來幫忙添柴。
在明白了添柴是為了燒飯這一目的後,允兒疑惑著問一旁奮力刮魚鱗的柳如煙,“對面不是如意酒樓嗎?他們不是有吃的,我們為什麼不把如意酒樓搶過來,這樣不就可以不用添柴了?”
允兒那一雙無色的眼睛裡是多麼多麼認真的表情。
真是比她柳如煙還要土匪的想法啊……
柳如煙輕嘆,然後深刻反省了一下覺得允兒有這想法跟她絕對沒關係之後才放心的解釋,“我們搶了如意酒樓的話我們就是犯法了,酒樓的老闆是要報官的。”
於是允兒的表情更疑惑了,“那先殺了酒樓老闆不就行了?”
你當酒樓老闆是你家豬啊,你說殺就殺!
一邊糾結怎麼下手切魚頭柳如煙一邊解釋,“怎麼可以隨便殺人呢,況且就算殺了酒樓老闆知縣也會抓我們砍頭的。”
“那就殺了知縣啊。”允兒繼續迷茫。
柳如煙突然意識到這孩子的人生觀有點扭曲,沒辦法,只好由她這個做姐姐的負責改正了,比劃著切魚頭的動作,柳如煙耐下心來解釋,“殺了知縣就成了重案,倒是皇上就會出面給咱們定罪,那就必死無疑了。”
“那就先殺了皇上好了。”允兒道。
柳如煙的刀“啪”的落到砧板上,魚頭和魚血瞬間飆飛,眼看魚血划著弧線就要濺刀柳如煙的裙襬上,柳如煙只感覺被一股大力攬過,景物倒轉,再定睛看時柳如煙已經身在廚房之外,疑惑的看著身旁的允兒,柳如煙皺眉,“允兒,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連我都沒看清。
“血,快落到裙子上了。”允兒解釋。
對著允兒一張天真迷茫的臉,柳如煙舒了口氣又踏進廚房,允兒明明只是個孩子嘛,也許是剛剛事發太突然了,她沒反應過來而已。
撿起地上的魚頭丟在廢物桶裡,柳如煙招呼允兒添柴,“殺人這種事不可以說出口知不知道,再怎麼樣也不能說是為了一家酒樓把皇上殺了呀,禍從口出知不知道!還看我做什麼?快去添柴!”
允兒乖乖蹲在角落裡一邊添柴一邊疑惑,我說錯什麼了嗎?
很久之後柳如煙才知道,允兒當時並沒有開玩笑,對他來說,殺皇上和殺豬是沒有本質區別的,一樣的手到擒來。
一襲青布短衣的松澈種完了甘草累的紅著一張臉回到屋子裡的時候柳如煙已經拿好了碗筷就等著他回來開鍋吃飯呢。允兒乖乖的端著碗等著飯菜出鍋。
有那麼一瞬間,松澈覺得特別特別幸福,他恍惚覺得自己看到了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樣子。
當柳如煙菜碗放在桌子上的時候,松澈眉眼裡滿滿的幸福出現了一絲裂痕,指著碗裡黑乎乎的不明物體,松澈努力分辨道,“啊,我知道了,這是……醬……茄子嗎?”
柳如煙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分,快速給三個人盛了飯,招呼倆人快些嚐嚐味道,允兒接過碗夾了一塊黑漆漆的東西放在嘴裡慢慢咀嚼然後淡定的嚥下去,松澈嚥了口唾沫,夾了一塊碗裡黑漆漆的東西放在嘴裡,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對著柳如煙一張期待的臉,松澈硬著頭皮評論,“果然是……醬茄子啊,以後還是不要吃這個菜了,做起來有那麼麻煩……”
柳如煙把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