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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候了了片刻,等到梁方因為賭輸了錢路過小巷子的時候,桑梔用隨便撿來的麻袋矇住了他的頭,姐妹二人痛痛快快的打了他一頓,但著跟他昨天給自己下『藥』,害自己失身比起來,簡直是微不足道。
今天這頓打,僅僅只是個利息,他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桑梔打算哪天時機成熟了,再給他來個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
“你幫了我,我也救了你一命,也許我們不會再見面,即便見了,還是不要認識的好。”
江行止從噩夢中驚醒,夢裡那張模糊的臉如夢魘一般纏著他,還有那個女人聽起來似乎很遙遠卻又很近的聲音,哪怕是在夢裡,他都依然記得,自己受辱於一個女子。
呵呵,你幫了我,我也救了你一命,多麼輕佻的話語,江行止睜開雙目,墨『色』的瞳眸泛著憤怒的光芒,這哪裡是救了一命的事兒。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身體是第一次,江行止真的會覺得是青樓裡面見慣了男人的女人才會如此不知羞恥的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她的表現卻像是個情場老手,一想到那麼羞恥的一幕,江行止直接把手裡剛剛用過的茶杯捏成了粉末。
再也不見?怎麼可能,他一定要把她給找出來。
從他清醒過來到現在,那張模糊的臉已經佔據了他全部的思緒,江行止從來不會沉溺於任何事,哪怕再喜歡的東西,也還是說放下,就會放下。
但是這個女人,成了他第一樣放不下的東西。
即便把十景鎮翻個底朝天,他也要把這個女人給揪出來。
不過等到他身子好一些,還是得先去赴約才行,也不知道那個小傢伙如今是否還等著自己。
江行止活動了下筋骨,還別說,那個女人雖然心腸歹毒,但是醫術還是不錯的,她就隨手弄了些草『藥』敷在他的傷處,今天就覺得大好了。
像他這種征戰沙場習慣了的人,對於自己的要求非常的嚴格,輕傷不下火線,即便是很重的傷,如今能跑能動,便也閒不住了。
他急於見那個少年好好的解釋一下,不然自己心裡南安。
雖然他受了傷,但是隻要不動武功,表面上看起來也跟個沒事人差不多。
江行止如散步一般的來到了霍家酒坊,打探一下那日拼酒的少年的訊息,還沒等見到老闆娘霍小仙,小夥計來喜就主動的告訴他了關於桑梔的名姓和住處。
“桑梔?她是個女的?”江行止微微皺了下眉頭,倒不是瞧不上女人,但是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爽吧。
來喜笑著道:“不是,他是個男娃子,小時候體弱多病,我們這邊都興這個,娶一個女人的名字好養活,不僅如此,桑兄弟連女人的耳洞都有呢。”
“原來如此。”只是這麼好聽的名字放在一個少年的身上,總感覺有那麼一些的怪異。
來喜以往都在就坊裡幹些雜活,所以那天喝酒比賽的時候沒有見過一身戎裝的江行止,這會兒自然不知道眼前站著的男人就是護國大將軍了。
他倒是個熱心的,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位少爺,您來的可真不巧,桑兄弟和桑皎姑娘剛走,不過您要是腳程快些,還能夠追上。”
原本是追不上的,但是桑梔和桑皎教訓了一下樑方,這會兒也才剛剛出了鎮子。
江行止點了點頭,“多謝。”
江行止本來還是要追上去的,可是身後的來喜又說了一句,“追不上也不怕,她過幾天還是會來的,如今我們酒坊能夠釀出好喝的梨花釀,可都上她的功勞。”
“她的功勞?”
在江行止的疑『惑』中,來喜慢吞吞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既然那個少年過幾日還來,江行止也就不著急了,點了些酒菜就在小酒館裡坐了下來。
他原本以為那就是個小酒鬼呢,不成想居然還是個行家,有意思,有意思。
不過喝酒的時候,江行止忽然想到了一個找到那個女人的辦法,她不是會醫術嗎?
那他就想個辦法引她出來。
而這個辦法就是……
在他離開後不久,霍家酒坊的門口就掛了個重金求醫的牌子,反正掛個牌子江行止每天是給了銀子的,再加上在這個牌子的吸引下,還很夠多一些客人,霍小仙當然不會拒絕了。
另一頭的桑家,本來鐵公雞王老爺被桑梔坑了那麼多銀子,心裡就不舒服呢,催著桑家趕緊把人給叫出來,他著急生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