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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霍小仙獨坐在窗前,手中的白『色』瓷杯上沾染了些唇脂的紅『色』,半醉半醒間的女人,最是嫵媚,無論是眼角眉梢還是舉手投足間的細微動作,都透『露』著說不盡的風情。
今天那個叫李晏的人來打聽桑梔被下『藥』那日的事兒,她直覺的就撒了謊,那日桑梔比自己中的『藥』多,可即便自己中的少也是生不如死的過了一夜,如今想想,真是難捱,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了。
事情過的太久了,她也就沒有多想,之後她就被桑梔是個女人的事兒佔據了所有的理智,如果不是李晏問起,她也快把這件事兒給忘了。
那天桑梔一個黃花大閨女是怎麼度過的?
江行止對於桑梔的眼神,她看的分明,她覺得不管那晚有沒有發生什麼,都不能說,免得對桑梔的名譽有損,自己這輩子恐怕是遇不到什麼好男人了,可是桑梔既然有幸遇到了,那她就得幫著把這個男人給抓牢了。
思量再三,霍小仙覺得,江行止那個人沒那麼好糊弄,不光自己這裡要說那晚沒事兒,還得吩咐了夥計們。
第二天,她給了當天知道這事兒的人一倍的工錢,那些人也都是感激著桑梔,再而三的保證絕對不會『亂』說的。
即便做了這麼多,可是霍小仙的心裡仍然是惴惴不安的,總覺得不踏實,好像還『露』了什麼。
左右思量了好半天,她才記起,那個最重要的人物來,那個下『藥』的人,梁方。
梁家上次被桑梔算計之後,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撈到半分好處,還失去了能夠拿捏霍小仙婚事的機會。
至於梁方,死『性』不改,照樣是吃喝嫖賭,梁家本來也沒什麼家底,這些年從霍小仙身上榨出來的油水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也揮霍的差不多了。
如今又少了霍小仙的幫扶,梁家的日子一落千丈。
梁方以前仗著霍小仙的面子還能夠吆五喝六的,如今就是狗人嫌,去哪兒都受著白眼。
這不,他剛進了酒館,還沒等開口就被夥計給趕了出來,“去去去,窮鬼,又來賒酒,也不看看就你那張臉,別說一斤酒了,就是一滴酒也不值啊。”
梁方現在不說骨肉如柴吧,可是也被自己作成了一副鬼樣子,他整日渾渾噩噩,醉生夢死,先前定的婚事,也因為他好賭和沒了銀子黃了,他把這筆賬都算在了桑梔和霍小仙的身上。
可是記恨歸記恨,他也不能把桑梔和霍小仙怎麼著,但是他實在沒想到,許久不見面的霍小仙居然來找他了。
“咋地,來看我的笑話啊,賤女人,你又好到了哪兒去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看上了桑梔,可到來頭,人家是個女人,哈哈哈,天大的笑話,兩個女人能怎麼樣?”梁方斜著三角眼,陰險的笑著。
霍小仙老遠就聞到了一股酸臭味,也不知道梁方多少天沒洗過澡了,蓬頭垢面的,還不如要飯的呢。
她也知道這是兵行險招,很容易畫蛇添足,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她總擔心事情敗『露』的話,對桑梔不好。
看在桑梔這麼幫自己的份上,她也想要幫桑梔一回。
“賤女人,你看著我幹啥,莫不是你那個小白臉指望不上了,你就看上我了吧?”梁方滿嘴噴糞,沒一句好聽的話,“老子雖然看不上破爛貨,不過看在你模樣不錯,想必在床上的滋味也不賴,倒是可以委屈自己一晚上。”
霍小仙皺著眉頭,如果不是為了桑梔,她真的不願意跟梁家人再有任何的瓜葛了。
忍著噁心,霍小仙告訴自己平心靜氣,現在真的吵開了,對桑梔沒有好處,“梁方,廢話少說,我可以送你們走,也可以給你們一筆錢,至於拿著那筆錢你是想要現在繼續像這般揮霍還是想要做筆小買賣,都隨你,如何?”
梁方眼前一亮,撩開『亂』糟糟的頭髮,“給我錢?你會這麼好?”
他痞痞的『摸』索著下巴,上下打量著霍小仙,“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嗯?”
霍小仙拍掉對著自己的臉伸過來的手,她一如既往的討厭梁方,只是為了桑梔,她忍著那股翻湧著的噁心,正『色』道:“看在你兄長的份上,你們對我不仁,我不能對你們不義氣,不過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筆錢,一百兩銀子,省著點花,足夠你娶房媳『婦』,過幾年不愁吃穿的日子。”
“一百兩?”梁方眼冒著綠光,“你打發要飯的呢?別以為我不知道桑梔那個臭娘們又幫著你拿下了一個大的訂單,少說幾千兩銀子呢。”
霍小仙當然不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