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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槐跟著於秋蓮進了廚房,於秋蓮以為分開了二人,就不會有什麼麻煩了呢。
卻不想,桑槐的懷疑已經在心裡生了根,此時不問出口,是不會甘心的。
“娘,您跟那個肖久到底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桑槐問道。
碗從於秋蓮的手裡脫落,臉在一瞬間褪去所有的血『色』,聲音止不住的顫抖著,“啥……啥秘密啊?哪有什麼秘密,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她的不淡定已經出賣了他,桑槐知道,他的猜測是沒有錯,他們二人之間的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我在瞎說嗎?”桑槐冷笑著看向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每次他單獨跟我說話,您總是這麼擔心呢,他是不是抓著您什麼把柄,所以您才會讓他賴在咱們家。”
“沒有的事兒,你這孩子是不是眼看著成親了,忙糊塗了,怎麼還疑神疑鬼的呢,我能有什麼把柄讓他給抓著啊。”於秋蓮矢口否認。
但是桑槐卻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娘,好,您非要瞞著我的話,那我只能親自去問肖久了,反正我看著他好像很想跟我說話似的。”
“不行!”於秋蓮趕忙阻止。
“別去問他,兒子,聽孃的話,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跟你無關的,你好好的成親就行了。”
桑槐冷笑一聲,“跟我無關嗎?”
“當……當然了。”於秋蓮還真怕桑槐察覺到什麼,“他……他就是個無賴,你惹他幹什麼,聽孃的話,好好的啊,離他遠一些,有些事兒,娘不讓你碰,只是不希望髒了你的手。”
桑槐還想要問什麼,但是外面傳來了他爹的動靜。
眼見著於秋蓮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桑槐也就停下了追問,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件事兒一定很重要,他勢必要查個清楚。
桑老大也不是什麼大方的人,家裡多了張嘴,而且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他當然不開心了。
就算馬上就要娶個有錢的兒媳『婦』了,可他也不願意白養著肖久啊。
幹吃飯,不幹活,他才不願意吃這個虧呢。
而且瞧著肖久的樣子,他是不打算走了,不管他怎麼明示暗示的,肖久就是不接話。
自打上次他去會過桑梔那個死丫頭後,就一直沒幫家裡做過任何事兒。
提起桑梔來,肖久回來一聲不吭,怕是沒得到什麼便宜。
“家裡要辦喜事了,明兒個得去準備些酒菜,菜的話好說,酒就去讓桑梔想辦法吧。”桑老大怎麼可能眼見著便宜不佔呢。
桑梔如今就是做這一行的,找她的話,還可以省去不少的銀子呢。
於秋蓮和桑槐跟桑梔鬧的都有點兒僵,他這個大伯也沒什麼面子,但是買酒的話要不少的銀子,他捨不得啊。
為了省銀子,只能捨去這張老臉了。
於秋蓮這會兒倒是認清了現實,“找她?找她有個屁用,她能白給你嗎?那個死丫頭,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
桑老大豎著眼睛,拍了下桌子,“她敢,自家兄長成親,她這個當妹妹的,咋能一點兒表示都沒有呢?”
於秋蓮嗤笑了一聲,覺得桑老大在異想天開,桑梔那『性』子,不來砸場子就算了,還想要表示?
她寧願那天桑家那幾個姐妹消停的,不要『露』面,不然這樁婚事,只怕沒那麼容易成了。
不管於秋蓮怎麼說,桑老大就想著佔這個便宜,第二天不顧阻攔,就去了霍家酒坊。
面對著自稱桑梔大伯的人,來喜一臉的莫名其妙,而且不光是說,他一開口就是要五十壇的好酒,這事兒他一個小夥計哪敢做主啊,趕緊去稟報給了霍小仙。
霍小仙親眼見識過桑家大房多麼的屋裡取鬧,本來就替桑梔打抱不平呢,他們家居然還敢上門以桑梔的名義要酒?
憑啥?
當誰好欺負呢?還是把水當傻子呢?
霍老大站在那裡,腰桿挺的直直的,看到霍小仙,也沒什麼禮貌,反而是底氣十足的開口,“你就是這兒的老闆娘吧?”
霍小仙點頭,“正是,那敢問您是哪位?”
桑老大鼻子一扭,“我?我是桑梔他大伯。”
“哦?”霍小仙冷哼一聲,“原來你就是桑梔的那個大伯啊!”
桑老大沒有聽出霍小仙譏諷的意思,繼續沉浸在自我構想的身份中,“對,我就是桑梔的親大伯,一筆寫不出兩個桑字,桑梔那個丫頭不懂人情世故也就算了,可您是她的老闆娘,年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