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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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是新上任的頭號boss。
她醒來,見他坐在床邊,帶著日夜兼程的風露和倦意,撫摸著她的長髮,說:“等你長大一點了,我們就結婚吧,然後一輩子在一起。”
她揉著眼睛,不懂:“可大家不是都在一起嗎?”
他說:“不是大家,只有我們兩個。”
反正和現在沒什麼不一樣啊,她歪進枕頭,繼續迷迷糊糊地睡:“好啊。”咕噥著,翻了個身。
等到她17歲,他20歲。
她起了離開和抗拒的心思。他和伯特想盡一切辦法,順從她,誘哄她,強迫她,騷擾她,虐待她,折磨她……
可還是沒有,留住她
作者有話要說:額,有妹紙誤解了,我說的侵犯其實是想說騷擾的意思,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表達錯誤,我改過來了。甄愛沒有受到那方面的傷害。就是強吻一下啊,嚇她這樣,不是那種。
有妹紙說,組織的人都知道亞瑟喜歡c,好悲催。其實不是的,只有部分比較高的成員才知道,而知道的這些人裡,幾乎沒幾個見過亞瑟的真面,也沒見過c的真面。就算甄愛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認不出來。
80、糖果屋歷險記
言溯離開房間;走到大廳後,特地留意了一下剩餘的蠟像。這些和他最後一次看見的時候沒有任何不同。
正巧女僕開啟隔壁起居室的門;一看見言溯;驚訝地迎過來:“邏輯學家先生,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她以為言溯會一直把自己鎖在屋子裡直到警察來。現在見了他,她以女僕的身份習慣性地認為他需要什麼幫助。可問了話不等回答;又忍不住轉到別的話題上:
“邏輯學家先生,你在屋子裡的時候;出了好多事。模特小姐死了;大家吵成一團。天;她死得真慘,在冰窖裡凍成了碎冰;”
女僕回憶起來,嚇得再度嗚嗚直哭,拿手帕不停地擦眼淚:“律師先生說是我殺的,我只是打工的,怎麼會殺人?”
她說的話雖然混亂,卻和不久前言溯在屋內聽到的一樣,可憐的女僕真的嚇壞了。
起居室裡又走出來兩個人,正是作家和幼師。
言溯瞟了他們一眼,問女僕:“其他人呢?”
女僕抹著眼淚,回答:
“模特小姐死後,幼師小姐提議讓大家聚在起居室等警察來,誰都不準離開。可中途律師先生去上廁所,然後就不見了。演員小姐堅持要去找他,再也沒有回來。剩下我們四個在起居室裡坐了好久。可剛才附堡那邊一聲槍響,管家先生也過去檢視,就只剩我們三個了。”
言溯不自覺地斂起眼瞳。他很清楚演員是組織派來的殺手。叛徒只剩下律師,演員離開是為了去殺他。但殺人的不是剛才那一聲槍響。
那一聲,目的不在殺人,而是引他出來。演員殺了所有人,再殺掉真正的演員替代,就可以把這裡的人命都栽到他頭上。
他並不關心所謂的名譽和誣陷,可他絕不希望因為亞瑟陷害自己的計劃,而讓組織的叛徒清場擴大到傷害平民。不管是誰,只要能少死一個,他都會竭盡全力。
還好他很確定,模特死後,城堡裡的人無非是警察,平民,和殺手。這些人都不會對甄愛的生命構成威脅,這也是他能夠放心留甄愛一人的原因。
現在聽了女僕的描述,他不確定剩下的人還活了幾個,但至少無辜的女僕小姐活著。
言溯低頭看著抽抽搭搭的女僕,皺了眉安慰:“別哭了。”話說出來卻很冷,像是命令。膽怯的女僕嚇了一跳,真不哭了。
作家走了過來,目光質疑地打量他:“邏輯學家先生不是交代大家說,如果待在屋子裡,就別亂跑的嗎?怎麼出來了?”
和亞瑟計劃的一樣,他懷疑言溯了。
言溯不理會他的探尋,反而淡淡道:“你是警察吧?請你帶著這兩位女士立刻離開。”
面前三人同時驚住,面面相覷。作家愣了:“你怎麼看出來的?”
言溯灰著臉,毫無興趣回答他的提問:“這不是重點。現在這危急的關頭,你們想搬個凳子端著茶水看推理秀嗎?”
作家的內心搖擺不定,言溯看上去知道很多內部,或許他就是警察要找的組織裡的人。可再想想,言溯看上去臉色白得可怕,強撐著,卻很虛弱。這點作家猜得出來,在7號附堡,他看見散落在地上的木箭,推測可能是刺到他了。
那他究竟是受害者,還是兇手的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