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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我……”
他說:“走過來。”
我很聽他的話,走過去了。我覺得我得說點什麼,於是拿著火車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說:“秦定然,我買好火車票了,三天後的火車。”
“這麼快,過來給我抱一下。”
我說:“什麼……”我產生了幻覺?
秦定然抿了抿嘴角,不是在笑,也不是生氣,眸色暗沉晦澀,彷如我讀不懂的咒語。是因為我準備要外出讀書了,可能大半年見不到一面,所以來一個離別的擁抱?
我像是被他的眼眸蠱惑,慢慢地點了頭。他露出笑容,把我抱在腿上,漂亮的右手扣著我的腰際。
他並不是抱得很緊,我低頭望了望他的手指,喊了一聲:“哥。”
他說:“嗯。”
“哈哈,你從小就比較缺愛,我懂的,你也不要覺得太孤獨絕望。小嬸讓我多關心你一下,讓你感受多一點家庭的溫暖!”
他冷聲反駁:“你才缺愛。”
我表示理解:“我懂的我懂的,一般男人都不喜歡把脆弱的一面表現出來,我非常理解你!”
“秦小蔥,那你懂得坐在一個男人腿上會有什麼後果麼?”
我仔細想了一下,哆嗦著試探:“秦定然,你又在逗我?”
他的手指漸漸用力,扣緊我的腰,他還用另一隻手幫我把耳邊的頭髮別到耳後,說:“你覺得呢?”
我覺得事態有點嚴重,掙扎著要從他的腿上跳下來。這種事怎麼說呢,我不喜歡被他當成無聊可以逗弄的小動物,他無聊了,就來玩一下我,他不無聊的時候,又會覺得我礙事。並且這種逗弄的樂趣完全只是他單方面得到了爽快,我完全不可能逗弄得了他,怎麼分析怎麼都是我比較吃虧。
他沉聲:“屁股彆扭來扭去。”
我:“……”我是在反抗啊反抗!
“別緊張,逗你的。”
聽他說話的語氣平和冷靜,我就放心了。追溯起我們冷戰的原因,貌似有點莫名其妙,我只是說了幾句討厭他,他就一直耿耿於懷?
我控訴道:“秦定然,前段時間你幹嘛都不理我。”
他專注地望著我:“不是你說討厭我的麼。”
好吧,原來他竟然有一顆玻璃心,隨便撞一撞就裂開了?為了緩和我們的關係,我必須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我說:“我隨便說說而已的,你也信,太笨了,哈哈……”
“哈”了兩聲我就哈不下去了,他他、他勾下我的脖子,在我的額角親了一口……
我呆滯半晌,摸了摸額角,上面好像還殘留他嘴唇的溫度。我覺得不是我幻覺了就是他抽風了,這會讓我有一種亂*倫的羞恥感。我默默地自我反省,可能是我太不純潔了。他的嘴唇只是輕輕碰了一下我的額角,挺純潔的一個吻,應該是哥哥對妹妹那種愛吧。
他說:“出去外面之後,要自己學會獨立,做什麼事之前先想一想再做,不準闖禍,經常打電話回來,不準穿超短裙,來大姨媽的時候不要吃冰淇淋。”
我點頭:“嗯。”
他沉默了一會兒,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自言自語般地說了一句:“怎麼辦,好像還是不放心。”
我豪氣狀:“沒事,我長大了嘛,早晚都是要想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其實除了在你面前,我會比較任性不懂事,在外面,我還是很冷靜很懂得為人處事的!”
他低聲:“小蔥,你什麼時候才能再長大一點。有些事不能走錯一步,一步錯,步步錯,並且不能回頭。我也會害怕,我想到最終的可能結果,要麼完滿結局,要麼痛苦一生。後一種結局,我承受不起。你乖一點,等我半年。”
我心裡有些異樣,問:“幹嘛等你半年?”
他摸了摸我的頭,說:“以後就知道了。”
雖然我不懂秦定然說的等他半年是個什麼意思,不過我覺得肯定會是一件很嚴肅很嚴肅的事情,已經可以用痛苦一生來形容,得多嚴重?我覺得不太關我的事,他可能是在自言自語,可能是在思考一個類似普遍男人都很難回答的問題,是娶一個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的美人魚,還是上半身是魚,下半身是人的美人魚。
我覺得這個問題嘛,不管選哪個都很蛋疼……
蘇星跟我考上的是同一所學校,不過吧,我一直懷疑他是走後門得來的名牌大學名額。我的想法有點小人,蘇星的確是透過了藝術考試,他學的是畫畫。不過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