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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想把這個懷疑告訴黃健中,正在忙碌的探討男人和女人不同的黃所長已經掛上了電話。劉玉生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上報公安局,他可是老jǐng察,知道這類事瞞不了。
如果這八個人都是受了重傷,也不需要八個人就是有一個人受了重傷,那就是大案了,都要在縣公安局裡備案的。
想到這裡,無能卻很老成的他擺了擺手,阻止了同來的另一個jǐng察胡勇要用手銬銬住董小川的念頭,對董小川說:“派出所正好不遠,我們就走吧。”
董小川不由的看了柳紅一眼,其實他是惦記著肚子有些餓了,想先吃了飯再去,卻看到這個漂亮的少婦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神流露出關心的神sè,不禁心裡一暖。
飯自然吃不成了,jǐng察已經給了你面子,卻也不能再讓自己丟面子。jǐng察邀人一般來說都不會是好事,被邀請的人大多都有些心裡打顫,腿腳發軟,你卻來個我先吃了飯再走,這也太不把jǐng察放在眼裡了。
董小川好不客氣的被關到號子裡,也沒有人管他,看樣子一切等明天再說。雖然被關在派出所,如果他想出去,打給電話就可以了,但他不決定這樣做,等著明天再說就明天吧,唯一痛苦的就是肚子有些餓了。
很快,天sè昏暗了起來。本來留在派出所很少的jǐng察們都下班了,只剩下兩個值班的,一個是有編制的jǐng察,另一個是聯防人員,也就是傳說中專門用來頂黑鍋的臨時工。
陳晨在檔案部工作,今天輪到他值班。他上街買了些飯給董小川吃,說:“我在街上聽到你的事了,我認為你是見義勇為,可惜那兩個當事人走了,而且你把那些人傷的很厲害,這種情況對你很不利。看你的樣子就像個學生,怎麼這麼厲害?”
“那些人不該教訓一下嗎,看他們的樣子不止這一次敲詐勒索了吧,你們jǐng察難道真的一點也不知道?”董小川反問說。
陳晨的臉上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說:“他們敲詐勒索,要有人報案才行,我們只有立案了才能去偵察,就像這次你,你幫助的兩個人都走了,你就沒有證據說他們是敲詐勒索,而他們一致說你是故意傷害。”
“故意傷害?”董小川笑了起來,“那麼我的動機是什麼,是我吃飽了飯沒事做了。對了,那個時候,我飯還沒吃,肚子還餓著呢。”
“動機,還不是隨便找一個。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一個魯莽的人,到了這裡還是一直很平靜,這種平靜不是裝出來的,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有後臺。如果你有後臺就打個電話吧,今天我值班,可以給你電話。”陳晨好心的說。
董小川故意說:“不必了,我不相信在華夏,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這裡是派出所,這裡都是為人民服務的jǐng察,還能害了我不成。”
任陳晨如何想象,絕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個有些眉清目秀的青年人會是這個派出所的所長。他見董小川現在的樣子和語氣十足像自己剛剛走出校門時的樣子,堅信正義一定會得到伸張,罪惡一定會得到懲罰。可是才短短的幾年,一切都變了,連做一個好jǐng察的信念也開始動搖了。
董小川用異能觀察了他一下,其他三種顏sè的氣團比常人稍多些,就是白sè的氣團不停的翻滾著,而這種翻滾並不是一味的增長,而是時而多了些,時而又少了些,說明這個人的內心一直猶豫不定,他想做一個正義的人,可是心裡還是徘徊。
董小川聯想到這裡混亂不堪的治安,心想,或許他的心態是既不想同流合汙,自己又無能為力變的有些消極了事。他把陳晨的心思一下子就琢磨的很透徹。
“你是大學生?”董小川問。
“是啊,我是華夏公安大學畢業。”
“你比我強多了,按理說你這個從公安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應該做一個管檔案的jǐng察。”在九十年代,大學生還是很吃香的。能考上大學真的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僅要實力還要有些運氣。
陳晨苦笑了一聲,說:“管檔案也不錯,很輕鬆,又不妨礙誰。”
董小川冷笑了一聲,他最看不慣的就是自暴自棄的人,這裡也有著武人天生的本xìng在裡面。一個練武的人一定不能有畏懼之心,否則武術練不到一個高的境界。武者好鬥,就有這個原因,遇到麻煩互不退讓,最後就成了用拳頭說話了。
他冷說:“你以為這樣得過且過就能過一輩子,人即使不能轟轟烈烈,但最起碼能對不起自己。只要心中有了一個標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