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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等候眾人,眼見唐壁帶著南宮自若到了後院。
“唐伯伯久等了。”南宮自若見唐邦餘坐在院內等候眾人,心裡先是幾分感動。在南宮自若的記憶裡,唐邦餘一直都是坐在那個木製的椅子上,從未起過身。老管家說唐邦餘是為了國主才殘疾的。
“哈哈,老夫起身不便。不能出門迎接,已是失禮。再次多等一會又何妨呢。”唐邦餘雖是長輩,卻不失禮儀。
“唐伯伯嚴重了,您的身子是為了國主。豈是我等小輩能相提並論的!”南宮自若雖和唐雪巧從小就在一起,卻從未見唐邦餘笑過。今日對自己這般禮貌,心裡更是快慰。
“哈哈,還有人記得老夫的功勞。”唐邦餘見南宮自若提起了往事,對南宮自若也有了些好感。“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一會過了時辰,雪巧可不嫁了!”唐邦餘開了個玩笑。
“哈哈,唐伯伯可真會開玩笑。”南宮自若還是第一次見唐邦餘和自己開玩笑。
“我可不是和你鬧著玩的,以後膽敢對雪巧不好,老夫可不禁饒你!”唐邦餘對南宮自若已初步認可了。
“呵呵,我與雪巧青梅竹馬,定會待她好的!”南宮自若向唐邦餘保證道。“請唐伯伯收下彩禮吧。”南宮自若說著讓人抬來了彩禮。南宮府的人,抬著大箱子過了來。
“黃金五千兩,玉馬一雙,綢緞八百匹,玉佛一尊……";南宮自若念著老管家為唐家準備的彩禮。
“好,彩禮收下了。”唐邦餘擺了擺手,丫鬟扶著唐雪巧從閨房出了來。
南宮自若等人接到唐雪巧,便告別了唐邦餘和唐壁,望南宮府回走。街上兩旁的人靜靜的望著這對新人,無不露出了喜色。在他們看來,大理的日子真的好了。皇甫烽凌和公孫敬文四處張望著,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大哥,你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麼?”公孫敬文見皇甫烽凌也在尋找什麼,便問道。
“人群裡有一個人好像從未見過,此人總是盯著我們,不像是來看熱鬧的。”細心的皇甫烽凌看出了不對的地方。
“我也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公孫敬文雖是三年不在國都,國都的人他卻幾乎都熟悉。
“二位賢弟先走,我去去就來。”未等南宮自若和公孫敬文回過神來,皇甫烽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甫烽凌下了馬,*人群,直奔那名陌生男子而去。那男子見皇甫烽凌向自己而來,未等皇甫烽凌到,便快速離去。那名陌生的男子在前,皇甫烽凌在後追著。卻也奇怪,無論皇甫烽凌怎麼塊走,都追不上那幾名男子。無奈,皇甫烽凌使出了輕功。那男子卻也不慢,一直在皇甫烽凌前方。皇甫烽凌猛地一停,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回到了馬上。
“大哥,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公孫敬文見皇甫烽凌臉色不對,擔心的問道。
“三弟還記得上次在貢延宮,我曾與一黑衣人交過手麼?”皇甫烽凌未看公孫敬文,問道。
“你說的是,東瀛忍者?”見皇甫烽凌提起了那黑衣人,公孫敬文有些不信。
“對,那次那黑衣男子離去後,我一直在聽此人的腳步聲,與剛才的那男子一樣!”皇甫烽凌表情異常嚴肅。
“腳步聲?你怎麼能聽得出來。”公孫敬文沒想到皇甫烽凌還有這般本事。
“嗯,此人使的並非是輕功,卻也極快。腳步聲沉穩,交替的快,不像輕功那樣。”皇甫烽凌解釋道。
“原來如此。”公孫敬文恍然大悟,似懂非懂的點著頭,沒想到皇甫烽凌這般的細心。
“此事先不要張揚,來者不善。”南宮自若聽見二人的話,也覺得事情不簡單。南宮自若心裡有些不安,今日正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怎麼向唐雪巧交代,怎麼向唐邦餘交代。故南宮自若讓二人不要聲張,等今日過去之後,再去理會那個東瀛來的不速之客。
未時
南宮府
未到南宮府,南宮自若遠遠的就看見南宮秋柳和糧鮮等人在門口張望著,一副焦急的神情。見南宮自若等人接到了唐雪巧,南宮秋柳的心裡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迎親的隊伍剛好到南宮府門口,鞭炮便響了起來。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徹國都,似乎在告訴大理的人們,南宮自若成親了。
南宮自若摻著還帶著蓋頭的唐雪巧,手裡牽著大紅花,進了南宮府邸。府內的老管家,一揮手,早已等候在府內的家丁一齊響起了樂曲。為了南宮自若的親事,老管家特地令家丁學了樂曲,為成親的氣氛增添了不少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