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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怎麼進來的?我沒給你鑰匙吧?”我聲音沙啞的像個鴨子,我再一次的被嚇了一跳。
“我怎麼進來的?你家裡所有的窗戶都開著,你就敢睡覺!你是不是沒長腦子!”隋彧又把我丟回床上,我無意識的被他這麼一鬆手,一下子就跌了回去,呼的一下床上又被我給砸起了一陣煙,我看著隋彧帶著滿臉的嫌棄後退了一大步。
“孟小米,你現在怎麼這麼邋遢呢?”隋彧伸出手不斷的用手在鼻子前掃來掃去,可是他面前飛舞的灰塵經久不散,我看著他滑稽的樣子憋不住笑了出來,結果一下抽了一鼻子的灰,冷不防的就咳了起來。
這一咳就說什麼也停不下來了,而且這一咳嗽我整個胸腔裡邊火燒一樣的疼,我吸吸鼻子,也開始不通氣起來。
“我是不是感冒的了呀?”我啞著嗓子問隋彧,我這聲音聽起來也像是病了,我掀開被子想要下床,結果卻連掀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疼得厲害。
“你還有臉問!你怎麼回事啊!孟小樂說你回家給我收拾屋子去了,結果我一回家看見滿地都是水,灰一點都沒擦,都他媽讓你和泥了!掃帚拖把抹布扔的哪都是!”
“我一想,你那是回家了呀,怕你心情不好我都沒敢給你打電話,結果你老人家可倒好!我早上打電話說什麼也不接!”
隋彧一邊說一邊就跑到我床頭櫃裡面裝藥的抽屜裡邊翻藥,還不停的罵罵咧咧。
“我都沒敢告訴孟小樂我找不到你了,這要是我把你弄丟了,你說他是先崩了我還是先崩了你!”
我結果隋彧遞過來的退燒藥,皺著眉頭看他,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吃了呀!你那窗戶開一宿!怎麼不凍死你呢!現在這天連暖氣也沒有,你就蓋個這麼薄的被子就敢開窗戶!你是不是作死!”
我實在是難受,我忍著隋彧的氣急敗壞嚥下胸口堵著的那口悶氣,“大哥,你能給我弄點水麼?這藥片這麼大,你就這麼給我,我怎麼吃?”
我這一說隋彧倒愣了,瞪了我一眼就到客廳去找水,我這才想起來我根本沒燒水,飲水機裡面的水肯定也是不能喝了,我絕望的捂著額頭。
“你說你,邋遢成什麼樣,我家裡讓你禍害成那個樣子,你回來了可倒是把你自己家收拾利索啊?你看看,你看看,這滿地的灰,被子上一拍都一溜煙,你說你怎麼能忍心躺下的呢?”
隋彧氣不過順手就拍了我被子一下,真真的拍起了一陣煙,我背嗆得再一次不停的咳了起來。
“隋彧,我都有病了,你能不能不說我了,你先告訴我我這藥應該怎麼吃唄?”要不是我實在不知道咋吃這藥,我說什麼也不要說話,這聲音可太難聽了,就像我用手指甲抓玻璃一樣的難聽。
“乾嚥吧,誰讓你連口水都不知道燒呢?你挺大個姑娘,居然這麼窩囊,我真是服了!”隋彧嫌棄的瞪我一樣,“你這附近送水的電話在哪裡?我給水站打個電話,送兩桶純淨水過來吧。”
一聽說要送純淨水,我眼睛直放光,“那我等水來了再吃藥不就行了麼?我給你找電話啊。”
我再一次的試探著要起床,結果渾身痠痛的我直一個勁的哼唧。
“等水來了就帶你上醫院,把藥給我嚥了!再燒你就要燒成女傻子了!”
“生咽啊?”我看著手裡的大藥片嚥了口唾沫,我這嗓子眼估計是腫了,唾沫都差點沒嚥下去,我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呢?就像是我喝了一大口70度的燒刀子,火辣辣的順著嗓子眼就滑下去了,然後整個胸腔就騰騰的燒了起來。
“對,生咽!讓你作死!”隋彧絲毫沒表示出心疼的意思,剜了我一眼之後自顧自的去給水站打電話了,我都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電話。
我拿著藥片,再嚥了嚥唾沫,咬咬牙,把藥片丟進嘴裡,閉著眼睛一仰頭,整個嚥了下去,疼的我瞬間就嚎叫出聲。
“隋彧,你他媽可真狠心啊!”
☆、但願你記得我,無論愛恨—李其然番外1
“前往深圳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航班即將開始登機,請在二號登機口排隊等候。”
聽到登機提示,還坐在咖啡廳裡的李其然茫然的低下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桌面上擺著的登機牌,拿起另一側的手機,手指伸向解鎖鍵,手指彎下又伸直,反反覆覆好幾次都沒有按下。
到底看著幽黑的螢幕半晌,又把手機放回了原處。
伸手握住早已冷掉的咖啡杯側耳,用指腹磨蹭著略顯粗糙的瓷杯,摸了摸邊沿上因為曾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