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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我也總是勸顧異堅持下去,我說你是喜歡她的,只不過羞於承認。可是現在,我發現我們一直都錯了。”
孟小樂在我說到我們都錯了的時候猛地挺直身子,我趕緊住嘴希望他快點,快點來反駁我,說我就是在放屁。可是孟小樂只是動動嘴唇什麼都沒說,我只能繼續刺激下去。
“顧異哭著跟我說她累了,她堅持不住了。她追了你這麼多年我都看不下去眼了可她從來沒哭過,一提起你就眉開眼笑的,可是這回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我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孟小樂臉色越來越差。
“一個27歲的姑娘,沒談過戀愛,沒享受過被捧在手心兒裡的公主待遇,而耽誤人家大好青春的混蛋是我哥哥,你說,我怎麼還有臉勸她別放棄,勸她堅持下去?”被我明著暗著損了一通,孟小樂面上明顯掛不住了。
“我先走了,卡還留你這吧,有事打電話吧。”
孟小樂冷著臉把卡丟給我,起身就要往外走,故作瀟灑的轉身卻帶倒了身下的凳子,我強忍著笑“顧異最近住我家!”
☆、44 風水輪流轉,不定到誰家
隨著孟小樂砰的摔門走了,我高興的很,擔憂的很,又失落的很。
高興的是孟小樂終於作出了一點反應,擔憂的是已經被傷了心的顧異還會不會給孟小樂這樣一個機會,失落的是一旦顧異和孟小樂真的在一起了,怕是再沒有人給我準備早飯陪我一起罵男人、喝酒、撒潑、孤獨終老了。
轟隆隆…毫無徵兆的滾落了雷聲,嚇得我一哆嗦,把自己窩在了沙發裡。我一下子又想起了以前躺我身邊,現在住我隔壁的李其然。
我一直都怕打雷,一打雷就嚇得手腳冰涼,在李其然還願意對我好的時候,每次打雷他都早早回家,把冰涼的我圈進溫熱的懷抱,搓著我的手腳直到我變暖,或者乾脆用一場激烈的運動來燒起我身體裡的那把火,等到再想起來看天的時候,往往雨已經停了。
回憶起來難免的會想到一些小細節,想得我頓時滿臉通紅,心跳加速,心臟一下下的震動的我自己都覺得心慌。我這幅樣子要是讓顧異知道了,絕對會說我是缺男人導致的。
手機斷斷續續進了幾條簡訊,開啟一看,說曹操曹操到,第一條就是李其然:打雷了,別怕。關好窗子,不要出門了。晚上想要吃什麼?我下班帶回去給你。
呵,下班帶回來給我,說的自然而輕巧,就好像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可是他也只是個新搬來的鄰居,而已。
刪掉了李其然的簡訊,看下一條,來自顧異:妞兒,剛才雷神給我打電話,請示能不能用雷聲替咱們劈死那些牛鬼蛇神臭男人,我同意了,一定要低調啊別出去瞎說。
第三條還是顧異;收拾的花枝招展閉月羞花的等我回去,晚上帶你去改善生活。
再下一條是好久不見的隋彧:同事介紹了個女孩子給我,人不錯,有空來幫我參謀一下吧。
想來想去,不知道怎麼回覆,只回了一句,好,你安排時間通知我。
隋彧是該有個女朋友了,正當年的大好青年,又不像孟小樂有顧異守在身邊,還有我這麼個妹妹幫著打理一下生活,我真的都想象不出一個三十一歲男人的單身生活是什麼樣子,沒有跟我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是苦行僧?還是遊戲花叢?
想起隋彧那日昏黃燈光下的禁慾感濃烈的臉,我更傾向於他是個苦行僧,想著想著我把自己逗得樂不可支。
再轉念一想,我的單身小夥伴又少了一個,濃郁的失落感再次襲來。
我感覺自己成了這生活旅途中的一個掉隊者,同行的人一個個的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方向,漸次離開這條我們曾結伴前行的路途,只有我還在原地兜兜轉轉的找不到屬於我的那條路,連點蛛絲馬跡都不見。
我算是體會到了悽風苦雨的感覺,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下到最後竟然成了冰雹,一顆顆的大冰雹裹在風裡乒乒乓乓的砸到玻璃窗上,我探頭看看窗臺上落滿了大顆的冰雹,像大粒的粗鹽。
我一下想起陽臺的窗戶還沒有關,當我手忙腳亂的跑到陽臺,地下已經漫了一層水,還有沒化掉的大粗鹽,我趕緊衝進去關窗戶,腳下冰涼涼的水激的我一身雞皮疙瘩。
我這也算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吧。
我一邊咒罵著一邊恨恨的甩掉腳上的拖鞋,赤著腳蹲在地上擦地,本來手腳冰涼,到了最後滿頭大汗。
等我好不容易擦乾淨了地面和我自己,把自己舒舒服服的窩回床上,孟小樂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