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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唸唸有詞,大呼神有我龍氏。其他的孩子見那孩子大呼,也跟著喊起來。一時間,屋裡屋外,山呼海嘯一般的呼喊洶湧而來。”漢子說到這裡,似乎有點疲倦,換了一個姿勢用酒潤了潤喉嚨。
“我說你又不是說書的,老賣關子幹嘛?快說快說,那神究竟是誰?玉皇大帝麼?”太外公嚼著草根嘟囔道,分明是沒有聽夠。
“爹,那神是蚩尤嗎?”柳兒打著手勢問道。
“不錯,那神便是我族庇護之神,蚩尤。孩子們呼喚還未停下,畫中蚩尤手臂一動。握著蒼逐劍之手指一角落,分明是讓孩子前去探查。此時,孩子中以有一人為首,名叫龍禪,那人便帶著一干人前去。
只見角落之中一片白光,晃得眼睛生疼,哪裡看得見什麼。為首的龍禪不知何時抽出一柄短刀,捅進一旁那人的胸膛。旁邊那孩子猝不及防,等拔出刀之後已經不能掙扎。龍禪伸出舌尖舔了舔刀刃之上的鮮血,一把扼住那孩子的脖子,將胸口噴出的鮮血對著那道白光。
白光受了汙濁之物,頓時間失去了光芒。其實龍禪當時只需取來雞血便可以,只是受了血雨侵蝕,所有人都帶著一股暴戾之氣。
上面是一封書信,或者說是遺書。
龍氏族人:
我龍傲做錯一事,差點傾覆整個龍氏。如今龍氏一脈以血祭祀九黎之主,欲求九黎之主解不死蠱毒,留龍氏一條血脈。
血雨已過,浴血而生,爾等均有五十載之壽。眾龍氏一脈,有生之年尋找吾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吾王若生,追求其重得天下;若死,將其挫骨揚灰。
爾等已生心魔,九黎之主傳諭嗎,每日頌之: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餘,萬變不驚。無痴無嗔,無慾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勿斷龍脈。
罪人龍傲絕筆。
之後龍氏一族分成五支,分頭去尋我們那所謂的王。五十年的壽命,當五十年的喪鐘敲響那一刻,那個人變依舊化作一灘黃水。很多人見到那樣的結局,都在五十之前了結了性命,於是龍氏一脈變得凋零起來。
我們這一支便是尋找江南一帶,竟然讓我們得到訊息,王曾經到過這裡。而且王最終在此處杳無音訊,我們若能找到當年蛛絲,循跡便能找到王的遺骸。”
“什麼王?老說王王王的,你屬狗啊?不過,漢子好像要找一個什麼王,肯定有好東西。”太外公眼睛一眯,笑的無比燦爛。
“那為何爺爺還?”柳兒眉頭一簇,已經知道自己會有那般結局,心裡很是不好受。
“哼,就算找到了又怎麼樣?我們連入口都找不到,去哪裡將那人挫骨揚灰。”漢子說到這裡,整個人臉都扭曲了,更是咬牙切齒。
“我們豈不是隻能等死了嗎?”
“碰碰運氣吧。本來在那村子裡頭碰見的那孩子,本想給他下了血蠱,用他生機來尋路。只可惜忽然出了變故,竟然出來一黑僵。我已算好近日是血月,不宜殺人,方才殺了那鄉下孩子時已下了化屍粉。料想那血月再厲害,這屍不過化一白僵,對付起來倒是輕鬆。
誰知道那屍上的化屍粉不知為何沒用了,讓這屍變成了黑僵。黑僵雖說也能收服,可血月下出什麼變數也說不定,只能將用那孩子牽住黑僵。”說到這裡,漢子惡狠狠一敲地面。
“好傢伙,我那一刀把化屍粉給毀了,差點要了我小命。”太外公也是聽的一愣一愣,感情草娃變成黑僵都是自作孽。
“哎,不對不對。幹得好,乾的漂亮。這奶奶的漢子說什麼用生機尋路,別以為我聽不懂,這擺明要用我的命來找路。”太外公眼睛一眯,露出一絲兇光,身子一閃隱入黑夜之中。
“可是爹,我們逃出來之後聽到屍吼震天,會不會有後患?”柳兒心細如絲,比劃著問道。
“後患是什麼?黑僵化屍吼,要鬥說不定誰贏誰輸。再說了,那一把火放出來,屍吼還不是要被燒成焦炭。就算不死,不纏著我們便行了,那些莊稼漢聽天由命好了。”
“我們這一次禍不單行,更是丟了那鑲金黑刀,那是個寶貝啊。”
“丟了就丟了。每三十年,我們還需要獻上一尊貔貅、三支瞞天香才能進來,和這相比算不了什麼。而且那摸金校尉身上的東西大多在我這裡,一把黑刀而已。裝飾如此華美,說起來哪裡比得過黑驢蹄子、摸金符這些東西。”漢子拍了拍揹包,接著示意柳兒先睡。
柳兒此時也已經迷迷糊糊,很快就靠著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