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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使者,流輝回到大堂,太守趕忙把兒子喚道跟前:“今日幸有你思慮周全,險些被括蒼那小崽子擺了一道。”
“爹不必如此誇讚。其實兒想得到的,爹早就想到了。”流輝一眼就看透了父親的心思,讓太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大後日就是爹的壽辰,兒命人給爹做的新衣,爹可滿意?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妨在壽宴時穿上它。”這番從廣源回來,流輝所獲不少,他親自從戰利品中挑選了精貴布料為父親裁縫衣裳。他們雖然是南麓豪族,受環境所限,很少能穿上像那樣名貴的布料。
太守心裡高興得很,嘴上還是說:“太鋪張了,太鋪張了。”
“鋪張?兒還有更好的禮物要在那日奉上。”流輝走到父親身邊低聲說,“再多綾羅錦繡也比不上,讓爹一享王爺的豔福。”
太守眯起眼睛:“流輝,你剛剛答應了那騰蘭使者什麼?”
流輝笑道:“沒錯,毫髮無損。我們用了又不是不還,他們的王妃又不是黃花閨女,難道還會少了點什麼不成?爹,兒怕你見了那王妃,就不想要黃金了。”
太守故作平靜地喝了口茶:“這王妃,有那麼漂亮?”
“絕無僅有。”
次日使者便要離開回廣源,流輝便安排使者在離開時經過軟進柔荑之所。使者站在院門外,如此寒磣的住所,想必王妃受了不少委屈。流輝令人開門,帶著使者走入院內。在流輝授意下,臥房大門緊閉,唯一的一扇窗戶支了起來。使者走到窗戶下,看到一個女子面對窗戶坐在桌前,卻低著頭嘔吐。使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