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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濁的空氣在人少了之後漸漸乾淨起來,空氣中的那股香氣也越來越清晰。
括蒼讓人撤掉了床中央的憑几,靠在枕上:“柔荑,你今天不跳舞嗎?”
柔荑臉一紅。雖說她跟舞姬練得很辛苦,舞姬說她跳得已經非常好了,但畢竟沒有讓教授跳舞的舞姬和括蒼以外的人見過,應該也沒有別人知道她在學習舞蹈的事,括蒼這樣說出來,令她覺得在婢女面前抬不起頭:“你們都下去。”
婢女們相繼下樓,括蒼微笑著問:“你是害羞嗎?”柔荑不答,括蒼坐起來摟住她道,“你跳得挺好,有什麼可羞的?”一陣奇異的香氣從柔荑的衣領裡竄出來,直入他的鼻腔。這似乎並不是什麼香料,是柔荑身上慣有的體香,但是,柔荑身上的那種香氣是淡得若有似無的,並不曾像這般濃烈過,燻得人暈暈乎乎的,卻心跳不已。
“柔荑……”“嗯?”括蒼左手摟著柔荑的腰,右手猛然探進柔荑的衣襟。柔荑抓住他的手臂,身體裡像被突然抽空了,緊緊靠著他。
坐在熙風堂東閣的旖堂,喝完了第三杯茶,終於見到姍姍而回的括蒼。括蒼見到他並不意外,只是有些歉疚道:“你一定等了不少時間了。”旖堂笑笑:“怎麼大哥今日不在熙風堂休息?”括蒼回答:“今日睡不著,便去看看世子。”旖堂小聲問:“是不是也看了王妃?”括蒼不答,看著他笑了一下。
旖堂心領神會,等括蒼開啟案上的詔書。騰蘭這個偏僻小國經常被朝廷遺忘,收到朝廷的詔書通常一年也只有一兩次,除了逢年過節的例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