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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麼、稀裡糊塗?”夕玥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搞糊塗了。一心琢磨樗蒲被屢次打斷,柔荑不耐煩地道:“你不要再問了,很多事我也不記得了。”夕玥簡直無法相信:“不記得?這麼嚴重的事,居然不記得?”柔荑嘴一撇:“不開心的事我都忘得很快的。如果每件事都要記得,我早就死了。”
就像對括蒼,只記得他的好,而他對她的——不,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想。記得他們曾經那樣相愛過,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夢頻驚
綵衣紅裙的少女站在屋簷下,蒼白的臉色在鮮豔的服裝凡塵下,更加令人覺得,她是一個病人。其實,她沒有病,只是連日的反胃嘔吐、心悸失眠以及悲傷哭泣,將她折磨得如此憔悴。
聖祠的門終於開啟,少女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些。一個少女閂好門,輕快地向她跑來。她急忙迎上去,牽起少女的雙手:“阿班!阿班,你舅媽怎麼說?”阿班的舅母是寨子裡僅有的一位女醫生,但她最主要的工作不是為寨子裡的女性看病,而是接生。
阿班面露難色:“聖女——我覺得,十有八九,我們猜對了。”柔荑的手無力地垂落。阿班抓著她的肩膀問:“聖女,怎麼辦?”柔荑反抓住她的手臂:“我不知道。但是,阿班,你一定不可以不管我啊。”阿班緊緊抱住她的好姐妹:“你是聖女,我是阿班,我怎麼會不管你?”
商量之後,她們決定再等等。畢竟沒有懂得醫術的人為她驗證過,儘管有相似的症狀,一切也只是猜測。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到第四個月的時候,柔荑撫著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兩名涉世不深的少女收拾了行囊,連夜逃出山寨。但是,聽著對面山頭傳來的狼嚎,她們膽怯了。阿班哭著問,離開了大崗寨,她們能去哪裡呢?聽說外面有成千上萬的城市,有幾百萬甚至幾千萬人,她們怎麼找到那個叫括蒼的男人?大崗寨有她的父母親人,也有柔荑的父母親人,她們這樣逃走了,家裡人不知該有多傷心。
柔荑被阿班一番話說得淚流不止,抱著阿班在林間小道上狠狠哭了一場,趁著天色未亮,兩名少女相攜走回了大崗寨。
兩人一起編造了一個理由,說是女神託夢,要柔荑閉關修行,才能得到更多的神力來庇護族人。愚昧的族人對聖女的這番言論深信不疑。柔荑把自己關進了聖祠的密室裡,因為怕人看見,她白天不敢出門,阿班也很少來看她,只有在夜裡偷偷聚在一起聊天談心,玩耍解悶。
兩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在一起天南地北,什麼都聊,唯獨沒有好好想過,怎麼解決那個離誕生越來越近的嬰兒。直到——
長命鎖、一對金手鐲、一對金腳鐲,紛繁精美的圖案讓柔荑訝異地睜大了眼睛。“按照騰蘭的風俗,應當由外公外婆為新生兒準備一整套的首飾,你只能自己準備了。我讓人事先打造好了,你先收著,待孩子出生之後,取出來給他戴上。”
柔荑小心翼翼地用紅綾把金首飾包上,護在手心裡,使勁點了點頭。正在上菜的浣紗道:“王爺想得可真周到。”說著,向柔荑一笑。柔荑的心原本就撲撲在亂跳,被浣紗這麼揶揄地一瞥,頓時臉紅得不敢抬起來。
括蒼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煞是心動。將一雙筷子放到她的手上,道:“等得這麼久,早該餓了,多吃些吧。”見柔荑許久不動筷子,問:“怎麼?”
柔荑咬著筷子笑笑:“我只是想——有你,有浣紗和採珠,事事都為我想好,真好。”
括蒼的心中某處,彷彿被她所觸動。柔荑看到他的臉上失去了所有表情,沉吟半晌:“柔荑——沒事,吃吧。”
柔荑一頭霧水,括蒼徑自進食,也不再催她吃飯。她的內心惶惶不安起來,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了?“王爺?”括蒼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柔荑想了想,忐忑地說:“我想起從前在寨子裡,懷孕的時候一個人躲在黑漆漆的小房間裡不敢見人的日子,所以才會這樣說的。我也是真心這麼覺得,覺得會被這麼多人關心、照顧,真是像做夢一樣。”
這下反而是括蒼疑惑起來:“我沒有認為你說的是假話。”柔荑奇怪地問:“那你為什麼——突然就不開心了?”括蒼沉吟了一下:“柔荑,你之前生的,是男孩是女孩?”柔荑愣住了,原來他在想這個?柔荑稍稍回想了一下:“是男孩。”括蒼一邊夾菜一邊似是不經意地說了聲:“那真是可惜了。”
這年八月十五的慶典上,柔荑無疑佔盡了風頭。三層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