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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我的手感覺到他噴張的肌肉,他灼熱的汗水滴下來,在我的身體上一遍又一遍的蒸發。
疼痛,潮溼,快…感這些東西一遍又一遍的糾纏著我,我像是一條被擱淺的魚,只能發出細細的呻…吟。
黑暗中,易北城找到我的手,緊緊握住。
我渴望結束,於是我反手與他十指緊扣。我的眼淚在到達極致的時候洶湧而出,我想我終於也有了一樣珍貴的東西,顧岑最寶貴的東西如今在我懷裡沉淪。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的母親在伏案寫信,她的眼淚打溼了那幾張薄薄的信紙。
她捧著信念給我聽,她說:她跟那個女人走的時候我懷了你,我本來想把你做掉,可是我捨不得,你是我的血,我的肉啊。我沒有顯赫的家世,我沒辦法幫助他平步青雲,可我那麼愛他,他怎麼能說走就走了呢……
她在我面前痛哭失聲,我走過去,我想安慰她,我想對她說:媽媽,沒有關係,你還有我。
我的手剛觸碰到她,她猛的抬起頭,眼裡的淚竟是血的顏色。
我駭然的退後,碰到牆壁,然後身後有人叫我,我轉頭,易北城的臉出現在我面前。
“林若,醒醒。”
我睜開眼睛,和易北城四目相對。
“你做噩夢了!”
我不發一言的看著他,然後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我知道,我沒有顯赫的家世,我也永遠成不了童話裡的灰姑娘,可易北城如今在我懷裡,他是真實的。
………【他兌現他的承諾】………
易北城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他的吻再次像狂…風…暴…雨一樣落在我的唇上。
我明白這是什麼樣的訊號,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忍受著他在我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
他進…來的時候我疼得瑟縮了一下,他頓在那裡不動了,他的手撫過我的眼睛,略帶誘惑的在我的耳邊說道:“把眼睛睜開。”
我猶豫了一下,緩緩的睜開眼睛,他直直的看著我,額頭上有汗,他試著動了一下,我咬著嘴…唇悶哼了一聲。
他皺了皺眉頭,表情有些微的猶豫。
我咬了咬牙,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我沒關係的。”
他一隻手和我緊緊相握,另一隻手伸過去把我的腰托起來一點:“你放鬆一點。”
室內的光線很亮,我看清楚他充滿**的眼神,我知道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慢慢的就會成為一種習慣,習慣卻是終生的疾病。
最後的時刻我的靈魂彷彿飛了出去,它停在上空,冷冷的看著我在他身下輾轉吟哦。
我不知道易北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醒來的時候室內一片黑暗,我頭痛欲裂,抬起眼我看到我的衣服散落一地,床頭櫃上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壓著我的手機。
我掙扎著起身拿起那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字:櫃子裡有衣服,起床後給我電話。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關機狀態,我剛開啟,就有無數條簡訊飛進來提示我小佳給我打過N個電話。
我趕忙回給她電話,剛接通,小佳焦急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響起:“林若,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一直關機。”
我覺得很抱歉,於是趕緊跟她賠不是:“我喝醉了,碰到一個朋友,我昨晚住她家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嚇死我啦!”
“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事就好啦!”她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明天會回去上課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嗯,謝謝你了。”
掛了電話,我踩著一室的凌亂拉開床前的衣櫃,一排風格迥異的衣服出現在我眼前,那上面的標牌都沒有剪,似乎是剛買回來的。
我隨手拿了一件,那上面的標價居然是我一年的學費。我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那上面的扣子估計都要重新縫起來。
我隨便選了一件連衣裙,配了一件風衣換了上去,我去洗手間打理了一下自己之後給易北城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被接起:“喂,您好。”
我愣了一下,因為這不是易北城的聲音。
“是林小姐嗎,易先生在開會,我是他的特助,我是季星宇。”
“您……好,我…